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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的媒體報道

色彩在油畫中非常重要,色彩是油畫中強有力的語言。在她的創作中,朱砂壹直記得克洛德·莫內的名言:“當妳畫畫的時候,試著忘記妳面前的物體,壹棵樹和壹片田野。就當這是壹小塊藍色,這是壹長條粉色,這是壹條黃色,然後把妳觀察到的顏色和形狀準確地畫出來。直到達到妳最初的印象。”

從朱砂的山水畫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印象派的色彩技巧。在“胡楊樹系列油畫”中,我們不難發現其豐富而厚重的色彩構成。從遠處看,我們只覺得秋天是自然界最豐富、最飽滿的顏色。如果妳仔細觀察,妳會發現畫面中有很多不同層次的色彩,比如較暗的樹幹,被陽光照射的較淺的樹葉,逆光中的樹葉,樹木的陰影,不同色彩層的混合使細節非常吸引人,更加生動,充滿活力。在《呼倫貝爾之花》中,他用絢麗的色彩表達了草原的生機,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許多人對它的色彩贊不絕口。

“美無處不在,無處不在。”朱砂喜歡風景。無論是中國的青藏高原,還是歐洲的阿爾卑斯山,他對風景的迷戀從未掩飾。在匆忙的旅途中,他盡力去欣賞周圍的風景,不斷尋找動人的畫面。在他後期的創作中,無論是對田園的回憶,還是對漫長旅途的壹瞥,都壹點壹點地進入了他的繪畫語言,形成了充滿活力的藝術風格。油畫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通過畫家的眼睛將自然界中的色彩升華,並在畫布上表現出來。在朱砂的風景油畫中,明麗明亮的空間、優美和諧的景色、絢麗多彩的肌理效果,總是洋溢著青春的朝氣和飽滿的藝術張力。畫家李炎說:“畫家必須有自己的態度,這種態度意味著真誠、質樸、珍惜智慧和對人性更深刻的理解,因為畫家最終實際上是在畫自己。有時候覺得荒野中壹棵孤獨的樹就是我自己,或者是我們的某種堅持。壹個人孤獨的時候,不僅僅是在畫壹棵樹,可能是在畫自己。”

朱砂喜歡畫樹和山。他說:“我畫山,我要畫山的頑強精神。”我畫樹,我要畫樹的蓬勃的生命;我畫的是河,我想畫的是河的不懈追求。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筆觸所代表的情感,無論是巍峨的山峰,雄偉的沙漠,不朽的胡楊,還是原野上的花草,都是質樸清新的大自然和對生命的生動贊美。

“風景無情,沒有風景。”通過雪山下的樹頑強的生命,雪中之樹表達了壹個人在殘酷的現實中對理想的不懈追求。《太行山下的村莊》通過破敗的村莊唱出了壹首悲傷的鄉愁之歌,作品表現了強烈的變革欲望和對現實的鞭撻;《呼倫貝爾花兒》通過絢麗的色彩表達了壹種追求理想、張揚活力的精神風貌;《高原上的秋天》通過遠山的從容,黃葉的凝重熱情,溪流的宣泄,展現了對生命真諦的詮釋,對生活的品味。朱莎從小就喜歡讀書。小學的時候,她就掌握了大部分繁體字,開始直接閱讀傳統豎排的傳統文學作品。正是在閱讀這些古籍時,書中的插圖和上面的篆書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並逐漸了解了篆書。正是這個契機,奠定了他書法和篆刻的基礎。當時他自己做了篆刻刀,找了不同材質的東西來篆刻。同時利用業余時間練習楷書和草書。筆畫之間,成就了傳統文化的韻味。

朱砂愛上繪畫,是因為少年時從新華書店買來的畫冊、油畫、水彩、國畫,帶給他新的震撼和快樂。看完這些畫冊,他跑到新華書店,買了水彩顏料、紙和水彩筆,開始了全新的嘗試。這個愛好從那以後就沒有放棄過。

朱砂非常重視全面文化藝術素養的提高。他喜歡文學、音樂、書法,把自己的精神和情感世界真實地投射到繪畫中。吳冠中曾說:“藝術是真性情。技術只是手段,學技術更容易。目前藝術院校文化課要求低,文化程度低決定了大學只能培養工匠,不能培養藝術家。藝術界大部分藝術家的文化水平不高,情懷和境界都上不去。感情是多年性格和很多原因的結果。這是最重要的。”畫家張說:“藝術家應該了解詩歌、戲劇和舞蹈等姊妹藝術。只有了解這些,他們才能在創作道路上有更廣泛的選擇。”就這樣,朱沙才壹邊畫畫,壹邊在不同的藝術領域不斷嘗試。多年來,他創作了大量的小說、詩歌、散文,發表在《山東文學》、《山西文學》、《綠風詩》、《萬象詩》等國內外專業文學期刊上。其詩歌《綿山》獲中國作家征文三等獎,短篇小說《狗醉》獲黃河象杯全國微文學大賽獎,報告文學《掃荒》獲《金融時報》征文二等獎。同時,他還出版了自己的小說和詩集。很多人都會記得朱砂的詩:

“犧牲往往是無奈的選擇,榮耀往往是遲來的過客。”

"汗水接近土壤的聲音是莊稼拔節的聲音."

“並不是因為我們屈服於黑暗,才會在黑夜裏長時間沈默。”

正是這些詩詞感動了很多平時不關註詩詞的朋友。有朋友拿到朱砂的詩集,發現封面設計出現了梵高的名畫《夜晚的咖啡館》,才明白作者對繪畫的熱愛。朱砂善於向不同的藝術家學習,以不斷提高自己。那壹年,在巴黎,他看到當地的藝術家用鋼筆和水彩筆作畫,引起了極大的興趣。他花了壹個小時觀看這位老藝術家作畫,而他的同行們則在四處逛,從而學到了新的技能。近年來,朱砂壹直在北京798畫家村和深圳大芬油畫村追尋。“向別人學習,充實自己。”

朱砂很勤勞。有時候他去外地出差,會帶上畫畫的工具。像《淺塘》這樣的水彩畫是出差時創作的。朱砂懶。有時候他壹年也畫不了幾幅。每次不會畫的時候,他都抓緊時間研究藝術理論,這個時候他特別贊同油畫家李炎的壹句話:“越畫越覺得畫的太難,太深,太玄妙...畫家的痛苦在於,特別難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畫得再好還是有很多遺憾。”

藝術創作沒有真正的終點,只有新的起點。朱砂善於做出不同的嘗試。過去,他使用水彩、水粉和油畫等不同的顏料,偶爾也嘗試用圖形平板作畫。但是,他不想因為使用繪畫軟件和依賴電腦造成“畫家懶惰”而降低自己的繪畫技巧。美國藝術家查爾斯·派爾說:“如果妳畫得不好,又苦思冥想,妳的藝術生涯將是短暫而不愉快的。”

每當面對壹點點成功,新的挑戰就會接踵而至,永無止境。作為山水畫家,朱砂在繪畫中總是“見物不見人”,基本沒有人物出現,嚴重限制了他的創作空間和表現力。朱砂說:“我會在以後的實踐中不斷突破和探索。只有不斷否定自己,才能不斷提升自己。”(來源:人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