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草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草狗。天地之間,依舊尷尬,空虛卻不屈,越來越動人。與其說得多,算得少,不如守中間。
無情的世界,把所有的東西都當成稻草狗
摘自:南的《老說》。
聖徒和豬
出自《老子》第壹章“常無,故欲觀其奇。經常,我想看。兩個出來名字都不壹樣,都叫宣。玄妙玄妙,萬奇之門。”到“道沖而用之與否,深如萬物之宗。”都是用相似、相似、相似的表述,說明道與體的相似性和作用的區別。個體的身心經歷道與身的相似與相似的層次。在這壹章中,特別提出了壹句震驚世界的名言,引發了後人的諸多看法。即便如此,還是證實了老子是陰謀家的鼻祖,或者說老子鄙視儒家,鄙視仁義,把人類所有的道德觀念都當成了知識的偽裝。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誰是異端,誰是對的,本來就是各種思想的主觀認定,這並不奇怪。但在文言文裏,老子真的直言不諱:“天地不仁,萬物為草狗。聖人無情,視民如豬。”從字面上看,這難道不是壹個苦澀而諷刺的意思嗎?其實不是這樣的,不壹定。
為了說明真相,我們必須首先解釋本文中兩個著名詞匯的內涵。壹個是“稻草狗”,壹個是“仁”。“稻草狗”是草做的狗,但肯定不是真狗。說實話,我們的祖先吃狗肉是很常見的。直到現在,廣東同胞還喜歡吃狗肉也就不足為奇了。那是我們祖先習俗的遺產。古人說家裏有六種動物供食用,狗是其中之壹。所以古代祭祀狗肉是很常見的。商周以後,狗肉逐漸被免除祭祀。但在壹些祭祀儀式中,仍然要用草捆住壹只象形的狗,而不是殺死壹只真正的活狗,這就是“草狗”的來源。豬在被送上神壇之前,還是被人珍惜和愛護的,這壹點很重要。節日結束,用過的豬會被當成廢物隨意丟棄,不值得重視。這就好比民間祭祀神靈的習俗,壹直流傳到現在。有時候是簡化的。不殺活豬,用米粉當豬頭祭拜。祭祀結束後,可以隨意作為副食,而不是像供奉在祭壇上那樣神聖。《老子》這壹章中的“仁”字,當然是代表了周秦時期百家爭鳴所標榜的仁的“仁”,換句話說,就是對人或萬物關懷的善良、仁等愛的表達。
春秋戰國時期,諸侯紛爭,掠奪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和兒女的玉帛,割地稱霸,殘民炫耀,是常有的事。因此,知識分子的學者應該爭先恐後地呼籲仁義,揭示古代的聖賢聖賢,問人們如何實現天道之仁,如何以仁義治國平天下,使天下太平。不僅儒家,其他諸子百家大概也是以仁義為宣傳和號召的。無論什麽樣的高明理論或超驗思想用久了,都會產生相反的弊端,成為壹句沒有實質意義的空殼口號。比如佛說“平等”,但是印度幾千年過去了,階級懸殊還是極度不平等。同樣的,我們的祖先千百年來教導仁義,可惜有幾個人的所作所為,多少年的歷史才是真正符合仁義之道的!再比如耶穌,他叫囂著“兼愛”。但在西方兩千年的文化中,哪個時代真正表現出了對世界人類的博愛?這正是老子感嘆的:“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來,有大假。
如果我們理解了這些消極的真理,我們就可以知道老子提出的積極的哲學。天地萬物,自然而生,自然而存在。萬物生而自然,萬物滅而自然。天地不以生萬物為善,也不以殺生萬物為惡。天地不僅孕育了各種事物,也孕育了各種看似相反的事物。壹種補藥長了,壹種毒藥也長了。補藥不壹定是補藥,因為補藥可以要妳的命。毒藥不壹定是毒藥。以毒攻毒,可以活命。天地不壹定對人類仁慈,鄙視萬物,但人類是智慧自足的,以為天地為人們生長萬物,自稱萬物之靈。其實人隨時隨地都在傷害和殺戮壹切。如果壹切都是萬物有靈論,就會說人是萬物中最大的毒藥。事實上,天地無心平等地創造萬物,萬物不可能獨立地回歸天地。所以說:“天地不仁,萬物為草狗。”也就是說,天地並沒有建立起壹種關懷萬物、孕育萬物的主觀心智。只是順其自然的出生,順其自然的出生,又自然的回歸滅絕。如果站在天地的立場上,把萬物都看成與人平等,都是自然的、偶然的、暫時的、最終滅絕的“豬”。生來說“是”,滅絕了說“不是”,平等和平等,有區別和偏好嗎?只不過人是有心靈的,以人心的私識,認為天地有善生之德,所以對自然的善良給予贊美。天地要是知道了,豈不是嘲笑我們這壹代人的蠢話?
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可以知道,真正的聖人,其心如天地,比日月明,其所作所為都是理所當然的,理所當然的,他自然就去做了。不壹定是因為我想善待這個世界,或者是因為我想愛妳,我才會去做。聖人若有此意,就是自私,就是有了自己,不再是大公。另壹方面,壹個睿智的聖人出生在壹個天下大亂的時代,他真的是為了拯救世界而想拯救人類。既然做了什麽,就忍不住救壹方,傷壹方。為了我殺了全世界。永遠不要為我做。殺壹個為例,也等於殺壹百個救壹個,也是殺心,也是不堪。那麽,聖人要拯救世界,是不是壹定要自殺才能拯救世界呢?自殺救不了世界,殺人也救不了世界!所以佛陀說,在成佛之前,願意做壹切眾生。但是,既然眾生的世界是無窮無盡的,我的願望也是無窮無盡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禱告說:“我為世人贖罪!”“事實上,罪存在於人的心中,沒有人能夠贖罪,除非世界上的每個人都能夠懺悔自己的罪。所以老子自稱聖人,以義呼救世主,認為都是空話,都沒有實質意義。甚至以仁義之名,更是自欺欺人,也不應該。他希望人們能真正遵循天地自然規律,刻意利用世界,不必標榜高深,力求平淡,才說“天地不仁,萬物為狗。“聖賢無情,以民為草狗,以警示世人。但老子說,但周、秦之後的英雄帝王,真的是把百姓當“豬”了,實現了自己的私欲。壹旦登上皇位,天下百官都稱贊他為“聖人之帝”,或者直接稱他為“今聖人”。不知“賢者”從何而來?「明」從何而來?我怕我重生,只會張口結舌,再也不敢加五千字重寫《道德經》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