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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相信命運,有人懷疑人生。有的人壹帆風順,有的人壹生坎坷。亂世需要人心虛,盛世自然需要人潤色。
如果人生是壹首詩,妳怎麽能寫出壹首或兩首呢?我們用普通的身體來抵禦世間的各種事物;我們用平凡的力量換來自己的驚喜。希望妳以後過得轟轟烈烈,讓生活打不過妳,打不過妳。
窗外,風吹葉落,月低。今晚不喝茶,寫詩,吹笛子,抽壹根玉溪煙,和妳聊聊休閑。
很多讀者給我留言說,在我身上至少能看到兩個影子,壹個溫柔,壹個低俗。是的,每個人都有光鮮亮麗的壹面,也有鮮為人知的壹面。每個故事都會有結局,但很多不會轟轟烈烈,只會平平淡淡。
2017年的壹個晚上,我和老杉在江西師範大學的田徑場旁散步。他突然給了我壹根煙,說要順口。劉順是我們的同學。她高二去西藏當兵了。簡單地計劃了壹下行程後,我帶著吉他和壹本書,還有壹支笛子出發了。
那時我對友誼有了新的定義。我和老山在軍事基地外等了四五個小時。晚上差不多壹個小時溫度下降壹度,高原反應有些缺氧。我們穿著單薄的外套從街道的壹頭遊蕩到另壹頭,偶爾像踩獎品壹樣踩到狗屎,然後就聽到大樹下傳來壹聲轟鳴。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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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左右,我們遇到了劉順,給了他壹大包從重慶帶來的零食。簡短的寒暄過後,他和教官壹起離開了。等四五個小時,說話不超過五分鐘。之後,我和兒子帶著極大的喜悅和精力走了很長壹段路才找到壹家民宿。
想起以前語文課上老師說李白的話:桃花潭那麽深,也沒有王倫送別我的愛情深。?說這句話有點誇張。現在我覺得可能不是誇張,但可能是事實。
我穿越了幾千公裏去見壹個想見的人,哪怕只有五分鐘,我也滿足了。
後來我回軍校當兵,從大壹開始就回到了原點。我和老山已經畢業了。後來老杉告訴我,劉舜漸漸不理他了,好像有了些隔閡。我淡淡的回復他:?妳很沮喪嗎?他說:?肯定是有點。?我又問他:?妳後悔嗎?他說:?不後悔。?相視壹笑,聽聽玻璃杯相碰的聲音,然後壹醉方休。
就像很多時候我們用微信,有些對話看了很久。雖然沒有回復,但我們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妳知道答案,等待妳歸來的人也知道。
中秋節剛過不久,月餅還沒吃完。看著那壹堆散落的月餅,我想起了汪曾祺的那句話:?壹家人圍坐在壹起,燈火可親。?
童年完美的人會被童年治愈壹生,童年平淡的人會被治愈壹生。
/03/
我記得小時候住在重慶的鄉下,在壹個狂風大作的夜晚,搬出涼席,和家人圍坐在壹起。大人喝茶聊天蒲扇,孩子仰望朗朗星空。偶爾瞥壹眼窗邊的煤油燈,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有多美好。
後來,為了學業,我從壹個村莊搬到另壹個鎮,從壹個鎮搬到另壹個縣,從壹個縣搬到另壹個省。重慶,福州,貴陽,金陵,壹個人走了這麽遠,最不想回去的就是自己小時候的家。
小時候壹起玩的朋友早已各奔東西,村裏的老壹輩也漸漸雕零。父母為了在外地生活,沒日沒夜的努力。在流浪的歲月裏,我改變了很多。就像村上村上《海邊的卡夫卡》裏的壹句話:?當妳穿越風暴,妳就不再是同壹個人了。?
我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見過各種各樣的病人。樓道裏有抽煙哭泣的男人,病床前獨自哭泣的女人,樓道裏玩耍追逐的孩子。眾生皆苦,怎能輕易放棄?
只希望家人身體健康,圍坐在壹起,不僅燈光可親,眼前的壹切都可親。所以在這裏,讀這篇文章的讀者們,妳們會答應我壹個請求嗎?
利用身邊親人的健康安全,有時間多陪陪他們,沒時間多讓他們看看妳。直到今天,我還能記得爺爺曾經對我說的壹句話:老了,要求不多。妳能多見我真好。?
只希望妳愛的人健康平安,公司能長久。
妳看,宇宙是壯麗的,人間的溫暖值得我們前進。在我的想象中,那些夢幻的夜晚是我可以藏身的水池。壹個人要走多遠,才能把過去拋在腦後?
壹個人在安慰別人的時候,會想起多少痛苦的時候?高中的時候成績不太好,經常被班主任取笑甚至嘲諷。我也有過極度自卑,逃避,甚至自暴自棄的時期。
那次之後,我進入了壹所普通的二本院校。後來發現,人的優秀有很多種形式。妳的成績可能決定妳二十五歲之前的命運和狀態,但不是壹輩子,也絕不是壹輩子。
妳優秀的定位標準應該是在妳自己的心裏,而不是父母眼中別人的孩子,班主任眼中的尖子生,或者同事眼中的牛逼之人。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彈鋼琴,練書法,吹笛子,寫字,逐漸成為了壹個更好的自己。我知道自己天賦愚鈍,別人壹天練琴兩小時,我壹天悄悄躲在師大琴房六小時。
我知道我家境壹般,請不起好的書法老師。我自己研究,壹年寫五千頁梅花信紙。
知道自己閱歷不多,光靠文字去感染身邊的人是不夠的,所以我會慢慢從書本中積累,在別人的故事中尋找自己的答案,然後用自己獨特的風格讓自己的文字像南風壹樣,能給人壹種別樣的溫暖。
所以讓我們努力吧,做最好的自己,在最高的地方相遇。好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