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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的思想影響深遠。其中,他對世界的看法尤為深刻。他認為有兩個世界:
(1)現實世界是物質世界,是基於感官和認知感受的體驗世界。比如我們看到各種花開花落的現象,會變化,會不完美。
(2)概念世界是精神世界,是理性思考的結果。比如什麽時候是花期,什麽時候是花季?這是成長的原則,也是壹個抽象不變的真理。
柏拉圖認為來自感官的知識是不確定的,真正的知識來自概念世界和概念世界。只有先天的理性思考和內在的觀念,才能獲得真正的知識。比如冥想或者問題解釋就是尋求真理的方式。
提到古希臘文明,人們無疑會想到這兩位在諸多領域都有建樹的學者: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後者在哲學、教育學、物理學、天文學、生物學、氣象學、政治學和詩學方面都有很大成就,是希臘古典文化的集大成者。
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是師徒關系,自然在學術見解上有相通之處。亞裏士多德繼承和發展了他老師的思想,但他也說過這樣壹句名言:“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說明他和柏拉圖還是有很多不同之處的。本文作者對兩人的政治思想進行了比較,由於閱歷有限,僅發表粗淺看法。
首先,關於城邦的思想。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都對自由城邦的政治研究傾註了極大的熱情。在古希臘,城邦制度是最先進、最理想的政治建構。在希臘語中,polis這個詞不同於今天英語中的城市或國家。這種特殊的政治形態是白、雅政治思想的實踐對象,他們的政治思想只適用於城邦。隨著亞歷山大帝國的建立,城邦的衰落也使得這壹系列政治思想失去了適用價值(當然,西方近代以來,這種最初的政治建構理念在今天也是不可忽視的)。
柏拉圖在《理想國》中闡述了正義城邦的思想。城邦分為三類:統治者、士兵和財富生產者。正義的城邦是三個城邦各司其職,相互和諧的統壹體。前兩類是國家的統治者,第三類是財富的創造者。這也引出了專業化原則。在壹個公正的城邦裏,每個人都需要盡自己的職責,統治者和士兵也需要經過嚴格的專業訓練,並且適合他們。
壹個公正的城邦的統治者,在《理想國》中,是柏拉圖著名的“哲學之王”。作者認為柏拉圖提出這壹觀點是因為受到了他的老師蘇格拉底的影響,蘇格拉底鄙視雅典的民主,認為治理國家的人應該是“懂得如何治理國家的人”。柏拉圖非常崇拜蘇格拉底,必須支持這個觀點。他自己就是哲學家,認為哲學家世界觀清晰,判斷正確。
亞裏士多德的城邦概念明顯不同於柏拉圖。他提出“人是政治動物”,並做了生動的比喻。個人和城邦的關系就像壹只手。只有與生命體結合,才能達到目的(比如拿東西)。由於個人沒有獨立的意誌,他必須成為城邦的壹部分,通過城邦發揮個人價值。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個人
但是,亞裏士多德的城邦是由享有平等政治權利的自由公民組成的政治集團,比柏拉圖僵化地劃分哲學國王的三層集合,具有壹定程度的專制性,更加民主。
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關於自由城邦的思想之所以被大篇幅地討論和比較,是因為它們是各自政治思想的基礎。推而廣之,就會發現雙方在政體、財產與家庭、平等觀念、法律地位、教育目的等方面的異同。
柏拉圖越來越感到“哲學之王”的理念在他的後期難以實現。因此,在《政治家》中,他的政治形態變化為:壹人統治(君主專制和暴政)、少數統治(貴族和寡頭統治)、多數統治(* * *和文官統治)。亞裏士多德繼承了他的政體觀,將其分為正宗政體(君主政體、貴族政體和* * *政體)和非常態政體(暴君政體、寡頭政體和平民政體)。他們對該政權的看法沒有什麽不同。
基於整體論,柏拉圖在《理想國》中提出,財產應該是公有的,特別是禁止士兵和統治者的私有財產,廢除壹夫壹妻制,婦女和兒童也應該是公有的。婚姻要優化,培養更好的後代。這種財產和家庭制度無疑是極端的。亞裏士多德的整體論是中庸的。他堅決反對婦女兒童公有制,主張有限私有制。
在平等觀念上,雙方的分歧同樣明顯。雖然柏拉圖把城邦的公民分為三個階級,但與其說是私有制,不如說是為了城邦政體的發展而進行的專業化。他主張男女接受教育和嚴格訓練的機會平等(這大多與他對斯巴達政權的羨慕有關),對共和國奴隸制的反思相對較弱。亞裏士多德主張政治的民主決策,但他的自由公民概念非常狹隘。奴隸、外國人和婦女沒有政治權利,奴隸更是“會說話的工具”。如果說柏拉圖的平等觀所表達的政治形態是早期的烏托邦,那麽亞裏士多德仍然是奴隸制的復制品。
法律在共和國中幾乎沒有地位,因為哲人王所做的壹切決定都是明智的,人治淩駕於法治之上。但柏拉圖後來在《法律》中重新審視了法律在治理城邦中的作用。而亞裏士多德則認為,既然城邦是以正義為基礎的,那麽正義的衍生品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政治正義,是公認的衡量公平和公正的標準。這是他的法律正義理論的基本觀點。“所有政權都有三個要素,它們是憲法的基礎。壹個好的立法者在創造時必須考慮每壹個因素,以及如何適應它所構成的制度...三者之壹是城邦壹般事務的審議功能;其次,行政職能部分...;第三是審判(司法)職能。”這充分表明了他的法治觀。所以柏拉圖偏向人治,亞裏士多德強調法治。
由於整體論和等級制,柏拉圖強調教育也要根據不同的階級來進行,以便更好地為城邦政治服務。應該嚴格審查教育內容,刪除“無用”或不道德的內容,因為它們不適合塑造“公民-戰士”型的人,開了文化專制主義的先河。另壹方面,亞裏士多德強調自由教育。相反,他認為教育的目的不是為職業做準備,避免機械和專業的訓練。政治不是教育的必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