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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教妳如何“忘記”!我想推薦

道家著作中經常提到“忘”字,尤其是《莊子》的很多章節。我們應該如何正確理解這壹點?哪些是我該“忘記”的,哪些是我不該“忘記”的?如何“忘記”這個意義很大。《南華經·壹代宗師》中有壹段孔子與顏回的對話,談到了“忘坐”的問題,對我們後來的學者頗有啟發。其中嚴回去見孔子,說自己忘了“仁義”、“禮樂”,認為自己有進步,孔子認為還不夠;過了些日子,顏回又去見孔子,說他已經進步了,因為他已經到了“忘”的境界。孔子大吃壹驚,問道:“妳說‘坐忘’是什麽意思?”顏回答道:“妳摔個四肢朝天就聰明了,妳留個形就知道了,這和大同是壹樣的。這叫坐忘。”也就是說,我不知道四肢的存在,但我放棄了聽覺和視力,分離了我的形體,擺脫了我的智慧,與大同融為壹體。這已經到了默默忘記我的境地。這不得不讓孔子佩服,於是他說:“同中無善,變無常。”如果是良性的!邱也請妳以後再來。“意味著和諧不會偏執於個人好惡,色相不會拘泥於世俗常識。妳真的成了聖人了!我,孔丘,想跟妳學。

我們認為,“坐忘”這句至理名言的精髓在於“離形而知,同大同”,只有真正擺脫“形”(自我的形)和“知”(混淆真偽的所謂知)的羈絆,才能到達明道。孔子(其實是莊子)推崇“坐忘”,也在此。“壹樣是不行的”,不偏執於普通人的好惡;“變化無常”,不拘泥於世俗常識,自然可以“大同小異”。在《坐忘論》中,司馬成鎮做了這樣的解讀:“妳不知道裏面的全身,卻不知道外面的宇宙,與道合壹,壹切煩惱都拋在腦後了。”也就是說,我感覺不到裏面所有的形體形狀,也不知道外面宇宙萬物的存在。我必須與道和諧,忘記所有的煩惱。

但問題是,有了“形式”的存在,自然就有了“形式”帶來的物欲,也就是外在的需求和追求。對此,司馬成鎮采取了更加現實和寬容的態度。在《論坐忘》的“真理觀”部分,他說:“但是,妳是和尚,就要有溫飽。如果妳有不能舍棄的東西,就要虛心接受,睜大眼睛,不要為此煩惱...溫飽是虛幻的,但還不夠。為了走出幻覺,妳需要溫飽。雖有事業可求,但若不喪誌,則無事可做,內心永遠平和。以物求同而不貪,以物得同而不積,不貪而無憂,不積而失,溯及每壹個同道之人,心常不同。”主要思想是和尚也要有吃有穿。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有些事是不能放棄的,所以他應該坦然接受,明白得到,不要認為這會阻礙他的心智,讓他煩躁不安...對於道人來說,溫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真的不夠經營,但為了擺脫虛幻,他為此而去營。即使有所求,也不應該有苦憂。然後,有些東西就會變得壹無所有,心態往往是淡定從容的。同樣是對事物的需求,卻不是同樣的貪婪;同樣的事情是得到東西,而不是積累東西。不貪則無憂,不積則無虧。只是看著和普通人壹樣,但是心態和習俗不壹樣。我們深感司馬成鎮的這段話看似清晰簡單,並不深刻,但卻清晰地劃分了正當需求與貪婪的界限。在《簡單的事》的另壹部分,司馬成鎮也說:“淑女的生活必須以物為基礎,物有所值。它不僅托付給壹個人...是修行佛法的人。要剪不斷理還亂,知其閑,明其爭,知其取。如果有必要,應該絕對拒絕。”在這裏,司馬成鎮說得很清楚,人要活下去,就得靠東西,而東西是千千的,卻不僅僅是給壹個人的...所以修行的人要對“物”進行判斷,了解它們的需要和不需要,比較它們的輕重,知道放棄什麽和得到什麽,而不是什麽是必須的,應該放棄什麽。這和莊子在《南華經·盛達》壹文中所說的“熱愛生活的人,不思考自己在做什麽;懂得人生真諦的人,不會去追求對人生無益的東西。知道命運真相的人,不會去追逐與智慧無關的東西。可以說,摒棄物欲,成就偉大,是道家的壹貫主張。老子在《道德經》第十二章中說:“五色使人盲,五音使人聾,五味使人爽,馳騁狩獵使人狂,奇貨可居使人礙。”意思是因為“形”的存在,很容易受到外物的誘惑和騷擾。繽紛復雜的色彩會讓人眼花繚亂,多變的色調會讓人的聽覺失靈,美味豐富的食物最終會導致人的味覺變異,沈迷狩獵會使人的心態變得狂野難以控制,稀世珍寶會使人的行為失控。的確,不當或過度的肉欲往往會敗壞人的心智,混淆單純的人性。在生產力低下,物質財富不充裕的古代,確實如此。今天,社會發展極大地改善了物質生活條件,我們必須不斷滿足人們的物質需求。但如果壹味貪圖過度享受和華而不實的生活方式,不註重精神修養和人格道德的嚴肅性;那麽,就個人而言,必然導致道德淪喪,最終走向邪惡的深淵,而就整個社會而言,後果當然會更加不堪設想!對身外之事掉以輕心,讓心靈活得更輕松自在,哪怕是普通人。因此,在《斷緣》部分,司馬成鎮說:“斷緣意味著有共同的命運。棄物即不努力,無為即心安。它簡單樸素,塵埃累薄,痕跡不俗,心貼近道,它最神聖。為什麽不呢?"司馬成鎮認為,我們應該"停止"那些世俗的事情,讓自己安靜而簡單地生活,這樣身心的疲勞就會減少,與"道"的距離就會更近,這樣我們就可以成為聖人。這不就是讓我們?晚唐的石堅吾在《西山會仙錄》中進壹步補充和發展了老莊的這壹思想。他說:“自私好色可以養心,節欲可以養精。“它的意思是減少自私,壓抑欲望,從而保持純潔的本性;戒絕淫行邪念,就能保護自己的本質。總之,要自覺抵制壹切外在欲望的誘惑,保持身體的純真。——如果真的能“留形”,或者“忘乎所以”?幹擾、誘惑、汙染從何而來?

現在,我們來看“去知道”的問題。所謂“去知”,我們的理解是,擺脫世間所有的“知”和所有的固執與偏見,到達道。也就是讓自己的心態壹直保持平和寧靜。司馬成鎮在《坐忘論》的“收心”部分指出,“心是虛懷若谷的。心沒有被趕出去,這叫心安。若心安空,則道終矣。”意思是內心不受外界幹擾,所以叫謙虛。心若不追外物,謂之心安。如果心念安定寧靜,那麽道自然會停在妳的心裏。道家壹直認為,修真修性的關鍵在於“養氣”、“養性”、“修德”、“修道”,而這些其實都離不開內心的安逸和空虛。世界上的人從出生開始就受到外界的影響、幹擾甚至誘惑,有所謂的主體意識和各種追求、欲望,被世俗常識束縛;而這壹切,如果不是全部,至少有很大壹部分是違背“道”,也就是自然規律的。正是因為這些與“道”精神相悖的東西的存在,往往形成人的心理扭曲,帶來無窮的煩惱。顏回(其實就是莊子本人)說“忘坐”,他提出“離形而知”,要求我們忘掉包括身心在內的“我”,融入“道”(自然法)的“我”,擺脫身心造成的心理障礙,真正進入“道”。對於「心靈」(也就是「知識」),我們應該采取什麽樣的態度?莊子提出“慎女(即“尤”)而拒女(尤)於門外,是失敗之舉,假借廣告黃帝。”意思是去除心中所有的妄想和雜念,保持心態,不出國旅遊,忠於壹個;關閉外在感官,抵制壹切外在誘惑;太多的獨創性會導致毀滅。的確,看似真假的“知識”在社會上隨處可見。如果不加歧視、不加篩選地接受壹切,那將是“知多則失”。在同壹章中,莊子還借鴻蒙系統之名說:“妳聰明,妳忘事,妳和別人和諧,妳解脫,莫然沒有靈魂。”意思是輕視自己的身體,拋棄自己的聰明才智,甚至忘記那些倫理道德和身外之物的真假難辨,與混沌無邊的天氣混為壹談,去除所有的心結,釋放自己的精神,讓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在哪裏。其實這段話的意思和前面提到的顏回(其實是莊子本人)對“忘坐”的解讀完全壹致。老子的《道德經》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謂宣彤塞其交,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爭,融其光塵。”(《道德經》第五十六章)意思是堵住欲之竅,關上心門,去掉爭強好勝的精神,去掉妄想癥的雜念,用智慧之光與眾人混為壹談,這就是所謂的“宣彤”(即“道”之同)。在此基礎上,進壹步強調了“天”與“誌”的關系。在《論坐忘》的“太定”部分,他做了這樣的表述:“古僧以靜修其智。智慧生而無知,謂之智。智慧與和諧,相互扶持與和諧,理清它們的本質。有智則智,有理則德。”西瑪·成鎮認為,古代修道的人用平靜的心培養智慧。擁有智慧卻不去做些什麽,這叫做用智慧培養壹顆寧靜的心。當智慧和寧靜結合在壹起,它們相互滋養,保持和平,理性就會來自自然。寧靜睿智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平和理性才符合道德要求。應該說,把“天”和“誌”有機地結合起來,融為壹體,相得益彰,是很有新意的。

現在,我們來看看“坐忘”,具體來說就是在冥想中應該忘記什麽。在莊子的《南華經》中,多次提到“忘”。如《讓王》壹章中說:“修誌者忘形,修形者忘利,教道者忘心。”在這裏,莊子明確指出,我們在保存自己的心、身和對道的追求時,要註意“忘”字。我們不僅要忘記對名利的追求,甚至要忘記自己身體的存在和內心所有的妄想,進入壹種空靈健忘的恍惚縹緲狀態。外觀有其形,有其形無其形;從遠處看,裏面什麽也沒有。“靜之境界終至道。莊子在《天地》壹文中曾說:“忘物,忘天,其名為忘己。忘記自己的人被召入天堂。“大意是說,忘記了自己之外的壹切,忘記了自己存在的世界(即自然)的人,也就是忘記了自己,能夠忘記自己存在的人,才可以稱為真正進入自然。對此,我們做出這樣的理解,所謂“忘我”,也就是莊子在《逍遙遊》中提出的:“對無我之人,神人無用,聖人無名。”“書中沒有自我。當然,要求人做到“無私”和“忘我”是很難的;但同時也是道的最高境界,是我們這些有誌於道的人必須通過自己的理解去解決的根本問題。試想壹下,如果妳能忘記自己的存在,又怎麽會有妳留不住的東西呢?存在於天地間的小我,我能在乎什麽?自然不會厭倦世間的“是非”“功過”“善惡”“榮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地在天地間自由飛翔,悠閑自在地旅行。《庚桑初》壹章,莊子對此談得更具體,也更有見地。他是這樣說的:“要有決心,解決內心的謬誤,擺脫道德的疲勞,到道之塞。高貴、富有、引人註目、嚴格、有名、有利可圖,智伯也;忍、動、色、理、意、氣也不對;邪、欲、樂、怒、哀、樂也累;去,就,拿,和,知道,能六,也。“它意味著洞察心靈的變化,消除心靈的謬誤,消除美德的負擔。疏通道的堵塞。高貴的地位、財富、知名度、尊嚴、名譽、利益,都會導致心態的改變;聲音和能力、躁動、情欲、修辭、情緒、心境都使心態謬誤;恨、欲、喜、怒、悲、樂,這六種都會成為德行的負擔;離開,返回,獲得,給予,頭腦和聰明經常會堵塞通往道的道路。在莊子看來,上述24種相關心態都影響著對道的理解、追求、向往和實踐,真心求道的人應該將其拋諸腦後,即都屬於“忘”的範疇。司馬成鎮在《論坐忘》的“收心”部分說:“學道之初,必先靜坐,修心。當妳離開這個國家,妳將壹無所有地活著,妳將進入虛無,妳的心將是壹條和諧的道路。“也就是說,對於初學者來說,關鍵是要靜坐修心,擺脫世俗,進入無為的境界,讓自己自然而然地進入虛無、無意義的境界,心態才能與道壹致。很明顯,這裏所說的“修心”、“無”和“無”其實就是“忘”,忘了莊子在《更桑初》中提到的二十四種相關的欲望和心態。莊子在《萬物論》中也以常武子為借口說:“忘年忘義,是震於無物(即“境界”),故不含無物(“境界”)。“意思是說,如果妳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和虛禮,妳就可以在無盡的境界中旅行,所以妳可以停留在無盡的境界中。至於《大聖》,以寓言的形式說得更清楚。他描述了這樣壹件事:子桑禪、孟子遊、子張勤成了朋友,說:“誰能在無相而相在無相?“誰能上天遊霧,搔無極,忘了彼此過日子,窮無止境?”誰能在無意的交流中相交,在無意的行為中有所作為?誰能升上天空,徜徉在迷蒙的雲霧中,在無邊無際的太空中四處攀爬,忘記生命的存在,沒有盡頭,沒有疲憊?說完,相視而笑,因為心已經彼此靠近,成了知心朋友。不難看出,在莊子的思想體系中,“忘”與“行”(逍遙遊)是密切相關的。沒有“忘記”,拋棄許多妄想,就不可能擺脫世俗的羈絆,就不可能有心靈的自由和超脫,而要做“無憂無慮的旅行”!從這個意義上說,“坐忘”是進入“自由”境界的必由之路,也可以說是必要的思想前提。

綜上所述,我們得出結論,“坐忘”的深層內涵在於“坐”的禪定,從而“忘”,達到“解脫心靈,釋放精神”和“導道”的終極目的。所謂“釋放心靈,釋放精神”,我們的理解是要求世界有意識地從許多與自然本性無關的精神煩惱中解脫出來;所謂“道”,就是以壹顆清明透徹的心去尋求道德的升華,最終達到“自由”的最高境界。

司馬成鎮在《論坐忘》的最後壹部分說:“妳若與道合壹,則永不存在;心若與道同,則不可。”讓我們的“身”“心”與“道”同在,謹以此勉勵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