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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建業精讀世說新語》:國民教授帶妳領略魏晉名士的風流與高雅

這首詩是劉禹錫於公元824年所作。是年,劉禹錫由夔州刺史調任和州刺史,在沿江東下赴任的途中,經西塞山時,觸景生情,撫今追昔,寫下了這首感嘆歷史興亡的詩。

提起魏晉南北朝人們多會想起它的風流與高雅,有人說它是最混亂的時代,也有人說它是最盛產美男的時代。阮籍、王戎、王忱等諸多流傳至今的名人趣事,依舊影響著壹代又壹代的人們。同樣魏晉時期也有許多流芳千古的書籍,編於南朝宋的《世說新語》便是其中壹部。

《世說新語》壹經問世就成為名著,流傳不久便成為經典,後世幾乎代代都有名家評點。他不僅是我國文人的“枕邊書”,更是日本人的“最愛”。朱光潛先生曾說《世說新語》伴隨了他的壹生,傅雷先生也曾告誡自己遠在國外的兒子要精讀《世說新語》。

遺憾的是不少讀者都認為《世說新語》是文人的清雅貢品,很少向社會大眾“敞開大門。”為解決這樣的難題,華中師範大學的網紅教授戴建業先生,特地為我們創作了《戴建業精讀世說新語》壹書,該書有幸於2019年7月出版,全書***29.7萬字,收錄了《世說新語》中最為經典的故事。戴建業教授文筆優美精煉,語言幽默風趣,書中戴教授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為我詳細解讀了書中的精華。

讓我們走進《戴建業精讀世說新語》跟隨國民教授的腳步,領略魏晉的文采風流,感受名士的高雅飄逸,品味語言的機智雋永。

書中戴教授講解了許多魏晉名士精神氣度的故事,而總結起來可歸結於自信、剛正、與率真。書的開端戴教授用氣個小故事為我們講解貴族精神,作為有著五千年歷史文化的大國,精神文化壹直受到國家的大力關註,肉體的力量給予人們活下去的能量,精神的力量則讓我們活得像人壹樣。

在封建社會盛行的時代,也誕生了大把的豪門貴族,他們擁有物質上的富足,和地位上的高貴,然而卻缺乏精神世界的高貴。精神世界的高貴教育我們要有已國家興亡為己任的氣度,有寬容的精神和博大的胸懷。

擁有豐富學問的魏晉名士們在對自我形象的評估上也有著壹定加分,人們過分的自信必回帶來狂妄的自負,而狂妄的自負有會變為病態的自戀。在三者間的關系上,魏晉名士們都有占據,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依舊是帶著美麗的身影,其中最為人欣賞的便是那種“寧做我的氣度。”

這句話的意思是:“桓溫與殷浩年輕時齊名,他們壹直互相不買對方的賬,壹直在暗中互相競長短。有壹次桓溫問殷浩妳覺得自己比我怎麽樣?殷浩巧妙地回答說,我與自己周旋良久,我還是寧肯做我自己。”

殷浩這句巧妙地回答早已成為流傳千古的佳話:“我與我周旋良久,寧做我。”殷浩壹生沒有桓溫馳騁疆場的豪氣,而桓溫壹輩子也說不出這樣的名言。問者的囂張寫在臉上,答者的自信刻在骨子裏。

在時間生活的人們,忙碌的生活著,無論是主動的追求與模仿他人的腳步,還是不願意從心底裏接受自己,都是對自己的不夠自信。“寧做我”的精神境界不僅需要對自己的充分自信,更需要對別人的高度坦誠,還需要自己內在的堅定性。

《世說新語》中的《德行》和《方正》記述了許多品德高尚的君子,他們性格剛烈為人正直,對上無媚態,對下無嬌容,處事不懂得媚俗討巧,論人更沒有半點阿諛奉承。

和嶠聖質如初的故事便是對君子的典型案例。

晉武帝的太子司馬衷是壹個眾所周知的窩囊廢,朝廷大臣們都知道,然而考慮到他是皇帝的兒子,大臣中們依舊會昧著良心說奉承的話,甚至誇他聰明,然而和嶠卻壹反常態,他多次在皇帝面前直言太子的不是。當皇帝說太子最近有長進時,他依舊直接的說,皇太子和以前壹樣。

和嶠的身上充分展現了君子的品質,在以權利為中心的皇宮中,能像他壹樣保持自己氣節的名士實為少數。

剛正並非君子所獨有的品質,生活於當今世界的我們,依舊在保持剛正的權力,不說違心的話嗎,不做違心的事,不為阿諛奉承而放棄生活的本真,無所畏懼,永遠保持靈魂上的剛正不阿。

所謂曠達,顧名思義就是洞察事實後,所展露出來的壹種生活態度。關於曠達的名人,我們首先想到的往往是如陶淵明般的歸隱之士。曠達的他們不被功名利祿所束縛,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自己所追求的方向。他們的人生相比他人更加的豁達,他們的心境比他人更加的明亮。

張季鷹被任命為齊王的東曹掾壹職,在洛陽見到秋風吹起,於是思念起吳地的菇菜羹和鱸魚膾,說:“人生貴在順遂自己的意願,怎麽能為了求得名聲和爵位而羈留在(家鄉)數千裏之外當官!”於是(他)駕起車子便回去了。不久齊王落敗,當時人都說(張季鷹)是能夠看到細微的預兆。

這則小品雖然說了張季鷹是預測到齊國將會敗落才返回家鄉,然而比起他的預測能力,我更佩服的是他超前的價值觀,在名聲爵位與自由相比他,他毫不猶豫地選擇的後者。生命的長度早已為我們定好,然而如何讓他的活的有味道確實我們的自己的選擇,為功名利祿放棄自由也好,為自由放棄功名利祿也罷,重要的是取得內心深處的認可。

晃晃人生幾十年,若能明白自己想要的,豈不是壹件曠達的美事。

關於死亡和對逝者的懷念,壹直是人們無法回避的問題,“未知生,焉知死。”是孔子對於死亡的認識,書法家王羲之也曾說:“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對於死亡在魏晉之前,儒家和道家就從不同的角度遮蔽了死亡的深淵。然而《世說新語》中關於死亡的篇幅則更加註重於讓人們下傷逝逝者的同時,贊美生的美好,同時更加懂得珍惜生命。

人生最大的不幸莫過於喪子之痛,倘若可以選擇,或許大多數的父母都願意為孩子承受死亡的痛苦,魏晉大名士王戎便親自經歷了這樣的痛苦,王戎壹直非常偏愛自己的大兒子,然而這位深得父親喜愛的孩子卻在十九歲時就撒手人寰。

王戎悲痛不已之時山簡前來拜訪,並以:“孩子不過是懷抱中物。”安慰王戎,然而他的這句蒼白無力的話語,絲毫沒有讓王戎的悲痛緩解。冰杯王戎回答到:“聖人道和自然,超越了人間情懷,最下等人又不懂人間情懷,人際深情全在我輩中展現出來了。”他的這句回答不僅成功的回復了山簡,並讓山簡感動的和他壹起痛哭。

王戎不僅是壹位有著大智慧的學者,也是壹位有著深厚感情的普通人,失去孩子他痛哭、喪母他“雞骨支床”、喪友他悲痛欲絕。

聖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鐘,正在我輩。是他的理性認知,也是他的人生體驗。

奧裏利厄斯曾說:人不應當害怕死亡,他所應害怕的是未曾真正地生活。

人的壹生註定的短暫,與其在親人離世後悲痛欲絕,不如在親人活著的時候好好體驗生的美好。

《戴建業精讀世說新語》這本書,不僅是壹本解讀經典本身的名著,更是對古代歷史文化、環境背景、人物性格的詳細敘述。而作者本身風趣幽默的語言又能拉近與讀者的距離,讓我們領略歷史名士的風流高雅、機智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