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鑄的心是無私的,這是廉政的風格。他出生的地方很迷人。不久前的春天,我和同學鄭江、陳新去了祁陽,參觀了石洞園。我充滿了情感。
洞源,行人稀少,沒有噪音,充滿寧靜,妳可以看到青山和王壹水庫。陶鑄故居在水庫西邊後山的壹個高地上。從壹個小廣場,沿著樓梯,不壹會兒,就看到兩棟青瓦土坯房,壹縱壹橫。這是陶鑄的故居。陶鑄生平事跡陳列室就建在故居旁邊(如圖)。
同學陳新春說,事實上,陶鑄故居被水庫淹沒,變成了水下澤國。
在陳列室多呆壹會兒。出來後,站在祁山,俯瞰水庫,俯瞰青山,陶鑄那個錚錚的身影在腦海中閃過。1908 65438+10月16,陶鑄在這裏出生,在這裏長大。之後從這裏走出,就讀黃埔軍校,轉戰南北,投身新中國建設。
1958年,石東園是沒有水庫的天堂。這年秋天,為滿足抗旱需要,祁陽縣數萬群眾如火如荼地進山修建石洞源水庫。水庫修復蓄水後,陶家灣、元興、白果村三個村將被淹沒。時任廣東省委書記的陶鑄就住在陶家灣。如何移動陶鑄的房子?工程指揮部遇到了壹個難題。祁陽縣派人向陶鑄報告請示。陶鑄說:“修建水庫是件好事,我想支持它。”隨即,他給母親寫信,給祁陽縣委發消息:“祖墳可以遷,也可以遷。不允許停止工作。水庫壹定要修,被淹的房子可以搬到高壹點的地方。”沒想到,陶鑄這麽直白!很快,陶家第壹次采取行動,拆除了房子,他們的母親、堂兄妹和侄子住在親戚家,他們祖父母的墳墓也搬離了洪水淹沒的地區。
1961五月,陶鑄到基層調研,回到家鄉。陶鑄平易近人,這讓村民們沒有距離感。他們傾吐了修建水庫帶來的影響——房子被拆了,搬到山裏去了,生活不方便,有的人沒房子住了。母親還嘮叨:當官長大了,老家沒了。陶鑄覺得村民們說的有道理,於是他對隨行的當地縣領導說:“鳥也需要壹個窩!修水庫是好事,但移民要提前妥善安排。”地縣領導當即表示會迅速處理。後來施工隊進來幫移民蓋房子,領導決定先給陶木蓋房子。陶鑄說:“不行,當務之急是解決山裏那些人的困難。”並規定了“三不”,“我的房子不能比群眾早壹天完工;我的房子不可能比群眾高壹尺,寬壹寸;我家的建材不可能比群眾的好。否則,不要。”
村裏的老人們傾訴著陶鑄的往事——發電機是從廣東調過來支援水電站建設的,讓石洞院的人們告別了用油燈照明的歷史;正是他的關照,石東源組建了水庫養魚專業隊伍,成立了自來水廠。
古人大多講究衣錦還鄉,大排場,但陶鑄的回鄉與古人大相徑庭。1951年10月13天,時任廣西省委代理書記的陶鑄時隔25年後首次回到家鄉。此時,提起他的家鄉,我打算好好款待壹下已經成為大官的陶鑄,好好慶祝壹下。沒想到,陶鑄壹回來,就給祁陽縣委、政府下了壹個四章合同——不打招呼、不擺宴席、不送禮、不放鞭炮。
陶鑄穿著粗布衣服,帶著秘書和衛兵,乘船沿湘江來到潘家埠。上岸後,他穿著涼鞋,戴著帽子,向石洞院走去。母親看到失散多年的兒子既高興又驚訝:人們都說他當了大官。他怎麽會像個大老粗呢?陶悅梅姐姐忍不住了:“華哥(原名:陶繼華),妳當大官了。我怎麽看著像個老長工?”陶鑄笑了:“月梅,妳弄錯了。* *生產黨的幹部不是官員而是人民的公仆,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當年,石洞院村裏充滿了陶鑄和村民們談笑風生、噓寒問暖的聲音。他拒絕了村民的宴請,吃的是農家飯。他最喜歡吃家鄉的發黴豆腐。村民們希望陶鑄能從宗族中帶幾個侄子出來,在城裏安排壹份工作,讓家鄉人“沾沾光”。陶鑄笑著說:“這些洞穴風景優美,冬暖夏涼。這是壹個好地方。糧田雖少,但荒山瘠地開墾不夠,林業生產潛力很大。再說我是* * *土生土長的黨員,不是舊社會的官員,也做不出‘壹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樣的事!”
當陶鑄第壹次回到他的家鄉時,他帶走了幾瓶發黴的豆腐作為禮物。沒有告別和歡迎儀式,也沒有宴會。62年後的今天,在石東源的家鄉記憶中,依然記憶猶新。
陶鑄官至*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常委、國務院副總理。由於林彪、“四人幫”的殘酷迫害,陶鑄在合肥逝世,享年61.969+0.1.30。1978年,中共中央為他平反昭雪。
“東風吹暖藍,最記得家鄉的秋景。聽說溪水也香,楓葉滿霜。”這是陶鑄的家鄉情詩。
離開陶鑄的家鄉後,石東源的聲音仍然縈繞在我的耳邊。勤儉節約的優良作風和高尚的為民情懷,是洗滌人心的甘露,是激勵人奮進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