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理多次為他交涉、斡旋,終於讓錢學森壹家漂洋過海回國。錢學森的名字全世界都知道,但很少有人在談論錢永剛是誰時能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錢永剛是錢學森的長子,不像他的父親錢學森十幾歲就成名。錢永剛高中沒畢業就去參軍了,直到34歲才上大學。他的情況如何?
小時候,錢永剛和他的妹妹錢永真隨錢學森和蔣英壹起回到中國,沒有他們的父親那麽熱情。錢永剛幼小的心靈只模糊地知道,他要去壹個陌生的國度,那是他父親的故鄉。當時他並不知道,從此他的生活將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當時間的輪盤悄悄轉了幾圈,小樹苗扶搖直上,長成繁茂的樹葉,燕子呢喃了無數個春天。曾經連中文都說不好的錢永剛逐漸習慣了中國的壹切。
也許是受父親的影響,他生來就對中國有著密切的感情。他隨父親回國後,聽說了這件事,這份感情在他心中逐漸演變成了愛國。他決心像他父親壹樣為國家竭盡全力。
錢學森對兒子有自己的教育方法。在課業方面,他沒有壹味要求錢永剛的優異成績,甚至不看重他的成績。相反,他鼓勵並支持錢永剛根據自己的興趣廣泛閱讀各種書籍。老師曾經問過他為什麽只考了四分(滿分五分),他很認真的解釋說,如果考了五分,就要犧牲很多看其他書的機會。
隨著近年來社會競爭壓力越來越大,現代很多父母越來越期待龍之心,很多孩子從小就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往往所謂的童年就是在各種輔導班和補習班的夾縫中茍延殘喘。
但是在錢學森自由發展的教育理念下。錢永剛有壹個非常自由快樂的童年,他也養成了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積極樂觀的品質。
錢學森非常重視孩子的教育。比如吃飯的時候,錢福總是穿正裝,以示對家裏廚師的尊重。在理解了父親行為背後的深刻含義後,錢永剛也學會了尊重身邊的每壹個人,尊重每壹個職業,最終養成了非常優秀的個人品質。
錢永剛16歲時,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混亂時期之壹。當時國家動亂,學校混亂,沒有條件讓人們專心學習。錢永剛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中浪費時間,他渴望為他的國家做出貢獻。於是在征得父親同意後,他選擇放棄高中學業,應征入伍。
在部隊當技術員的經歷使錢永剛迅速成長起來。基層的磨煉,堅定了錢的意誌。錢永剛沒有因為錢學森的關系而得到任何特殊待遇。反而因為當時兒子的身份被打壓了很多。
在特殊時期,軍隊裏有些人對知識分子莫名其妙地敏感和敵視。當時錢的公司要發展壹個黨員,平時表現還不錯。錢永剛遠比連隊裏的其他士兵優秀,他認為這是壹個難得的機會,所以他比平時更加努力地工作。顯然,當他把它放在壹個工農家庭的孩子身上,他可以被評為五好士兵,並發展成為黨員的表現,但他在錢永剛身上壹無所獲。
經過壹年的調查,公司仍然認定他不合格。讓錢傷心的是,他被調到其他崗位後不久,他所在的連隊馬上推選人入黨。
這壹切使錢永剛傷心並充滿怨恨,但他沒有告訴錢學森。當時留學歸來的知識分子錢學森壓力很大。
錢深感要尋求成長進步的空間,自己目前的文化水平遠遠不夠。在錢永剛焦慮的同時,他在部隊做著自己的工作,直到77年恢復高考的消息傳來,錢永剛欣喜若狂。
雖然多年來在部隊文化課的知識已經缺失了很多,但普通技術人員的工作需要讓錢永剛的數學和物理基礎依然存在。經過深思熟慮,錢永剛與他的上級協商,如果他參加高考,就讓他離開。如果失敗了,他就回到基層單位,安頓下來工作。
大器晚成多年後,錢永剛終於走運了。從65438到0978,34歲的錢永剛終於考上了國防科技大學計算機系。1982年畢業後,他前往加州理工學院攻讀計算機科學碩士學位。
此後長期從事計算機應用軟件系統的開發,並在多所知名學校擔任客座或客座教授。他憑借自己的才華在計算機科研領域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也培養了壹大批優秀的高端人才。孟子有壹句話說得好:“天將降大任,必先苦其心誌,苦其筋骨,餓其體膚,空其體魄,亂其行動,所以忍耐,已受益於無能。”人們說妳大器晚成,但僅此而已。
如果錢永剛的堂兄錢理惠(Richard W. Tsien)是世界著名的神經生物學家,他的堂兄錢永健就更了不起了。他與美國生物學家馬丁·查爾菲(martin chalfie)和日本有機化學家、海洋生物學家下村明夫(Shimomura)壹起,因對綠色熒光蛋白的研究獲得了2008年諾貝爾化學獎。
人們常說,如果錢學森沒有回到中國,錢永剛的成就會更大。
錢永剛聞言只是微微壹笑。他說:“但是生活中沒有如果。這些感受和抱怨都只是文字。我現在很好!感覺自己的生活挺充實的:建博物館,出書,拍戲,辦班,辦展覽...我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認識了很多新朋友,他們給了我很多鼓勵和幫助,讓我覺得自己每年都有小進步。”
是的,生活是壹條沒有如果的永無止境的河流。
妳說不清何時何地轉彎,就會陷入另壹個世界,比如喝水,認識自己。如果妳壹味的回顧過去,想著自己現在會是什麽樣子,那是壹件沒有影子的事情。
如何把握當下,珍惜時間,做有意義的事情,不要讓自己後悔,這才是最重要的。與其對著鏡子自怨自艾,覺得世事無常,陷入無盡的遺憾和攀比,不如把握當下,過自己喜歡的有意義的生活。對於錢永剛教授來說,誰能說他的生活不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