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喜歡和別人記仇。如果我真的被對方傷害了,我會鄙視,然後選擇永遠忘記。這看似是壹種無奈的包容,但我覺得比怨恨好太多了。
我喜歡純粹的東西,所以癡迷於音樂,詩歌,繪畫。對我來說,藝術界比現實社會要純潔得多。也許我們的理想狀態只能在藝術中呈現,也許我的靈魂來自這樣的土壤,所以才會塑造這樣的性格,簡單自然,充滿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