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仰慕陶潛的超然物外,但詩人心中的不平之氣並沒有消解,美貌的年輕人喜歡追隨周圍風景的變化而改變自己,而菊花能夠堅持在寒秋之時迎霜怒放,這是兩種品格的對比,容顏不代表品格,好在世上還有品性如菊的人。
既是重陽,當然要登高,要插茱萸,還要痛飲壹番,歸來時已有醉意,狂放高歌,無拘無束,醉態引人註目。當年李白也曾如此,在《襄陽歌》中寫自己“襄陽小兒齊拍手,攔街爭唱白銅鞮。旁人借問笑何事,笑殺山翁醉似泥。”那應該是當時的範仲淹深深仰慕的壹種自在風度,而借詩仙的往事說自己,這是致敬,更是自信的狂放。 ——轉自李亮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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