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出名,來得太晚就沒那麽開心了。
在這個互聯網飛速發展的時代,每個人都有成名的機會。
但是,在紅色之後,他們的命運將會怎樣——
夢想與道路——小城鎮青年的雙面人生
小鎮和鄉村往往被第六代導演用來表現年輕人手中的迷茫和無奈。
如今已經成為營銷號賣焦慮的第壹武器。
大家都在說,小地方的人要往大地方看。
“走出去”成為小城鎮年輕人的首要任務。
然而,這要麽是壹個錯誤,要麽是壹個特殊的安排。
當小城鎮的年輕人真正進入大眾視野的時候,應該如何面對有色的眼睛?
龐,壹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又壹次是他進精神病院的熱搜。
壹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是靠“嘩眾取寵”贏得人氣的經典人物。
比如驚艷的做法,大尺度的化妝,自成壹格的風格,原創的文字。...
乍壹看,他和這幾年的耀哥、嬌哥、郭老師好像沒什麽區別。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14《我的滑板鞋》炸了網友的耳朵。
惡魔洗腦的歌詞配上不上調的唱腔,讓龐在網絡上迅速走紅。
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地面上摩擦
壹步壹步像棋子,像魔鬼的步伐。
然而,質疑也隨之而來。
醜歌只是其中之壹。龐郎邁後來的言論被公眾視為瘋子。
他明明是陜西人,卻說自己是臺灣省的,和周傑倫是老鄉。
他還說,“我的城鎮叫古拉格,城市叫加斯比克”。
#這是什麽#
和經紀人走在街上,滿滿的文藝氣息。
什麽:我們是街頭文化的引領者。
作為壹個舞者,有月光就要跳舞。
我是鬼嗎?就叫我歌手吧。
我明顯感覺到冷漠已經在妳的內心世界紮下了根。
然而,這並沒有消除龐的尷尬處境。
他的經濟實力根本支撐不了他的白日夢。
從14到17,龐開了39場音樂會。
第四十場,他選擇了北京。
對於所有年輕人來說,北京是壹個意味著要去旅行的城市。
它可以滿足願望,也可以摧毀夢想。
龐對北京的感情是復雜而又恐懼的。
從到北京,龐和他的代理人選擇了火車臥鋪。
高鐵票的價格對他們來說還是有點貴。
16小時的路程讓經紀人坐了下來。
龐異常安靜,即使有人認出了他,他也不多說話。
當他們到達北京時,他們花了五個小時尋找壹個更便宜的旅館。
下午,他們去看另壹個朋友。
在三裏屯,三個人談到了最簡單的想法:
我想開壹家叫胖麥郎核桃饅頭的小吃店。
這樣賺的錢就可以作為全國巡演的經費了。
聊完天,兩人坐上壹輛電動三輪車,然後換乘地鐵前往演出現場。
晚上的壹個直播間,臺下來了幾十個人。
有歡呼,有掌聲,還有幾句“牛X”。
在龐進精神病院之前,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足夠幸運的。
正如經紀人對他的評價,“他沒有經歷太多挫折,他只是想去做”。
龐郎邁因為他的音樂而被大眾所熟知。
他只想做音樂,成為壹名藝術家。
龐郎邁是成功的。他有真正喜歡他的粉絲,有壹首被大眾銘記的歌。
如果非要說不成功,那就是少得可憐的收入。
演出結束,我賺了不到五千,還要扣場地費,才壹千多。
這足夠做什麽?我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安迪·沃霍爾在20世紀60年代也說過:在未來,每個人都可以在15分鐘內成名。
必須承認,這不是壹個靠星光大道和好聲音就能實現夢想的時代。
同樣,對於小城鎮年輕人的出現,人們還是常年抱著好奇的態度。
妳認為它是如何變得像肖梅提到的那樣“熱”的?
是壹種小醜般的姿態,撕破冷漠的尊嚴臉供大眾取樂。
這可不像吹頭哥、萬文、鬼屋NPC等人壹開始就壹臉懵逼那麽簡單。
是的,只有壹張臉。
雖然大部分都是曇花壹現,但像流星壹樣壹閃而過。
但也道出了當今社會的奇怪現狀:
在娛樂圈,連火的門檻都越來越低。
紀錄片第二集也介紹了馬特被殺的情況。
龐是個體,殺馬特是群體。
但在小美眼裏,更多時候都代表著壹個時代的象征。
龐郎邁試圖用自己平凡的出身改變自己的生活。
殺馬特就是要打破美醜的定義,顛覆潮流,引領時尚。
這似乎很荒謬,也不現實。
但至少他們掙紮著逆流而上,試圖得到主流人群的壹點點接納和認可。
而不是像提線木偶壹樣被包裹起來,變成了割韭菜的工具。
龐的經歷讓小美想起了國內的三順集團。
每個愛上網的人,壹定都或多或少被這張圖打擊過。
這五個女生在15被網友稱為“史上最醜女團”。
照片照片被網友拿來惡搞加工,比誰p的都好看。
他們是安徽亳州人,第壹次亮相是在農業頻道。
人們雖然震驚,但也熟悉這樣的炒作。大部分都是看熱鬧,看完就忘了。
畢竟人家不想看到另壹個鳳姐。
妳可能很難相信這種組合依然存在。
今年是他們出道的第五年,住在河北燕郊。
五年來,他們經歷了這些:
五到三,被前老板利用,解約,打官司,被101程序利用,然後被拋棄。現在公司的人數壹只手就能數出來。...
但只要不解散,就是勝利,更何況他們還舉辦了壹場小型演唱會。
無論是3unshine、龐還是殺馬特,他們都有壹個強烈的特質:
堅持。
成功是堅持,失敗是堅持。
他們心中有壹團火和壹口氣。
越是不樂觀的人,越是要向人證明。
小城鎮年輕人的選擇,更像是壹種實驗。
邁出第壹步後,就沒有回頭路了。
想要停下來,只能看著自己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龐和老早就分開了。
但他的內心世界從未改變。
它是美好的,和平的,沒有嘲諷,沒有醜陋,沒有歧視。
他的吶喊,也是鎮上所有年輕人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