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維克多弗蘭克爾,關註神經官能癥的性質和治療,弗蘭克爾的意義療法(存在分析法之壹)
存在主義的中心論題:生活就是受難,活下去就是在受難中尋找意義
本書的主要內容:通過作者對自己在集中營的生活的敘述,展現作者意義療法的過程與效果,啟發讀者並幫助讀者獲得這壹種在嚴酷環境下尋求價值與意義的能力
前言:不要總盯著成功,妳越是盯著他並把它當做靶子,妳就越容易脫靶,因為成功就像幸福壹樣可遇而不可求,壹定是自然而來的,而且,只有作為壹個人對於壹種比他自身更大的事業的奉獻的無意識的副效用,他才能夠產生。妳必須讓他發生而不可太過於關心,很長壹段時間後正是由於忘記了成功,成功將伴之而來。
囚徒對於集中營生活的精神反應可分為三個階段:
第壹階段:
驚恐,初次看到奧斯維辛的站牌,所有人心臟猛地壹顫,所有的人在看到接待者產生壹種暫緩性迷惑,用杜松子酒麻醉自己,初到車站就面臨生存挑戰的選擇,看似簡單的指向卻標誌著壹個人的命運,脫去衣服首飾,失去物質上與前半生的聯系,僅僅壹具赤裸裸的肉體,在承受巨大的磨難(睡眠不足,環境酷寒,床鋪狹小,皮膚瘡傷)讓作者明白“人能夠習慣任何事物,但是不要問我們,認識如何習慣的”,看到這句話時心猛地壹顫,簡單的幾個字道出了心酸,壹種痛苦至死以至於不再想憶起的感覺愈發濃烈。對於壹種反常情形的反常反應是壹種正常行為,糞便濺到臉上用手擦去卻遭暴打,發燒請假要受懲罰,所有的這些給我的震撼已經不止驚恐了。
面對這樣枯燥,痛苦,難以忍受的集中營生活,習慣於豐富的知識生活的人擅於通過懷念自己的妻子來追求愛,此刻他們終於明白愛是人可以立誌追求的,最終的,最高的目標,愛遠遠超越被愛者的肉體存在。
第二階段:
集中營的苦難生活卻不缺少所謂藝術和幽默,在自我保護的鬥爭中,幽默是除了藝術的又壹個強大的靈魂武器,與人的構成中的其他任何東西相比,幽默在使人遠離和超越環境方面的能力更強大,盡管它只能維持幾秒鐘。在集中營裏的生活,囚徒們往往會編造壹些有關將來的笑話來增強生活的趣味性。生活本是苦難,如果也有藝術與幽默陪伴,會精彩不少。巨大的苦難面前,再小的積極快樂也是滿足的,幸福的,看到上夜班的囚徒滿身白雪回來,沒坐幾分鐘又被趕出去,相比而言,連患著病在病房裏無聊打盹都是極為舒適的生活享受
集中營的生活讓囚徒意識到,人完全的並且不可避免的受到環境的影響,然而,在集中營中,唯壹沒被剝奪的是壹種選擇方式的自由,選擇態度的自由,這才是真正囚徒的意義所在,也是評判受難是否有意義的標準。壹直很好奇集中營的囚徒們他們在靠什麽生活,後來明白,人們只能通過指望未來才能生活,這是他在生存的最困難時期的拯救物,對於壹個生活在集中營的囚徒而言,每天思索著各種繁瑣,現實感極其強烈,毫無未來性可言的事物,不得不讓他感到煩躁,但如果從中找尋未來生活的契機和機遇,想像未來的自己站在明亮講臺上,做著壹個關乎集中營的講座,仿佛目前經歷的痛苦只是過去,那就不再是壹種苦難了。集中營的種種事例證明,壹個人的思想狀態和他的身體免疫狀況之間存在密切的聯系,在集中營中,任何致力於恢復壹個人的內心力量的努力,首先必須成功的向他展示未來的目標。苦難是有意義的,而生活本身就是追尋意義。
第三階段:解放後的囚徒心理學
初被解放的囚徒們,看到世間種種美好出人意料卻未曾有欣喜感,曾多少次被夢想欺騙,使得他們不敢相信解放的壹天真的到來,他們真正自由的到來。然後,便會產生壹種道德畸形,除此之外,重返以前生活時人們的冷漠,缺少感情讓他們的道德畸形更為嚴重,欣喜的敲門回應的確實寂靜,無人理解,無人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