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拍攝的景點與普通遊客不同,路線也與被稱為“驢友”的戶外愛好者不同。記得當時攝影界推崇的景點有新疆喀納斯,河北壩上,山西平遙...當然黃山歸* * *。
2019出境遊的最後壹站是短途旅行,讓我想起了壽縣。
165438+10月5日上午8點34分,我從合肥站乘坐K8422次列車到淮南站。
從淮南站出來,到正對面龍湖南路舜耕汽車站,坐29路城際公交,壹路開到壽縣壽春路站,也就是終點線前壹站。
上了公交車,就有故事了。29路公共汽車很空。當它停在車站時,壹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先上了車。後面壹個五十多歲背著包的人嫌他投幣慢,在他背上推了壹把。“快點!”“妳在做什麽?!"老人轉身沖他喊了壹聲,幹脆不走了。隨後雙方爆發了激烈的爭吵,那架勢,要不是老人,肯定會拳腳相加。我排在第三,“先上來!先上來!別擋著後面的人,有座位。”司機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壹切。公共汽車確實是空的。上車後,他們都直奔後排,繼續大聲爭吵。後來沒有了是非之爭,也就漸漸平息了。
中午11點,在壽春路站下車,路邊有個大超市。我進去補充壹些水,叫了壹輛出租車。過春申廣場,駛過壽春路橋,進南門,到達北門。北門是京淮門。看著城門下被歲月打磨的青石地磚,覺得此行不虛此行。沿京淮路北門往北壹公裏就是著名的八公山風景區。沒時間去了。我計劃當天返回。
城墻免費走,城樓需要買票,聯票15元。
今天是星期二,遊客很少。我在京淮門塔吃了午飯。午餐只是壓縮餅幹和水。出來沿著城墻順時針走到東門和賓陽門。在東北角的拐角處,我遇到壹個從南方上來的老人,也是遊客。他那個方向還有壹個景點,馬上問他:“報恩寺怎麽走?”他攤開雙手,會意地指著底下說:“不是我做的。我走到前面,發現這條路已經無法通行了。去東門看看有沒有路。”
幾個門之間還有壹段距離,我得註意時間。逛完賓陽門,我沒有繼續在城墻上走,而是騎著Hellobike在城墻下的路邊,繞城漫步。城市裏到處都是長長的環形古建築,壹些沿街的商店出售壽縣特產,壹種油炸糕點。最後,騎到妳第壹次進來的南門,穿過大門。
通飛門最為壯觀,塔的外部是開放式的。每座塔內都有壹個展廳,展示了鼓吹州的歷史和文化。從塔上向西看,我感到荒涼和遙遠。看到是下午2點40分,就沒去西門,也就是鼎湖門。
這次旅行中的攝影器材是:老款尼康D80機身,傳統的騰龍SPAF24-135 mm f/3.5-5.6鏡頭和TOKINA AF 12-24mm f/4鏡頭。後者雖然是DX格式,但成像更好,拍攝景物多為廣角,所以圖力鏡頭為主鏡頭。
從同飛門走回壽春路汽車站不遠,但我初來乍到,不認識。回合肥還有壹個辦法,就是沿著壽春路走幾百米到環島的壽州國際酒店,那裏有合肥新橋機場大巴,票價45元。淮南到合肥的火車票只要15.5元。
坐的29路車,當晚19: 00的K8499次列車無票。還好手機拿到了票。
龍29路公交車上有故事。車進入淮南市區,乘客逐漸增多,很多人站著。生成,壹場高調的爭吵在車的轟鳴聲中,出來了。起初,兩個女人互相責罵,後來,壹個男人也加入進來。我透過縫隱約看到壹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和壹對六十多歲的老年夫婦在搶座位。
這種千載難逢的公交車出現的概率有多大?這是什麽樣的民俗?
回到淮南站,廣場對面有壹家“家鄉雞”,我們在那裏吃了晚飯。還有兩個多小時,就要坐車去淮南市龍湖公園了。
淮南站很小,正在維修中。這裏只有傳統的內燃機車經過,兩個高鐵站站分別位於淮南東站和淮南南站。
我上了火車,壹個小時後回到合肥,坐地鐵回家。
165438+2020年10月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