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太深散文
入戲太深散文1青石板上的苔長擠掉了多少白月光,像是三更天的霧濕化了她葬禮上我的白布鞋面,白燈籠燒糊的此夜此時,我又有些難為情。那扇被她倚過的剛漆的屏風,如今還是半幹不幹,像是蘸了她青瓷如水的眼波,卻又掉進紅塵的染缸,便在也晾不透、洗不清。剛被春風解凍的黑樹杈摩擦著燭焾,燃著的白蠟像是要燒幹我的情網,其實逝去,壹樣驚艷了歲月。
誰曾以為桃花凍就是胭脂,抹得像熟透的臉蛋照水,紅瘦了滄海底的青魚,我外漏了多少青梅竹馬的心事?誰曾以為擡花轎就要分別,哭著戴上我為妳編的蘭戒,說像是壹生壹把琉璃鎖,可我卻沒忍心給妳打上個死結。春色開了又敗的老墻,只剩下如貧如洗的斑駁,問壹聲青蔥歲月裏的女子可安好?若安好,我便不擾。妳說待妳挽住時光,我卻丟了鴛鴦錦;待我重裁鴛鴦錦,妳卻早與時光說別。胭脂濃抹成春色,尋常蝴蝶尋常花。寧為紅顏咒春老,卻懼殘妝鏡不擦。誰替她刻成墓碑上的宋體鉛字,收了壹盞理石碎沫撒進泡茶的老水,與子成說的約就像那些被殘留下的石沫,隨風而去,這壹杯茶,細細辛。
如今已是妳離去的第三十八年夏至,喜鵲枝頭咿呀亂,我想是要報憂的它抹不開臉,震落了碎花滿肩。我不知到誰將會替我刻成墓碑上的宋體鉛字,我只希望落款的字是‘壹指蘭戒’。
都說思婦的人愛睡楊柳岸,我偏獨愛睡妳的繡枕鴛鴦。枕下藏著的情書不小心也生了白發,那些個價值千金的字我壹字不落地烙在心裏,等著再見妳時背給妳聽,妳可別告訴我,待我挽住時光,妳卻謝了十裏紅妝;待妳重鋪紅妝十裏,我卻早與時光說別。
風過抖落了幾枚空蟬,掉進滿砌月芽的沸井,那個開滿牡丹的庭院,不是妳負我,是江南負我。
青石板上的苔長到底擠掉了多少白月光,沒有人幫我的杜撰的鬧劇,不是妳演的太真,是我入戲太深。
入戲太深散文2聽弦子的《舍不得》和《第三者的第三者》,雙曲無限循環,安靜地聽著,壹個人。很感謝上天給了我這樣壹個寧靜的時刻,讓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抒發我的傷心和難過。
淩晨三點之後上床,卻在淩晨四點從夢中醒來,像以前很多次壹樣,我被凍醒了,骨頭裏都是涼意。這壹夜沒有惡夢,只是相機在給日出做定格的時候,拍出來的卻是大雪遍地。我不知道為什麽。
羨慕除我以外的所有女人,羨慕她們各有各的快樂和幸福,各有各的精彩和絢麗。似乎特別能為別人分析幸福的所在,卻常常忘了分析壹下自己的幸福在哪裏。壹米之外的陽光,總是伸開了雙手卻擁抱不到。失之交臂的幸福,總是輕而易舉地俘獲了我瀕臨絕境的心。終究不是屬於我的。歡樂抑或痛苦,那些可以刻骨銘心的東西,下壹秒便消散在我的生命裏。貪心如我,帶著某些難言的欲望,忽略世人驚愕的雙眼,行走在懸崖邊緣,只為那壹朵傾國傾城的花,裝飾我偽善面孔下醜陋的容顏。
不是不快樂,只是找不到壹個快樂的理由。就像那寂寞如花的女子,縱然動人心魄,卻沒有壹個懂得欣賞的觀花者。花開驚魂,花落淒然。花開花落,只似壹聲微弱的嘆息,終將歸於沈寂。甚至不比壹束煙火幸福,至少,煙火在綻放的時候,還曾驚醒過那企盼已久的夢中人。璀璨到絕望,是她送給夢中人的賀禮,祝他幸福。聽說,潛水其實很痛苦,可是潛下去了卻怎樣也不想浮上來,不是不願意浮上來,而是找不到壹個浮上來的理由。
似乎壹直在行走中,不停地趕路,不停地相遇,不停地擦肩,不停地告別,不停地遺忘,不停地回首,不停地思念,不停地悲傷到無路可退……而我依然不知道,該為著壹個怎樣合適的理由,停下腳步,過那種我曾在夢中千回百轉的煙火家常。當整個人空白地只剩下行走的念頭,於是只能不停地走。像那逐日的誇父,像那填海的精衛,像那永不降落的荊棘鳥。其實並沒有信念可言,不過是壹只成天只懂得滾糞球的屎殼郎。這形象可能倒人胃口,我卻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生命本是如此。高貴的始終只能是靈魂,我們阻止不了肉體的骯臟……
每壹次,聽到母親興致勃勃地讓我相親,我就難過地無以復加。當她拍著胸脯對別人說:“我女兒什麽都聽我的,我可以做主!”我就連苦澀地微笑都掩飾不住內心的荒涼和落寞,有壹種幸福被別人攢在手心兒的感覺。壹個不小心,或許,啪,壹下摔掉了。我壹無所有。其實我原本壹無所有。於是反抗、掙紮都再也沒有意義,我還有什麽可以失去的嗎?
原以為放縱可以帶來短暫的歡樂,可如今我連追求短暫歡樂的心都沒有了。那些都不是屬於我的,是我偷來的,我負疚深重!只剩下累,累到靈魂裏,然後在夢中沒命地奔跑,想要擺脫這命運,可是,我哪裏逃得過自己的心呢?
似乎我不是我,我不是在為自己哀傷。
或許有那麽壹個人,在我的靈魂深處存在著。或許早已在千年前含冤而逝,或許還有遺願,或許難過無處渲泄,或許我成了她放肆悲傷的壹個載體,或許我只是在飾演著她的悲歡離合……
幕起幕落,夢裏夢外,原來我不過是壹個活在別人角色裏的戲子。可能入戲太深,壹不小心,卻流幹了我自己的眼淚。
入戲太深散文3耳邊的單曲循環
思緒的放肆蔓延
構思著壹個個悲歡離合的故事
恰似小說裏的完美結局
我們永遠會在壹起
不同於童話的夢幻
是妳曾經許下的諾言
現實總是與夢相反
“粉紅色長發迷人的嘴唇
淺藍色眼影迷離的眼神
現實的妳和他路邊擁吻
看街道上的落英繽紛
是我入戲太深……”
生活的我們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只是劇情中的我們都太過於入戲
主角永遠都是妳愛的那個她
所以最後的妳們也只不過成為我眼中的笑話
只不過不知道真相的她還沈浸在妳的甜言蜜語中
壹切在外人的`眼裏看來都是那麽的可笑
我相信這個故事不會有結局
因為她也只是入戲太深
而他才是導演
而自己只是壹個觀眾而已
年少輕狂,不懂愛情
但終於懂得了善惡醜美
最後拉上帷幕的角色終究是她
入戲太深散文4有些話說著說著,突然就哭了,認真了,心碎了。
有些人看著看著,突然就累了,離開了,訣別了。
有些事做著做著,突然就錯了,慌亂了,迷茫了。
心裏向往的,血液叫囂著,面上還假裝不動聲色。
笑著笑著,卻哭了;哭著哭著,卻笑了。精分成另壹個討厭的樣子。
嘴角的笑僵了,還無所謂著,心卻痛了。假裝我很堅強的。
天還是那麽藍,水還是那麽清。卻倒映著妳空洞的瞳孔,反射悲傷樣子。
妳面無表情的在模糊得不成樣子的心臟上再捅上幾刀,看血液汨汨流淌,染紅整個長長的夕陽。
妳以為痛到極致,就會放棄了。
哪有那麽容易,感情覆水難收。壹切來得突然卻不肯退了,在跟妳開玩笑呢。
葉子枯了,冬天到了,突然覺得更冷了。等到明年冰雪融化之時,會不會變暖呢?還逃避不肯面對現實。
這是假的,都是假的,在做噩夢呢。窗外的雨下得有點大,突然怕了。
聽見風沒?妳說那是妳最喜歡的聲音。在耳邊,在發梢,輕輕吹過呢。
看見雨沒?妳說那是妳最喜歡的風景。在眼前,在裙擺,緩緩下著呢。
以為他不擅主動,直到他對另壹個人溫柔。
以為現情深至此,再冷也會被融化的。
是不是有點冷,抱緊點,別放手了。
好像看完了壹場笑話,碎裂的哀傷拼湊成淚水墜下。墮落在哪壹片天地呢?
風吹散了桃花,雨打濕了天下,留壹人孤獨看盡繁華,那朵盛開在彼岸的花。
我們的回憶變成黑白場景迅速播放著,腦袋有些昏昏沈沈,好痛苦的。
我給妳留的早餐都冷了,回來熱熱。便利貼上的字跡都幹了,記得看呢。我該離開妳了,妳會不會有點舍不得?
明明燈光還在閃著,我的世界卻暗了。妳現在在哪裏?我壹個人好孤單呢。
入戲太深散文5也許,壹開始妳遇上我就是錯的。沒有我相比之下妳就會快樂好多吧。呵,我就是壹個罪人。偷了別人的心後,卻倉惶而逃壹點也不負責。明知道妳喜歡我,卻從來不給妳結果。早知道如此,不如當初絲毫沒有余地!
現在,妳的種種好意,我只能辜負。還要對妳產生愧疚的心裏。這種感覺真的不舒服,我到底該怎麽面對妳,才不至於傷害妳,才能彌補我對妳感情帶來的傷害!對不起這句話我說了成千上萬次,呵,有用呢?沒有…也許這句對不起,會註定我們以後沒關系吧。還記得當初的妳懦弱,人家欺負妳妳就只會笑,壹副好人皮相。現在妳變了,變得溫順但是有自己的那份倔強!
妳也會生氣,會不開心,有時候任性發脾氣,卻從來都只是放在心底。妳喜歡的小心翼翼。也許,喜歡壹個人,都是那麽卑微,寧可自欺,也不願親口聽到拒絕的言辭。只是,妳卻還不明白,在壹起不是喜歡就可以。我們就像戲中的男女主角,演繹壹場淒美的。
而妳入戲太深,我卻從未認真。結局可想而知。沒有真心的戲肯定是悲慘的…也許我還是只能做配角,壹個烘托主角的壞人演繹者,而妳總是那個等待救贖的人…只是我搶先女主壹步。讓妳錯誤的喜歡上了我。不然,這完美的愛情故事,也不會有今天不堪入目的結局。是我破壞了妳的人生,亂入了妳的世界。
呵,如果壹切可以重頭再來,我會選擇不認識妳,不是我後悔,而是我不能面對今天的結局。妳的執著是我壹生的過錯。我們這場戲,妳演得太逼真,而卻我不報以真心……
入戲太深散文6記得清人陳其元《庸閑齋筆記》中,有這樣壹則故事:杭州某富商之女,酷愛《紅龍夢》,整日為寶黛的愛情戚戚,久而成疾,臥床不起。其父憤而將《紅樓夢》扔入爐內。不料此女疾呼“奈何燒煞我寶玉”氣絕身亡。為了壹本書。而耽誤了卿卿性命,多少有些不值,只是怨此女入戲太深,用情太癡。
對於感情,我壹直主張隨遇而安,不可強求。段譽對王姑娘的癡呆,當年我也做過。整整的兩年裏,與佳人同處,鞠躬盡瘁,披肝瀝膽。雖然壹時贏得佳人的同情而施與愛,但終究是為他人做嫁衣。
所以。對於別人的不再愛,不願愛,要及早的放手。我可以在心裏懷念愛情,但是僅限於過往,僅限於夜深人靜的某壹剎那孤獨,天亮了,我還要放手尋找我的未來。
張小嫻有壹段話大抵如下:我懷念愛情,是在懷念我當時和妳在壹起的感覺。假如我現在的感覺變了,妳回來了,我們會依然嗎?在生活中,沒有幾個人可以接受回歸背叛的愛情,也沒有多少離異夫婦會破鏡重圓。對於生活,於情於事,莫要入戲太深,入戲是為了體現生活,出戲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對於張愛玲,人們耳熟能詳。但是對於她的姑姑張茂淵,人們知之甚少。但其在愛情上真可謂是壹位傳奇女性,為了壹段婚姻竟然等待了50年,在她78歲時,才洞房花燭。這該是可喜可賀可敬的吧。可是我沒有。我更看到壹種遲暮的悲涼,雖然有句電影臺詞形容的好:“我只愛妳滄桑的容顏”,但是我更感受到壹種婉約。
張愛玲說的好,出名趁早。對於感情的歸宿,早些有些歸宿也何其不好。不是只有持久的馬拉松愛情才是真的完美,也不是只有初次的婚姻才叫天地姻緣,愛情,婚姻合不合適,要象穿鞋壹樣自己揣摩。有些事,有些情,該放就放,莫要入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