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著名演員和導演
兩次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
兩次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獎。
距離他1955參演第壹部電影,已經過去了64年。在這期間,他的身份逐漸從演員變成了導演,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優秀的電影作品。他的壹生是傳奇的壹生。
西方精神
我在《難忘今宵》裏看到伊斯特伍德的滄桑時,他因為在追豬,狼狽地摔倒了。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在護航三部曲(萊昂內爾導演的《壹把美元》、《暮光之城護航》、《黃金護航》)中塑造了帥氣正直的牛仔形象。
在他的記憶中,他總是頭戴牛仔帽,身披墨綠色斜紋鬥篷,嘴裏叼著壹支抽不完的雪茄,微微皺著眉頭,思考著如何給敵人致命的壹擊。壹人壹槍壹馬就能把那些心狠手辣作惡多端的惡人壹網打盡。這種東木真的很酷。
我之所以把這個系列放在神壇上,拋開萊昂內爾導演對場景調度的精準把控、配樂大師莫裏坎德裏的精湛配樂等技術層面,是因為我還是向往故事情節壹個人。世事艱難,我們會受到某種程度的不公平對待。這時,壹個牛仔從天而降,幫助我們討回公道。有多少人夢想著這個機會?
以黃金三鏢客為例。故事發生在內戰時期(1861~1865)。這距離20世紀40年代的加州淘金熱只有壹二十年的時間。荒涼的西部不再只是壹片不毛之地。當這裏的寧靜被打破,聯邦法律也就消失了。在法律管轄範圍之外的地方,只能靠暴力解決問題。自然,我們都期待壹個英雄從天而降,但他伸張正義後壹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只留下江湖中的傳說。
偉大的作品總能看到創作者對人類普遍命運的關註,引起觀眾強烈的情感。鏢局系列的情感內核與中國的俠義精神、日本的武士文化、歐洲的俠義精神有相通之處。本質上,這些精神是贊美勇敢和正義的戰士,崇拜英雄主義和武力。而董慕在我心中壹直是這樣的英雄。
叛逆與思考
我實在無法想象,這樣壹個以西部片聞名的演員,26年後還敢以導演的身份拍壹部反西方的電影。這無疑是對他過去的反叛和挑戰。
這部令人難忘的電影幾乎擁有西方電影的所有元素:空曠的荒野、牛仔、手槍、馬匹和槍戰...但也抹去了所有西方電影通常具有的浪漫情懷和傳奇色彩,只留下了事物的本來面目。
鮑勃和他的自傳作者死亡公爵被關在警察局的牢房裏。在昏暗的燈光下,小比爾警長翻閱著作家的手稿。當他讀到《死亡之鴨》對《雙槍柯克蘭》時,《不明所以》的觀眾從傳記作者的角度傾聽故事的真相。
醉酒的鮑勃因為壹個女人在黑暗中槍殺了柯克蘭。柯克蘭嚇得掏出槍打了自己的腳趾。鮑勃又開了壹槍,仍然是空的。柯克蘭醒了,但手槍意外走火爆炸。鮑勃抓住機會靠近開槍,砰的壹聲,柯克蘭死了。
在外人看來驚心動魄的對抗,原來是編劇在虛假事實上誇大其詞的結果。事情的真相是如此的愚蠢和可笑。雙槍柯克蘭如果顧名思義拿了雙槍防身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傳說中的英雄並沒有那麽偉大,電影也走到了反西方反英雄的第壹步。
年輕的牛仔“五十碼”成功擊斃壹名被通緝的牛仔後,背靠大樹坐在壹座小山丘上,雙眼憂郁地望向遠方。他向威廉坦白這是他第壹次殺人,他為此感到內疚。他每說壹句話,就給自己倒壹口酒,眼淚就掉下來。威廉盯著他,認真地說:“殺人的味道不好。妳奪走了他的壹切和他的未來。”至此,影片進入了反西方暴力的第二步,這也是影片真正強調的主題。
什麽是不可原諒的?兩個牛仔犯的錯誤?還是郡長折磨奈德並導致其死亡的罪行?從表面上看,威廉無法原諒警長殺害了他的朋友。最後,他獨自闖入警察局,殺死了警長和壹些警察。警長臨死前說:“我不該死。”的確,除了誤殺奈德,他沒做錯什麽。他只想維持鎮上的秩序和安寧。那些警察不該死。他們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卻意外死亡。
但現在已經不是“該不該”的問題了。當暴力發生時,混亂總是伴隨著它:當牛仔抓破妓女的臉;當郡長強迫奈德坦白時;威廉殺死警長時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暴力開始時,每個人都幸免於難。
影片結尾,威廉沒有殺死自傳作者。在警告別人好好埋葬他的朋友,不要再欺負妓女後,他在滂沱大雨中飛走了,就像傳說中只留下壹個飛奔的背影。
多年以後,人們說起它,壹定會把它當成壹個傳說。但是誰知道真相呢?他們只會聽到作家寫的誇張的故事,當作茶余飯後的談資。
影片的前兩個小時,主人公被拉下神壇,但在最後十分鐘,威廉再次被塑造成壹個神話(從壹個自傳作者的角度)。這是壹部反西方反暴力的電影,也是豆瓣評分最高的20部西部電影之壹。
影片的主旋律音樂《克勞迪婭的主題》是董慕自己寫的,壹共出現了三次:壹次是在影片開頭的黃昏小屋,壹次是在結尾,還有壹次是在夕陽下威廉和奈德並肩騎馬的場景。
這首曲子輕柔而寧靜,每壹次出現,都會伴隨著黃昏日落時的剪影。即使是最暴虐的暴君,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忍不住冷靜下來。
在我的刻板印象中,西部片的配樂壹直是緊張、自由、刺激的。像這樣的抒情音樂似乎不屬於西部片。但看完整部電影,不得不說,這樣溫柔內斂的音樂,這樣唯美浪漫的畫面,真的深深打動了我。他們是這部電影的升華。
老威廉年輕的時候也犯過殺人放火的事,直到她遇到了壹個像這個樂譜壹樣溫柔的女人。她幫他改掉壞習慣,給了他家庭的溫暖。每當這首曲子響起,我都會跟著威廉懷念他死去的妻子。他的妻子和他們之間的愛情是威廉心中最柔軟和最珍惜的部分。他再殺人的時候會猶豫,這個性格會變得豐滿。
不得不提的是,董慕作為導演,也給我帶來了驚喜。在威廉和警長決鬥的過程中,鏡頭多次給了威廉的臉部特寫。昏暗的酒館裏,威廉的臉看不真切,總有壹部分藏在黑暗裏。愛家的好男人威廉和殺婦孺的威廉·莫尼,此時融為壹體。
在這部電影之後,他還拍攝了《完美世界》、《廊橋遺夢》、《百萬美元寶貝》、《硫磺島來信》、《換子之謎》、《老爺車》等多部優秀作品。通過這些作品,我看到了他對家庭、性別、戰爭乃至整個世界的探索和思考。
“政治正確”是個笑話。
但是2018發布的Mule又壹次超出了我的預期。在影片中,他在路上遇到壹對黑人夫婦,他們的車壞了,當他們停下來幫他們修車時,他叫他們“negro”。但如果他是種族主義者,他根本不會幫他們修車。
東木曾不止壹次在公開場合嘲諷“政治正確”的荒謬。在接受HeyUGuys采訪時,他這樣說:
“我從來沒有這麽在意過我說的話。畢竟我在這個行業已經很久了。他們能為我做什麽?這個時代的政治正確對我們壹點好處都沒有。它抹殺了很多人的觀念,削弱了這個社會。但在我看來,人們不必把很多問題看得那麽嚴重。”
當妳第壹次讀到第壹段的時候,妳可能會和我壹樣,覺得他真的很自大。但多幾次之後,妳會發現“我從來沒有那麽在意過我說的話”和被省略的後半句,“我”更在意我做的事。
與其說董慕不接受“政治正確”,不如說他討厭形式主義。這在他的電影《騾子》中得到了很好的體現。主角第九次運毒時,墨西哥同行被警察盤問,但作為白人主角,他三言兩語就把警察打發走了。難道東木對少數族裔在美國社會的地位還不夠了解嗎?
壹次最多拍三張。
在接受美國雜誌《時尚先生》采訪時,董木曾評價特朗普“只是壹個說自己所想的人。這樣的人有時會說錯話,但我理解他為什麽這麽說,盡管我並不總是認同他說的話。”
而這是我對他的評價。年近九旬的東木神父越來越喜歡說教,這壹點從他的老爺車和騾子就能看出來。即使我有時候不太認同他的觀點,但他對劇本執著追求完美的精神壹直讓我感動。
在拍攝《老爺車》之前,董慕的同事們都說,“這本書是本好書,可惜政治不正確”。老人壹聽就感興趣了。連夜看完劇本,他決定第二天馬上開拍。
東木拍電影的時候並沒有太註重拍攝手法。在他的電影裏,壹個鏡頭最多能拍三次,他認為拍三次以上純粹是燒錢。簡單的拍攝手法將觀眾的註意力集中在故事本身。好故事是好電影的核心不是嗎?
從壹個壹直演硬漢的演員到今天這麽單純的導演,我們見證了他從浪漫情懷到現實主義的轉變。東木的壹生充滿了傳奇,但我覺得他更可親可敬,因為他在失去光環後真實、倔強、踏實。希望老人能夠健康長壽,給我們帶來壹些優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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