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兇手供述,兩輪激情過後,兩人突然厭世,立即“壹起自殺”,但他所做的,其實是幫助對方自殺。後來,在多次自殺未果後,他向當地警方自首。
對於這種“見面自殺”,很多偵查人員都覺得不可思議,但由於缺乏其他證據,實在無法破解。壹審後,無法解開這個核心謎團的法院,在此基礎上,結合被告人自首、願意支付40萬元等相關情節,認為可以對被告人從輕處罰。
殺害名模的兇手已被壹審停職,但他隨即不服,提起上訴。2007年10月3日21102: 30,壹架來自昆明的飛機降落在麗江機場。匆匆走下飛機的人群中,有壹個女青年和兩個年輕人格外引人註目。確切地說,這個年輕的女人很引人註目。她身高近1.8米,非常苗條,壹身黑衣,長發披肩,氣質出眾。她旁邊的男人有點胖,比她矮半頭,戴著壹副眼鏡,很不顯眼。
麗江賓館安保部的領班和亞軍已經在機場出口外等候多時。他接待的兩個年輕人,男的是壹個叫韋磊的無業青年,女的是壹個叫許倩的職業模特。前幾天他們在網上跟他工作的酒店訂了壹個標間。確認對方身份後,他開車送客人進城。
後座的兩個年輕人都很興奮,尤其是徐倩,她說她第壹次來麗江,早就想來了。他們商量第二天去爬玉龍雪山。路上,許倩給男朋友發了幾條短信,打了壹個電話。話說得很親密。徐還主動拿出手機裏男友的照片給看。她看起來很開心。
韋磊和許倩在同壹行業,雖然看似密切,實際上是壹種雇傭關系。
35歲的青島人韋磊(音譯)獨自壹人去過雲南。他去過昆明、麗江和版納。同時,他特別註意雲南各民族豐富多彩的服飾。這堅定了他去年底的想法——在青島開壹家全國服裝店。為此,他決定找壹個模特,帶到麗江拍壹些這方面的照片,在新店開業時做宣傳和裝飾。
65438+2007年10月6月下旬的壹天,韋磊找到職高的同學黃娜,提出給他錢做他的模特。剛剛結婚的黃(音譯)說她太忙了,不能離開,所以她向同學們推薦了她的婚禮化妝師。受到的邀請,張非常高興。她還想順便去麗江看看,甚至說不需要付給她任何報酬。
但是這個漂亮的22歲女孩更細心。“(見面聊過之後)想了很多。壹個女生跟他走的時候我有點害怕。家裏人也不同意。”所以張學理告訴韋磊他不能去。後來,在找了幾個女孩都沒能正常聯系上之後,韋磊又轉向了張學理。仍然堅持不去的張想到了找個好朋友幫忙。
這位朋友是青島壹家報社的編輯。她叫黃,有很多模特資源。不久,韋磊在報紙上見到了這個人。這個人拿出壹些模特的照片讓他選擇。韋磊覺得他們都不合適,他有點沮喪。黃壹看,只好又打電話去找。看到黃提供的最後壹張照片後,魏的眼睛終於亮了。
這個讓韋磊眼前壹亮的美女就是許倩。2007年10月2日(星期六)晚上21左右,徐主動打來電話,說自己是黃介紹的模特。簡單交流後,韋磊問他是否可以明天早上去漓江。得到壹個“是”的回答後,魏立即著手訂火車票。期間,經過和中間人溝通,經中間人介紹,韋磊找到了徐倩,得知徐倩作為壹名職業模特身價不菲,為企業拍壹天宣傳照就能賺2000多元,於是口頭承諾此行大概需要四天時間,可以給自己7000元,但要等她回來。
2007年6月3日,是這樣的。第二天早上110: 50,第壹次見面的韋磊和許倩壹起登上了長途火車,從青島、經南、滕州(許倩的老家)到了昆明,最後到達了目的地麗江。保安從機場接到了王力酒店。他們用徐倩的身份證登記入住了提前訂好的標間1301。韋磊說,因為他們很累,所以沒有多說什麽。他們約好第二天去爬玉龍雪山,於是都睡在壹張床上。
從包車司機和許多酒店工作人員提供的信息來看,2007年10月4日星期天,韋磊和許倩玩得很開心。
他們壹大早去了玉龍雪山,下午下山,回城吃野蘑菇。許倩覺得很累,不想吃飯,就壹個人在車上打了個盹。韋磊和司機吃完飯後,壹起去闖海,黃昏時分返回。韋磊和許倩去買了壹些西瓜和其他水果,還有壹把不銹鋼水果刀。之後,他們回到酒店房間。沒多久,他們出去買了些普洱茶。然後,他們遇到了包車司機和他的女兒,去吃過橋米線。吃完後,司機送韋磊許倩回酒店。
2007年10月4日晚發生在王力賓館11房間的事情,已經註定成為壹個未解之謎。唯壹可以確定的是模特徐倩的“非正常死亡”。
根據韋磊的供詞,他們洗完澡後,坐在兩張床上,看電視,吃水果和聊天。聊著聊著,聊到了性這個話題,兩個人都“沒什麽好尷尬的。”接下來,我爬上了她的床。她什麽也沒說。我掀開她的被子,看到她的睡衣都是敞開的。睡衣下面沒有內褲,而是壹條內褲,內褲下面有三角圖案。“就這樣,我和她發生了性關系。”
後來,韋磊上廁所看到避孕套,就拿出三個避孕套,帶進自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和許倩聊天。間隔20分鐘左右,他為了方便又去了壹次洗手間。這壹次,他看了壹眼壹瓶神油,接過來打開,然後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抹了壹些。在床上躺了幾分鐘後,他有了反應。就這樣,我打開了避孕套,拿到許倩的床上,把避孕套戴上,他和許倩發生了第二次性關系。"
韋磊說,這兩次激情過後,他回到床上繼續和許倩聊天,直到淩晨三四點鐘。這壹次,他們聊到了各自的生活。“我們都覺得活著沒意思,然後就提出了壹起死的問題。我不記得是誰先提出來的。提出來後我們都同意了,只是當時沒有想到壹起死的辦法...她說,要麽妳先死,要麽我先死。我說我先死,她說‘她做不到’,她就說‘我先死’。"
“我走過去,坐在她床邊,用雙手掐她的脖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打電話...我又騎在她身上,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不動為止。我問自己:她真的死了嗎?然後我從她睡衣上取下皮帶,系在脖子上。手壹直在抖,使勁拉都不記得了。之後我看到她嘴巴張著,我就害怕了,就拿了個枕頭蓋住她的臉……”
犯下上述罪行後,韋磊開始自殺。他用白天買的水果刀割腕。他看到血,就上床睡了,可是天亮就醒了。“我覺得我做了壹個夢,我還沒有死。”那時候許倩的身體已經涼了。”這時,我更加害怕了。我是死了,跑還是自首?”
然後,韋磊沒有選擇這三條路中的任何壹條,而是把他和許倩分別買的普洱茶、他的數碼相機、銀行卡和身份證打包,背出了酒店。他故意多次跟前臺說“1301房間不需要打掃!”他去了附近的郵局,把所有這些東西寄回家。打包時,他悄悄在裏面藏了壹些現金,並在裏面留了壹張“遺書”:“爸爸媽媽,我永遠愛妳們。我和許倩壹起離開了。謝謝妳的好意。請原諒我。”署名是壹個“不孝之子”。
韋磊似乎覺得這樣可以給他的家人壹個交代。之後,他買了壹把水果刀和壹瓶可樂,回到酒店,打算繼續割腕自殺。但此時,他已經變得越來越煩躁和害怕。他不停地在房間裏放可樂,不停地抽煙,不停地換電視頻道,還連續洗了幾次澡。之後用水果刀多次割腕,用睡衣腰帶勒住脖子。因為他總是不夠殘忍,所以他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