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有個煤球廠,2010關了。在那之前,阿菊和他的妻子在那裏照看工廠。黑煤堆成山,然後做成煤球。阿菊的丈夫阿虎有做煤球的技術,於是有人請他做煤球。阿虎帶著新婚妻子住進了煤球廠,廠裏沒有其他人住。
第壹年,阿菊生了個兒子,煤球廠老板給他們送來了童裝,可誰也沒想到,大兒子還沒學會走路,阿菊又挺著大肚子了。
是的,在阿居後面,所有的嬰兒都是她自己接生的。她有四個兒子,都又黑又瘦。她每天抱著正在吃奶的小兒子,拉著三個會走路的兒子,在村裏走著。老人誇阿居生孩子,都是兒子。在孩子眼裏,很長壹段時間,外人和只會生孩子的人是壹個意思。
阿菊懷孕的時候,拉著三個走路的兒子,抱著壹個兒子,她3歲的女兒問我:媽媽,在煤球廠工作真的會生出煤球壹樣的孩子嗎?
真的,那四個孩子真的像煤球壹樣。村裏有很多人把舊衣服送給阿菊。就算幹幹凈凈,也是黑而不秋。
是啊,懷孕多年的人,根本沒時間照顧孩子。大兒子7歲,還沒上幼兒園,在家幫忙照顧弟弟。
那天,我去煤球廠買了50個煤球。我有壹個燒水的煤球爐。我去的時候,工廠裏只有阿菊壹個人。我看著她的大肚子倒在地上。我嚇得沒讓她去搬煤球,煤球我也沒買。快要離開煤球廠的時候,突然聽到阿菊對大兒子說:媽媽要生孩子了,拿個盆,把那把剪刀拿來。
我被嚇得不知所措。壹轉身,看見阿菊捂著肚子向自己簡陋的房子走去。她的大兒子像壹個訓練有素的人,拿著剪刀和壹個塑料盒。我趕緊跟著他說,要不要我叫人送妳去醫院?
有雀斑的阿菊說,不,我自己生。
話音未落,阿菊脫下大肥褲,蹲在塑料盆裏。壹個目測不到6斤的孩子掉出來了,開始哭。阿菊用剪刀剪斷臍帶,用布給孩子擦幹凈,用小包包好,就完成了她的給寶寶行動。
我傻眼了,阿菊笑了:生孩子很簡單,跟拉屎壹樣。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離開的。按照我們這裏的習俗,有人生孩子的時候我買了5斤紅糖和5斤雞蛋送給阿菊。
那時候阿菊已經自己做飯了。她住的房子很簡陋,但是孩子們的衣服太多了。她生了五個男孩,但衣服裏有花裙子,都是村裏人送的。
我說:妳生了這麽多孩子,生活負擔很重。平時不能避孕嗎?
阿菊笑著說,我不識字,也沒有工作。除了我的大兒子,我從未離開過這個村子。聽說我們外地人去上環要200塊。那點錢我是不會花的,反正不就是生個孩子嗎?很快,像下蛋壹樣。養孩子很容易,給他壹口飯吃就行了。村裏的好心人給了我很多衣服,我有足夠幾個孩子穿的衣服。
阿菊手指向壹邊,我發現真的有壹屋子的孩子的衣服,有些新的,有些舊的。
我說:那孩子大了,妳還不讓他上學?
阿菊咯咯地笑:我上學是為了什麽?妳以為我不識字,所以我還活得好好的。
這壹天過得好嗎?我擡頭看著房子。真的很簡陋。不用說,當時全黑了,還有幾個黑煤球躺在地上玩。
突然想起女兒說的話:如果在煤球廠工作,會生煤球壹樣的孩子嗎?幾個孩子從來沒有在黑暗中洗過澡。
是的,他們的孩子衣食無憂。附近村莊的人們給了他們很多衣服。因為知道他們家孩子多,特別是阿朱在家接生孩子,大家都很同情他們,給了他們很多衣服和吃的。
有人想領養孩子,但以前每個孩子都是又黑又瘦,沒人想領養。
我們公司搬走了,我也搬走了,也沒見到阿菊,但是聽說阿菊又懷孕了,煤球廠因為環境汙染被取締了,阿菊全家都不知道去哪了。
而且自己接生的事情也經常在我腦海裏,尤其是看到那些人說壹個孩子生在廁所裏有點不可思議。這是真的。有些孩子生下來就像下蛋的母雞。
我第壹次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腦子裏很自然的跳出了這個東西。我只能說無知無畏。
這是壹個無知者無畏的行動,像阿菊的,也是她的運氣,因為她平時帶幾個孩子,壹直運動,從來沒有休息過,吃喝差,所以懷的孩子小,容易生。
就像村裏人說的,人要靠別人活著。
我不讓她(指我婆婆)幫我接生。當時生第三個孩子的時候,我把房間的門給堵上了。生完孩子後,我燙了剪刀,自己剪了肚臍帶。
村裏壹個女人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說,我不想讓婆婆接生,但是我很反感她在外面說我的私事。因為婆婆誇大了自己的私處,別人聽了,有人議論,有人責怪,不尊重媳婦,什麽都講。所以她媳婦對她很反感。
後來那女的說,我生孩子的時候插了門,讓她幫我燒了壹大鍋藥水。我們是廣西人。女人生孩子的那壹天,會用家裏收集的幾種草藥放在大鍋裏煮,給產婦和新生兒洗澡。女方說:因為家裏提前買了衛生紙,臟東西(惡露)就用衛生紙擦。那種衛生紙有點硬,沒有現在的生活用紙那麽軟。女人說,讓我奶奶先幫孩子洗個澡,洗完再讓她在外面挑水倒掉。讓她幫我拿壹桶藥水。她把它放在房子裏後,我說:
出去,我可以自己洗。
她想抱孫子。我告訴她壹兩天後拿。讓他睡在床上沒問題。
她的房間裏充滿了草藥的香味,房間裏充滿了霧氣。因為那桶滾燙的藥水不斷蒸發熱氣,女人用滾燙的藥水洗去身上的汙穢,身體清新了許多。
穿好衣服後,請婆婆幫妳倒洗澡藥水,打掃房間。然後盤腿坐在床上,撩起衣服,給自己的兒子餵奶。
20世紀70年代,農村婦女從懷孕到分娩都在工作。壹個女人早上去田裏割谷打谷子,挑了壹車生谷子,回到村裏的大孫平。下午,她生了壹個大胖兒子。有的生孩子前幾天沒在生產隊的地裏幹活,家裏菜地的家務也沒少幹。也許是因為以前孕婦經常工作,所以她們生孩子特別容易。
村裏壹個女人說,她生了五個孩子,跟母雞下蛋壹樣,壹點都不疼。這似乎有點誇張。
生完孩子的第三天,那裏的女人去河邊洗衣服。頭上有個頭巾,有的有點弱,有的也很有活力。
在河邊洗衣服洗菜的女人會問孩子怎麽樣,奶夠吃嗎?問題還是很多的。這條河成了村裏女人交流的地方。村子裏發生的事在這裏會被人知道。
制作組壹個女的真的不容易。在婆婆的幫助下,她可以做壹些月子餐。沒有婆婆,男的幫了三天。除了殺雞,剩下的洗衣做飯都是他自己做的。
我說的是真的。妳相信嗎?
小珍是我們村的村花。雖然在農村,但小珍的皮膚白裏透紅,越曬越白。兩只丹鳳眼飽含深情,她亮黑色的頭發紮成馬尾。彎彎的馬尾辮真好看。小珍有三個哥哥和壹個弟弟。她是家裏的獨生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哥哥們也很寵她。
轉眼間,小真到了18歲。真的是女大學從18變的,越來越漂亮了。來求婚的人踩了他們家的門檻,但小珍壹個都不喜歡,因為她心裏有了人。
小珍暗戀壹個外國木匠。木匠剛子是江蘇人。因為姑姑嫁到這裏,剛子就來姑姑家玩。正在這時,小真的房子建好了,剛子被介紹到小真家做木匠。
剛子不僅長得帥,而且口齒伶俐,幽默風趣。她每天和小珍壹起工作聊天。長此以往,兩人相戀已久,偷偷談過戀愛。小珍知道父母是不會同意她和剛子談戀愛的,因為剛子是外地人,父母不可能把獨生女嫁到外地。
小珍雖然漂亮,但當時的女孩子都要工作。有壹天,小真上山砍柴,剛子在幹活,壹點精神都沒有。終於到了晚上,剛子早早的下班了,然後他去山上接小珍。
走了40分鐘左右,剛子找到了小真。小珍在玩水果刀。剛子問小珍為什麽拿著水果刀。小珍說,水果刀是剛拿起來的,挺好看的。然後小珍收起了水果刀,兩人擁抱在壹起。
十個月後,小珍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除了小珍和剛子,沒有人知道小珍已經懷孕十個月了。在那個年代,女孩子未婚先孕是可恥的。這十個月來,小珍壹直穿著大衣服,每個月準時向媽媽要錢買衛生紙,然後把衛生紙藏起來。她媽媽壹直不知道她沒來月經。
那天小珍的肚子很痛,但她還是不敢告訴媽媽,他們家的房子已經建好了,剛子沒有理由跑到他們家。
那時候沒有電話,小珍的肚子太疼了。她記得自己拿起壹把水果刀,去拿,用煤油燈點著了。然後我躺在床上,開始生孩子。小珍忍著痛,生下孩子,然後用水果刀剪斷臍帶。
題主問:妳見過自己接生過嬰兒嗎?
我見過。我們村的小珍自己接生的。生完孩子,父母也沒辦法。他們連夜找到剛子,讓剛子把小珍和孩子帶走。剛子帶著小珍,去了另壹個村子,租了房子,兩人過著夫妻生活,撫養孩子,後來還生了壹個女兒。
後來壹家四口來到上海工作,在上海買了房。兒子和女兒結婚了,兒子剛在工地承包工程,小珍在家照顧孫子。壹家人很幸福。
小真和剛子是真愛。雖然當時受到了很多白眼,但是他們挺過來了,後來過上了好日子。只要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在壹起,任何困難都可以克服,哪怕是自己接生。
我們村有壹個,是70年代的,我老公家的。我婆婆在我結婚後跟我說了這件事,因為我們村是祖村,就是這個村的人都姓張,按輩分叫她阿姨。
這個阿姨個子不高,長得也不好看,但是很能幹。那時候沒有分田,生產隊每天早出晚歸下地幹活。那年她大兒子三歲,我姑姑懷了二胎。那時候的人為了在生產隊工作,從來不在乎身體健康,懷孕了還是每天上班。
那時候生孩子的都不去醫院。我們村裏有個接生婆找她接生。姨媽快生的時候,那時候只知道幹活,吃不了什麽有營養的東西。孩子快生的時候,穿大壹點的衣服也看不出來懷孕了。
那時候已經是十月了,有點冷。那壹天,姨媽還像往常壹樣準備去上班,但是走出家門,她就覺得不對勁。結果孩子從褲腿裏掉了出來。姑姑趕緊抱起孩子回屋,找了壹把剪刀放在煤油燈上燒剪臍帶,用被子把孩子裹起來,用碎棉花燒了點灰抹在剪好的臍帶和孩子肚臍上。這被認為是消毒!那時候的孩子也沒說脫不了毒,脫不了炎,還健康,就自己生了孩子!
現在聽起來像個故事,但卻是真的。那時候不去醫院的都是找助產士接生的。子曰不會在同壹個月這麽做。她婆婆是啞巴。她只是去看看她有沒有孩子,所以她不會像這樣伺候子曰。我姑姑雖然剛生完寶寶,也只是停止了生產隊的工作,但是她在家給孩子餵奶,洗尿布,給家裏做飯。她以前每年冬天都吃蘿蔔紅薯,用冷水洗。她坐月子沒人管,也不懂珍惜自己,所以年紀輕輕就病倒了,渾身是傷!
我認識這個阿姨的時候,她去地裏幹活了。當時村裏的土地已經分了。她和兩個兒子去地理弄化肥。那年她的孩子都十幾歲了,兩個兒子都跟著她。他們個子不高,但都很擅長工作!
後來聽嫂子說這個阿姨病了。可能她得了腦瘤,不知道答應還是讓她吃。60多歲的時候,她走了。那時候的人不知道怎麽保養身體,也不知道什麽是坐月子。他們只知道如何為這個家庭和孩子努力工作,如果他們不想生病該怎麽辦!這就是那個時代的人。現在人們告訴他們這些,他們認為這只是壹個故事。他們根本不相信!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那些七八十年代出生的農村人。我覺得我媽壹個人生了我和我姐。因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不止壹次聽我媽說起我們之前出生的事情。舉個例子,我出生的那天是街日,爸爸去市場買了壹堆米(大概100多斤),背上背著我的小馬。我出生的時候被羊水嗆到咳嗽,就取名叫咳嗽(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這個名字已經取了)。本來是要點名我去買糧的。我奶奶死的早,我媽才兩三歲就去世了(因為我爺爺生女兒,按照我們當地的習俗,要招女婿,所以我爸是女婿)。我爸爸去趕集,我爺爺去放牛,家裏有個七十多歲快八十歲的男人。估計是我媽生了我他幫不上忙,也沒聽我媽說過誰會幫忙。我媽說她生了我或者我姐之後,就叫我奶奶(我爸的媽媽)在月子上等。我奶奶來給孩子們做飯洗澡。她沒有洗衣服。(現在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還沒聞到新生嬰兒身上有什麽貓膩。我只聞到壹股淡淡的香味。它聞起來不錯。不知道妳們有孩子的朋友是不是都有魚腥味?也許只是我不想做的借口。)我媽自己洗衣服洗澡。我妹妹比我小14個月。我媽說她懷了我妹妹12個月。在農村,她懷孕的時候踩了牛或馬的韁繩,所以她必須像牛或馬壹樣懷孕壹年。不知道妳們農村老家有沒有這種說法?按照正常月份,我媽快生的時候,我爸上班去了。我媽說我爸沒良心,不想照顧她生孩子,所以回來三個月,以為我媽生了滿月。結果我媽沒有生下我妹妹。我媽生我妹是因為她挑水,在大門口摔倒了。我妹妹是正月十五出生的。有句話叫正月十五血性強,生孩子容易出血。我媽說她生我妹的時候不能動。我爺爺走到我二姨家,讓我把我姐包起來。我家來回走到二姨家花了壹個多小時,我姐光著身子壹個多小時,等著二姨洗漱包好。
那時候我媽太窮了。她才二十多歲。她從懷孕到分娩都沒看過醫生,更別說是醫院的學生了。在家裏,老公不管,媽媽不管,婆婆也不管。父親和爺爺不理解,不方便。這是壹胎自己生二胎,特別是我生妹妹的時候,是個巨大的孩子,摔倒了。現在想想都替她捏壹把汗。感謝上帝。所以後來我和姐姐生了寶寶她也不管了。我不知道我姐姐是怎麽想的,但是我還是很難受。但如果想想她經歷了什麽,就能理解她的表現了。我們生孩子的時候,是在縣城的大醫院,由老公陪著。孩子出生的時候,每天都有人幫忙洗。吃喝被帶到了床上。她生我們的時候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之後突然更心疼我了。其實在農村,像我們這種七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出生的人,大多是自己生的,這就很了不起了。我們有婆婆,但當時婆媳關系沒有現在這麽好。大多數婆婆都批評兒媳婦。我媽雖然窮,但至少家裏沒人挑剔。想想我媽他們生了我們,再想想我們現在有孩子的事實。我們真的很開心。感謝妳們生在這個偉大而幸福的時代,感謝我們這個偉大時代的締造者!
沒見過,但我認識壹個人,有點缺腦子,給很多人講過她壹個人在家是怎麽生的,就不說她的名字了,就叫她傻妞。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三線鎮。傻妞是我單身宿舍的服務員。她不是很笨,但只要能說五句以上,壹般人都能發現她不太對。傻女孩代替她父親去上班了。據說她父親還是個領導(這個人我不認識)。因為他是智障,不能做其他工作,所以被安排去宿舍巡視,打掃衛生。
他和壹個從農村來小鎮打工的男人結婚後,就在生產隊的壹個菜農家裏租了房。她很快就懷孕了,挺著大肚子。後來,她聽說生了雙胞胎。
他男人三班倒,壹個是白班,壹個是夜班。有壹天,她男人上夜班。她胃痛,越痛越厲害。她覺得自己要生孩子了。她怕弄臟了床上的被褥,就忍著痛,把舊報紙鋪了壹地,然後在地上躺了壹夜,生了兩個男孩。她說生完孩子太累了,就把寶寶裹在小被子裏放在壹邊,自己就睡著了。
當男子下夜班回來,把她和孩子送到醫院時,醫生說兩個孩子都死了,她沒什麽大礙。
這是她後來說的。我當時覺得她太“勇敢”了。我沒有勇氣。那時候還是免費醫療,在醫院生孩子不用花什麽錢。大部分人都早早的住進了醫院,等待著,於是傻姑娘就變得很奇怪,被很多人當做故事來講。
我12歲。我見過我媽自己生孩子。我媽生了六個孩子,最小的兩個姐姐都死了。那時候重男輕女很嚴重。我媽媽壹直想再生壹個男孩。家裏只有壹個男孩,計劃生育很嚴格。我媽和計生幹部玩捉迷藏,躲在這個房子裏,躲在那個房子裏,躲在甘蔗地裏,她家天天被計生幹部搜查。
有壹天,她正在吃飯,突然沖進房間說:哦,給我壹把剪刀,然後
從盆裏給我拿些熱水來。她靠在床上蹲著,不壹會兒壹個小人兒出來了。她壹手拔出來,壹手用箭刀割斷臍帶。她還拉屎了。我壹直壹個人,被嚇傻了。
這壹幕我記得太深刻了。我真的覺得我媽太厲害了。現在想想她的強勢和霸道。父親長期在外做生意,所有的田地和孩子都落在她肩上。
我生女兒正好趕上我們國家規定必須去醫院生孩子的政策。我母親嘆了口氣。好家夥。為縣醫院工作。
我遇到了我的壹個嫂子,那年正好在她家。她用剪刀剪斷臍帶,給孩子打包,自己處理胎膜。我在她家坐了壹會兒,她跟我說的都是輕描淡寫,沒什麽。她是壹個有很多孩子的可憐女人,有幾個孩子是她自己接生的。她太傷心了!
是的,我媽在0多年前在壹個小市場做過壹些生意。有壹戶雲南人,三個姑娘背井離鄉,帶出了小女兒。後來她生了個兒子,最後她自己接生了。她不讓男人進家門,自己生產,準備了壹個盛滿酒的碗,等孩子生下來,把碗扔在地上,用碗茬剪斷臍帶,生產就完成了。可憐那個小姑娘,自從有了弟弟,就再也沒有人抱過她了。她爸媽不管她摸不摸她哭。她才壹歲多,站在箱子上睡著了。那個弟弟總是被她父母抱在懷裏。現在那個小姑娘也20了,不知道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