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間,眼前不由得再現初遇江南雪的情境畫面。
壹、簌簌江南雪,依依別樣情
雪,落在雪上,簌簌的,壹層晶瑩無瑕覆蓋著壹層潔白細膩。就像身披白色羽衣的西子,素心妙手、天然去雕飾的容顏,讓這個世界變得潔凈美好。
初遇雪兒,是在壹個文學群。兩個極其喜歡安靜的人,似乎不太可能有太多的交集。然而恰是這樣的不可能卻讓我們因緣相遇了。那時我剛辭去《北方詩刊》職務不久,對新組建的《關東文苑》編輯部內部湧動的暗流深感厭煩,彼時去意已多。每月三十多頁壹百多首詩歌我用壹天時間復審完畢,其它的事不再關心。當文字不只是文字的時候,我感到了絲絲的薄涼。
正好那個文學群裏舉辦同題作文,我偶爾和大家壹起玩會兒。當時讀了雪兒的文字,感到特別幹凈,沒有浮躁之氣,所以喜歡,也記住了雪兒的名字。此後因為另壹個主題的征文,我們開始了第壹次交流。
“若夢,私聊。”雪兒對我發出這樣簡短的壹句話。
我們就像兩個調皮的孩子,第壹次說起了悄悄話。
“我希望妳註冊江山,這是比較正規的網站。”雪兒提出這樣善意的建議。
許是天生情重,我更願意的,是和喜歡的人壹起,淺淺歡喜默然相伴“江山文學,妳在麽?”
“嗯,我在江南煙雨社團。江山名字:河南雪兒。”
於是,我隨她攜手江山,漫步江南。從註冊到發文,每壹個步驟,雪兒都教得十分仔細。雪兒,是第壹個教會我在站發文的人。江南煙雨,也是我第壹個駐足的站。壹切,就像初春綻開的第壹朵花蕾,讓我心內無比的欣喜。
“不懂的,隨時呼我。”壹句話,壹份真。
於是,我心內默許了壹段常相伴“好,壹起玩。不過,不要嫌我笨。”
因為第壹次操作,投稿出現失誤。雪兒又教我如何修改重投。
“記住點擊江南煙雨,點擊社團投稿。我會第壹時間看見。”
“忘了我就問妳。對了,咱倆是好友麽?”
“是。傻丫頭!這話問的,好像我們是陌生人。”
我不由得樂了“辛苦了,老大!”
雪兒發個很調皮的表情“我是小兵,老大不出頭的。”
我被她逗得大笑“啊?蒙面大俠啊!”
“陌然,是社長。江南煙雨的。”雪兒補充說。
“哦,還分很多社團啊?”我對這個壹點也不懂。
雪兒直言相告“是的,所以帶妳到江南。”
我最願與誠實坦白的人相交,所以便開玩笑說“嗯,我跟妳混。”
自此以後,我清淺的文字便落入了江南煙雨中的青石小巷。壹曲高山流水,幾筆情懷依舊,點點心語,隨著江南細雨低吟淺唱。幾闕菊花詞,壹縷梅花香,無不沁著江南的水韻。
那時,感覺做江南的壹個作者好幸福,會得到編輯最貼心的呵護。雪兒精心的編按,停雲中肯的點評,櫻水寒的問候,還有暮雪姐對作者的尊重。點點滴滴都是溫暖。那壹刻,我喜歡上了江南。但江南於我,終究只是壹段風景,而我也知道,我其實只是過客。
不知不覺中,江南經歷了壹場風雨,江南名次正處於下滑時。我從雪兒的文字中了解到她那時很累。源於對她的心疼,答應幫她編輯文章。最開始是山鬼的壹篇詩歌,雪兒介紹說山鬼的詩歌不錯,可就是編輯起來有難度,不好把握。我讀後,也感覺詩歌寫得內蘊豐厚,有深度。
“來不?詩歌全給妳!”雪兒發出個壞笑的表情。
於是,我就這麽被雪兒“拐騙”到江南編輯部了。
二、春風能解語,湖北櫻水寒
記得初來江南,還沒正式進江南編輯部時,雪兒介紹我和當時為副社長的櫻水寒成為好友。
第壹次對話窗口,她發來壹句“妳是詩歌編輯!是嗎?”壹句話,簡潔而幹練。讓隨性簡單的我不由得緊張起來,這,看樣是個厲害角色。“我給妳壹篇詩歌,妳先寫按語!可以嗎?”這就是她第壹次讓我寫編按。
壹組《西江月》十八首。說實話,我不擅長古韻,累了我壹腦門子汗終於編輯完交給她。以為這樣就算完事。她緊接著又發給我江南事務新編輯入門和江南社務江南編輯流程及註意事項,並讓我熟記於心。
緊接著她又問我“散文詩會編輯麽?”
我心中竊喜“嗯,還可以。這個沒有古詩詞那麽累人,那個格律,我真玩兒不了。”我這樣實打實地說。
“我專門要來的。給妳。”我似乎可見她隔著屏那個俏皮的莞爾壹笑。
我心裏那個感激和欣喜,這麽好,對我。要知道,我在別的編輯部看到太多的明爭暗鬥和種種齷蹉的現象,心裏早就厭倦了那種文人間相輕,相排擠的環境。這裏看來是塊凈土。我有些喜歡了。
我萬料不到的是她發給我的又是壹長篇古風散文詩。我暗暗叫苦“丫頭,溫柔壹刀啊!”(偷笑,可這壹刀,我是自願送上去的。)寫完這篇編按,我累出壹身透汗。就在這壹刻,我竟愛上了這個機靈的丫頭——她給我的都是美文,我極其喜歡!從那時起,我開始叫她“漂亮妞妞。”感覺她就是壹個可愛的鄰家小妹。
在江南壹起相伴的日子,我看到了她的付出與辛苦,看到了她的努力與堅持,看到了風雨來時,她和陌社在不驚動江南編輯部任何人的情況下,雙劍合璧,叱咤江湖,平息了壹場外來的風波。她那從容自若的態度,不卑不亢的語氣,讓我心生敬意。
她的文字中,總是透著陽光和山野間清新的.氣息。讀來讓人心情舒暢。她的江湖,總是讓人開懷大笑感覺痛快淋漓。她就是這樣壹個時而溫柔,時而俏皮,時而溫婉,時而幹練,讓妳又喜歡又心疼的俏妞妞。跟她在壹起,妳永遠不會感覺悶。
江南煙雨櫻水寒,茶山飄來的土家妹子,壹個帶著如櫻花般燦爛微笑的女孩,在陽光水岸款款向我們走來。眉宇間透著靈氣,微笑中掩著抹溫柔。美貌與才華並重,智慧與韌性超群。她與雪兒,可謂是陌社的得力幹將。涉內涉外事務,她同雪兒,配合默契,壹個白天堅守在江南,壹個夜半子時依然挑燈夜戰。她們感動江南太多人。
還不忘那次江南被舉報2013年的幾篇文章有問題時,為了補回那21篇精品文的坑,櫻水寒、雪兒、夜雪他們三個人,壹邊上班、壹邊寫作、壹邊編輯。怕累壞他們幾個,我只能盡量多編輯壹些文章。
我們三個身體都很虛弱,兩個瘦削的丫頭,內裏面好像蓄積了無限的能量,每天不停地奮戰在江南第壹線。
當淩晨2、3點鐘,露水打濕夢的衣裳,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壹聲“早安,江南!”她們已經開始工作。當夜半子時,萬家燈火已漸次進入香甜夢鄉的時候,她們還在挑燈夜戰。當那壹聲“晚安,江南!”她們準備下線時,其實淩晨的鐘聲已經敲響了。
此時的陌社,統帥全局,用他的智慧和實力引領大家。他就像壹個大家庭中最能遮風擋雨的老大,把壹切外來風雨擋在身後,把社團的每壹個家人保護在自己臂膀中。網站對編輯沒有福利,每壹次江南社團的獎勵陌社都是自掏腰包。那時妞妞總不忘誇獎陌然“我家哥哥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大家累也快樂著。
當江南煙雨回歸第二的時候,每壹個江南人都無比欣喜,大家都知道這已不僅僅是名次的問題,是壹家人在壹起風雨同舟的感動。因為愛,所以懂得。
三、江南江南,煙雨重簾
元旦時,大家忙於工作的,忙著回老家跟父母過節的。妞妞心裏還惦記著江南,她把電話號碼留給我,說有事電話聯系。
江南,成了我壹個人的等,等每壹個家人歸來。本以為過了春節,過了元宵,大家都回來我就可以好好歇歇了。
我卻不知,壹場離別就那麽猝不及防。忽然有壹天,雪兒告訴我,陌然離開江南了。第壹個閃在腦海的字眼就是:江南怎麽辦!
雪兒是因為對陌然的壹個承諾來到江南,陌然離去,她也必將離去。我是為雪兒來到江南,雪兒離去,我那個“她若不離我便不棄”的諾言也算終結,我也可以不必辛辛苦苦再守在這裏了。而對於妞妞,陌然就像她的家人,她的哥哥,他們壹起並肩為江南寫下了太多的感動,陌然的離去,她會是最傷心的那個。我擔心她哭過後,那病弱的身體還吃不吃得消。那時我就決定,即便雪兒再支持不下去離開了,我也要留下來壹段時間,陪著妞妞過渡到平穩時期。我不忍心留下她壹個人孤單的哭泣。我怕她會被這壹次打擊擊倒了。
碩大個江南,沈靜得像壹潭水,沒有壹點聲響。我默默地守在前臺後臺,淚珠在眼角無聲地滑落……
雪兒心疼妞妞留下來了!妞妞拖著病弱的身子支撐起來了!江南,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氣。我在心底暗暗佩服雪兒和妞妞,她們該是怎樣的堅強才把這樣狀況下的江南撐起來了。那時,我笑了:江南的天不會塌了!
緊接著,妞妞以超出常人的能力,在困境中喚起了江南的新生。壹些老江南人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回來了,回來壹起支撐這個家。淺回來了,溪來了,虛幻來了,蓮香來了……
她們,讓我再壹次看到了江南“家”的精神。她們在壹起說著笑著,開著玩笑,壹家人其樂融融。溪,此時表現出非凡的工作能力。她對於社團內外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
我跟她們都不熟,我頓時感到孤單和落寞。江南,我終究只是個過客。
妞妞說“花花,妳也是老江南人……”聽了這樣壹句話,我內心何其悲涼。不到壹年的時間,江南經歷了這麽多的風雲變幻。那壹刻,我們都在蛻變的陣痛中成長了,我們懂了“江南家”更深的含義!懂得了自己身上更多的擔當。
四、清風盈兩袖,公子許長安
隨風,在江南的又壹次風雨中挺身而出。他的身影活躍在江南社團的臺前幕後。壹個才大壹的學生,表現出不凡的組織能力和領導能力。他極具親和力,和每壹位江南人都能夠及時溝通。他就如江南的壹縷春風,讓江南的草更綠,花更香。他的到來讓江南融入了壹種柔和清新快樂的氣息。江南的微信平臺也在他的帶領下逐漸步入正軌。對於妞妞,他是真心心疼的,以博大的胸懷,以君子的方式。
他叫妞妞“傻妞”,心疼她太拼。妞妞太累時,有社團的壹些事要處理,跟隨風壹起商議。他私下說“傻妞要我教她做微信,沒敢教,怕她自己熬夜做微信推送。”
談到對外溝通事宜,隨風會說“花花姐不用擔心,水寒能處理好的。讓她去溝通好了。她確實挺厲害的,就是太拼命。搞得每次都想揍她,拍暈了讓她休息去。”
他在文字中這樣寫道“今年第壹季度,江南的名次依舊是第二。或許在別人眼中不算什麽,卻是我們用許多個夜晚熬回來的,我曾說過,我希望我喜歡的江南會是壹個家,哪怕僅僅是壹間客棧,能夠讓同樣喜歡文字的人駐足,壹起聽風賞月看看風景,就很好。其實,我不過是壹陣漂泊的風,因為她才會有了駐足的地點。若懂得,必相惜,也正是因為這份懂得,我願意為她遮蔽風雨,許歲月長安。這份情,無關風月,卻已深種心底。因為壹樣的執著,壹樣的真性情,在文字的旅程中,我們結伴而行,互相取暖,***看這沿途的風景。
我曾經對她說過:倘若有壹天,我去看妳,只帶清風兩袖,月光壹壺,還有舊時光壹段。我們在壹處有水途經的竹林對坐,閑煮詩文佐酒,壹個故事壹杯酒,把前半生的悲喜說與彼此聽。待到醺醺然,我攜了妳說的故事回我的夢,妳提了我寫的新詩回妳的夢。星光粲然,各自安好。”
他的外表雖然跟很多同齡人壹樣,喜歡說說笑笑。當他的高中女同學父親因病住院無力醫治的時候,他會毅然挺身而出,幫助募捐,伸出友愛之手。他是個有愛心的人。他除了學習,還要在業余去做家教,他懂得體諒家人,懂得用肩膀撐起自己的天。從他的所作所為能看到,他的內在品質正直善良,有責任,敢擔當。不失為壹位謙謙君子。所以很多時候我們更喜歡叫他“隨風公子”或“安公子”,他的灑脫和風度,會給很多人安全感。
五、柔柔心思軟,眷眷江南情
雪兒因為孩子上學需要照顧,也因她的身體太虛弱,所以暫時放下了編輯部的工作。
乖乖雅,小蘇,兩個小可愛還有花開積極投入到編輯工作和社團事務來。說真心話,雪兒離開這段時間,真的很累,前臺後臺,編輯、審核、推薦,每天忙得頭都木了。身體虛弱到了極點。有時壹篇文章點到編輯,讀完壹遍,就要休息壹下,長的文章,要歇數次。有時編按寫到壹半,已經體力不支,手會抖得連字都打不出來。看著後臺積壓的稿子,躺下稍微休息會,還會起來編輯。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去處理積壓的稿,妞妞下班不休息也會去把文章點開。
有壹天,推薦還沒做,我卻因心衰再次休克。醒來時,聽到手機振動的聲音,卻無力拿起。我,沒有力氣說話。心裏想,妞妞,對不起,我真的真的無力再撐下去……
休息了兩天,還是放心不下妞妞,怕她累壞,怕她流淚,更不敢告訴她自己身體實際狀況,只怕她難過。
隨風和乖乖雅不時地囑咐:姐姐,休息下。看著妳累,心疼。
我又何嘗不是心疼他們呢,他們功課那麽緊還要利用僅有的壹點休息時間來編輯文。
就在我疲憊不堪的時候,小墨留言:看妳太累,我幫妳兩天。
青瓷碗盛雪,白玉爐燃香。善良的小墨正如他的簽名壹樣,成了江南大家心中率直有愛心的小墨。
江南,每壹個家人都會帶來壹份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