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叫我小點心,我總叫他大冬瓜。零食和大冬瓜,雖然屬於同壹個維度,但是不壹樣。
小吃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們第壹次見面的時候,我們正在抓壹種小吃,壹種甜膩膩的小吃。他開玩笑說我也油膩,個子不高,就叫我點心。我以為他這麽討厭這個名字是因為這個小吃沒搶我,所以肆意報復。
而大冬瓜是因為他家的冬瓜壹流,好吃又好看,從那壹刻起我就喜歡上了他做的菜。然而,我還是沒有告訴他。其實我叫他大冬瓜最大的原因是我最喜歡吃冬瓜。
他壹直說欺負人是我擅長的,還列舉了壹系列理由,比如什麽我笨,學不到東西,什麽我壹天至少欺負他五次,什麽我從來不約別人出去卻約他出去,什麽我欺負人的時候才笑得最開心。
我聽了壹臉不屑。我沒有告訴他我不笨但是不努力學習,因為我學了以後他就不幫我做了。我欺負他至少不下五次了,可是壹見到他,他就讓我又矮又累。我沒有約其他人出去,因為我不太了解他們。我只和他很熟,欺負他的時候也只笑。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他總是這麽說。總聽人說我們有壹腿。每次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我總是勸自己不要打小報告。我以為是因為我不想多管閑事,但我終於想到,其實我只是知道他的反應。他會很關心的問我好不好,然後鐵青著臉跟他們算賬。我知道他不想讓我被誤解。我知道大冬瓜不愛吃零食。
每次見面,總會想起我們在壹起的點點滴滴,不是在壹起,只是在壹起。
我們不怎麽說話。我喜歡聽別人說話,而他只喜歡和別人說話,所以我們之間最享受的就是坐在壹起看風景,想事情。
我們之間發生過多次爭吵。我能用手指數七八次,兩三次是因為我放他鴿子讓他等,兩三次是因為我們為某部電影爭吵,剩下的兩三次是因為我的生理期。
說起電影,印象最深的是壹部泰國電影,名字不記得了,但故事情節還是印象深刻。講的是壹個女人,丈夫出軌,最後女人離婚,投河自殺。丈夫被小三欺騙,小三嫁給了壹個可憐的初戀。原諒我選擇了無聊的劇,因為買票的時候在打電話,所以隨便指了壹個劇。要知道,我是認真的看電影,認真的評論,最後認真的和他吵架。
我記得他當時的義正言辭。有壹句話我至今記得很清楚。悲劇結局的最深層原因是他們不夠愛,或者說愛得不真。我覺得他不知道女生討厭理性思考,因為這會打破她們所有感性的幻想。
我記得我說過類似這樣的話。最本質的不是愛。他們成為夫妻,但更多的責任。因為丈夫逃避責任,所以會有裂痕。其實丈夫更愛妻子。他精神錯亂後還念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他足夠愛她,但他沒能負起好的責任。如果沒有小三參與,就不會有悲劇。
他壹直在反駁我。他的觀點是男人不愛她。我的看法是,男人很愛她。我沒想到我們會沒事。這是愛情中的兩大鴻溝――不愛和不合適。往往男人總覺得不是不合適,只是因為太合適,缺少壹種愛的感覺;女人通常會覺得我是真的愛他,但是如果我愛他,我只是想和他在壹起,但是在壹起不合適,沒有理由在壹起。
這是我們之間的差距,思想的差距,空間的差距,我無法跨越。
我們之間也有很感動的瞬間。他會時不時發信息問候我,每晚給我打電話說晚安,提醒我生理期要喝熱水,下雨的時候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傘,電話不通的時候來我家,感冒生病的時候買藥給我做飯,受欺負的時候為我挺身而出,累了給我強有力的臂膀,受委屈的時候安慰我,被誤解的時候主動哄我。
現在想來,男朋友該做的,男朋友不該做的,他都做了。他比任何人都關心我,卻對我沒什麽好感。我知道妳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因為我救了他的命。
見過壹次後不久,我們又見面了,第二次是在水邊。他不會遊泳,但他丟失了壹張非常重要的紙,他母親的遺書。他用樹枝打撈,不小心掉進去了。我正好路過,聽到了呼救聲,就下水救人,撿起了紙。
從那以後,他在各方面都對我很好。每次吵架都是我的錯,但他承認錯誤。這些我都知道,我並不感激。我其實很不開心,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我,總是假裝理解。他不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他不喜歡我,只是感謝,所以我對這壹切並不感恩。
我喜歡他,因為他就是他。
他總是壹個人呆著,唱壹個人的歌,說壹個人的心,看壹個人的背影。是的,那首歌是她最喜歡的,那個人就是她。所謂心,就是喜歡她。
她的名字叫古琦,壹個幸運的女孩。
所以齊是我唯壹的女性朋友,她給我的感覺是很溫柔很柔弱。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她不喜歡看別人的眼睛,她害怕。就是從那壹刻起,我有了保護她的欲望,所以我和她很親近。
大冬瓜對她的描述和我完全不壹樣。大冬瓜說齊是個很獨特的女孩,性格很冷漠。她說話的時候面帶微笑,很自信,給人壹種很舒服的享受。她的手勢優雅自然,讓人喜歡。
我就不明白了,我認識的老綺在人群中很不起眼,脾氣也很溫和。她說話總是低著頭,做事總是猶豫不決,但後來我明白了,她從來都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樣子,大冬瓜是對的。
有壹次我約大冬瓜去遊樂場,結果齊也來了。我不是不高興,但是我有點擔心,我的朋友,去赴我喜歡的人的約會。但我沒有多說什麽。玩了壹會兒,我發現了古琦的秘密,他壹直在我面前裝。
因此,綺終於向我道歉了。對不起作為朋友真的很在乎妳,就不告訴妳了。請原諒我。如果妳還生氣,就打我幾下泄憤好嗎?
我看著她,大冬瓜也壹副妳壹定要原諒她的樣子。這時候如果我還抓著不放,那就是不人道,只能微笑著答應。即便如此,大冬瓜看起來也要這麽做。我做錯了什麽?
當我在遊樂園見到古琦的第壹眼,我就打心底裏知道了。她的微笑和我們的眼神說明了壹切。我不討厭她,但我為她高興,所以她很優秀。但是,我受不了大冬瓜的態度。很明顯,是因為它欺騙了我,反過來又變成了我的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不同的待遇證明不同的地位。大冬瓜喜歡。
大冬瓜,我知道大冬瓜不喜歡我,但是妳以後還能喜歡別人嗎?
不久,僅僅過了兩三天,大冬瓜和古琦就在壹起了。我想了很久,最後決定約古琦出去聊天。
所以齊穿的是大紅色連衣裙,黑色高跟鞋,披肩長發,嘴角上翹。估計每個男生都會感動。再看我壹眼。我不如我的老女人。我看起來很普通。我穿男性化的衣服,留著整齊的短發,笑的時候從來不會咯咯笑。整個人都比不上我家老太太。不過,我覺得大冬瓜不是那麽在意外表的人。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內在魅力,低估了大冬瓜的世俗程度。他絕望到愛上了這個叫古琦的男人,忘記了身邊的這個小零食。
因此,綺說,我知道妳不願意。對,壹開始只是玩玩妳,後來發現妳喜歡他,不如給妳查查。看來他真的不喜歡妳,也別怪我。誰讓馮祺·許喜歡妳的?我喜歡的人喜歡妳,那麽妳喜歡的人為什麽不能喜歡我呢?
我突然意識到第壹個人叫馮祺·許。這個我把他當成兄弟的人,這個把我當成姐妹的人。
我和馮祺·許從小就認識。他壹直對我很好。我們就像兄弟姐妹壹樣,從來沒有別的想法。但是他總是拿我當擋箭牌,跟仰慕他的女生說我是他女朋友。看來齊也是壹個不明真相的天真少女。
然而,大冬瓜呢?
我猶豫了壹下,考慮該怎麽說,於是綺子說,我發現妳看人很有眼光。這個大冬瓜也挺合我意。算了吧,馮祺·許。我會沒事的。
我笑了,笑大冬瓜運氣好,所以綺子有點喜歡他。
我清了清嗓子,慢慢說,所以綺,有些話只是不甘心。既然許已經是過去,就應該放下過去,大冬瓜。他是妳的禮物。祝妳幸福。
於是綺子冷笑,突然說出壹句話,妳不知道許和大冬瓜的關系。
大冬瓜,本名祁玉南,與許的關系?不,我從小就認識馮祺·許。如果有關系,我怎麽會不知道呢?所以,齊在騙我。她已經騙過我壹次了,肯定還會有第二次。
於是綺子繼續說,妳不相信嗎?我知道妳和馮祺·許認識很久了,但他有沒有告訴妳他父親的事?他的父親三年前去世了,但他留下了壹份關於兒子齊宇南的遺囑。
我的手在發抖,這是不可能的,但我為什麽害怕?我真的不信,但我沒有理由不信。
所以,綺笑得讓我發抖。她說,妳好奇我為什麽知道,因為我是和妳的大冬瓜壹起長大的。馮祺·許的媽媽去找他的時候,我也在。我親眼看見妳家大冬瓜和許對視。他們難以置信。妳可以想象,那時我遇到了馮祺·許。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顫抖著說,什麽意思?告訴我這些有什麽用?他們的關系與我無關。
於是綺子喝了口桌上的紅茶,說不急,當然有關系。如果妳知道馮祺·許去美國是因為妳的大冬瓜,我想妳不會這麽粗心,說沒關系。
三年前去了美國的馮祺·許從此與我斷絕了壹切聯系,但壹年前他死於車禍的消息傳來。而我認識齊三年,恰好是許不在我身邊的三年。許死訊傳來時,齊不在身邊。這不是巧合。我當時並不這麽認為,但是現在,我已經決定了。
我懇求古琦告訴我壹切,但她什麽也沒說,所以她轉身離開了。我記得有壹段時間,我和馮祺·許玩得很開心。我真的很在乎馮祺·許。雖然馮祺·許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關心我,特別是在他去世後,當我看到他的散文時,我更加確信。
我,壹個曾經把我當成家人的男孩,因為他的哥哥,我現在喜歡的男孩,去了美國,然後匆匆離開了這個世界。妳要我怎麽想,我還壹如既往的喜歡這個男生嗎?我不是聖人,不會做理性分析。我內心相信是他哥哥殺了他,是他哥哥的錯。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因此,綺羅的想法是什麽呢?
那麽綺子,她既然喜歡許,為什麽還要跟齊在壹起呢?妳為什麽要告訴我,我討厭齊尤娜?妳為什麽要我知道這壹切?如果她成功了,那麽最難過最糾結的人就是我了!所以,壹開始,綺莉的目的不是齊和許,而是我!
我戰戰兢兢地給紀尤娜打電話,他很快就到了。我有壹種錯覺,他壹直在門外等著!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是那樣的微弱。妳對我隱瞞了什麽,齊·尤娜?我到底不知道什麽?那麽綺莉到底想幹什麽?
齊尤娜低下了頭,壹言不發。
這壹刻,我知道了很多。我知道齊雨娜說的是對的,我知道齊雨娜對我隱瞞了什麽,我知道齊雨娜的意思,我知道齊雨娜默認了什麽,我也知道我的愚蠢。
我的聲音不同於往常的平淡,冰冷而堅定,祁玉楠,回答我,馮祺為什麽要去美國?回答我!他還是沒說話,我笑笑。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是最無奈的微笑。我向他告別。如果妳不說話,我們就不用再見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找過他,他也再也沒有聯系過我。
我也想過,是不是因為我想多了,所以綺兒故意騙我,而大冬瓜只是不習慣解釋,所以才會有誤會,而我是不是太不理智了?然而,我的話卻壹直縈繞在耳邊。我喜歡的人喜歡妳。妳喜歡的人為什麽不能喜歡喜歡我?是的,大冬瓜喜歡過去。他不可能不理解我對他的感情。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易,妳是個大騙子。壹個月後我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天,我肚子痛,去醫院拿藥,遇到了古琦。她有點胖,臉色紅潤,有點浮腫,像是懷孕了。我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齊的孩子,但下壹秒,我被扇了耳光。壹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摟著她的肩膀。我不認識這個人,但我很了解他。
因此,綺看到我並不感到意外。非常無聊。就像見到了幾天沒見的點頭之交。我徑直向她走去。男的在身後護著她,怕我對她不好。我微微笑了笑。因此,易,我好幾天沒見到妳了。妳沒有告訴我妳什麽時候有男朋友。
於是綺笑著對身邊的男人說:阿海,這是我的朋友。妳先開車,我隨後就到,好嗎?那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於是綺子說:幾天不見,妳好像憔悴了許多。聽到這裏,我忍不住笑了,帶點調侃的問,沒錯,原來妳是越來越漂亮了。
於是,綺笑了,語氣依舊傲慢。我想妳現在後悔了。
是的,我後悔了。可能她沒想到我會這麽淡定,微微有些驚訝。我會走下去,至少認識壹下,把妳們的故事說給我聽,作為告別。
她熱淚盈眶,猶豫著要不要解釋壹切。她說,我和齊壹起長大。他像照顧我的兄弟壹樣照顧我,但從馮祺·許出現的那壹刻起,壹切都變了。因為許和齊變得沈默,與我疏遠,我不甘心,就去了算賬。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馮祺·許根本不記得我,但為了齊·尤娜,他禮貌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問他,妳為什麽要偷走尤娜的父親,為什麽要出現在他面前?他有點驚訝,只說了七個字回應我。不好意思,是這樣嗎?那天,齊宇南來找我,罵了我壹頓。我很委屈,然後就離家去了外地,然後就遇到了妳。
然後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麽。
後來,馮祺·許對與尤娜結盟感到內疚,所以他去了美國。尤娜也很糾結。壹方面,他覺得與徐楓結盟很殘忍,另壹方面,他覺得對我不公平,所以他決定找到我道歉。後來因為找妳,偶然遇見了妳。我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我無意中告訴了尤娜妳和馮祺·許的關系。他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在相當壹段時間裏對妳加倍的好。這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或許,以後妳也能猜到同樣的故事。
後來許死了,齊和妳都有點失望,所以妳會突然回家,這樣齊就會和我斷絕聯系,這樣妳就會完全理解我向看齊的心情,所以然後呢?我問了,但我自己也猜到了同樣的事情。
好吧,那我知道了。其實我知道這沒什麽。只是齊向我抱怨許,甚至把壹切都歸咎於我。我沒做錯什麽。為什麽要責怪我?我本來是不甘心的,但是後來齊玉南對妳越來越好,我就不只是不甘心了。我恨妳,羨慕妳,恨妳。
我默許了,知道這壹切都是真的,猶豫著問,那麽,阿海是誰?我走後齊玉南怎麽樣了?
阿海在我被齊宇南訓斥後喝醉了。他人很好。他雖然比我大,但是很穩重,很理解我。很快,我懷孕了,這也是為什麽齊宇南在操場上對我很照顧的原因。但是妳誤會了,我對尤娜說,婚前我懷孕不起。祁玉南因此沒有解釋什麽。至於妳最後壹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妳可以自己證明。好吧,阿海已經等我很久了。我該走了。保重。也許我再也見不到妳了。保重。
嗯,祝妳幸福美滿,家庭美滿。我真心祝福他,卻聽到壹聲嘆息。他有家庭。
我的眼淚止不住了,但還是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對不起,作為妳三年的朋友,我沒有真正關心過妳。妳的人生為什麽這麽坎坷?對不起,我不在乎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出門前,她轉過頭,努力擠出壹絲笑容。我非常羨慕妳,很高興認識妳。
我抑制不住眼淚,蹲了下來。腦海裏浮現出各種各樣的前世今生,各種各樣的許,各種各樣的齊等...這是為什麽呢?
我叫齊尤娜,屏幕上“大冬瓜”幾個字又讓我眼眶濕潤了。餵,是妳嗎?嗯,是我。我們見面吧。好的。
沒想到我們之間的談話還能像以前壹樣平淡,更別說他那麽淡定,我消失了至少壹個月。
遇到他的時候,我壹點波動都沒有。我不明白為什麽壹個星期沒見到他,還不死心。看到他,我意外地松了口氣,也許是因為他過得很好,很幸福。
妳最近怎麽樣?這麽久沒見,妳也沒主動聯系我。妳把我當朋友了嗎?
妳說了不再見。
妳說出來就是我的錯。妳壹直認為是我的錯,但妳從來不認為自己錯了。我笑著說,我只想驗證壹件事。就說說妳的故事吧,許,這麽齊。
我不想說怎麽辦。
好吧,祁宇南,如果妳還把我當朋友,如果妳不想讓我恨妳,那就別說了,我不會再找妳了。我相信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更何況妳以為妳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妳的,我不得不。
他壹件接壹件地告訴了我壹切。我忘不了的是他說,我不喜歡過去,我們從來沒有在壹起過,我騙妳是因為我不想告訴妳這些事。
原來這個男生這麽自私,是因為他不想,讓壹個女生為了他犧牲自己的名譽,讓壹個女生因為他討厭另壹個女生。自私的男孩,我對他的愛漸漸淡去,我卻越來越恨他。
我什麽也沒說,轉身離開。然而,在我離開的那壹秒,我仿佛聽到齊說,我是為了妳才這麽做的。這個聲音有點啞,有點生氣。
我受不了了,努力忍住眼中的淚水,轉身微笑,大冬瓜,我想我要走了。
祁宇南向我這邊走了兩步,憤怒地看著我。為什麽,妳要去哪裏?
我用手捋了捋他的眉毛,用接近風的聲音說,大冬瓜,我喜歡妳,我真的喜歡妳,喜歡到可以為了妳放棄自己,可是現在我不喜歡妳,不喜歡為了別人而接近我的妳,不喜歡為了所謂的責任而照顧我的妳,我喜歡那個純粹的好朋友,妳變了,讓我不再記得。我想妳只是為馮祺·許難過,所以我會去美國尋找他的過去,好嗎?
齊尤娜流下了眼淚。
我轉身,壹步壹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走出大門的那壹刻,我聽到大冬瓜在喊,點心,我喜歡妳!
但是我們無能為力。我們不能回去。大冬瓜和零食要分開,所以分開了。
當我踏上美國之旅時,我回頭看看這個國家。再見,如果這個國家沒有我存在的理由,那麽這個理由壹定是妳。再見,我很想和妳在壹起,但我們的相遇只是壹個錯誤,壹個美麗的錯誤。
我會記得,在最後的告別中,妳給了我壹份遲來的告白,哪怕我只能含淚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