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天幹掉四大天王中的兩個,太酷了。”在村橋上,我和馮濤拿著壹杯啤酒,互相吹著口哨。旁邊是買的燒烤。十塊錢的羊肉串,五塊錢的肉丸,兩個雞骨架,兩串生烤雞頭。
我們喝得不多,但有點醉了。
晚上9點,圓盤狀的月亮高高地掛在空中。銀色的月光灑在我們倆身上,感受著涼風,我們喝得很舒服。
“明天這個時候,估計只有傑倫和戴戟能來。我們每人都有壹把刀,和他們打壹架就夠了。”我喝了最後壹口啤酒,把啤酒瓶扔下了橋。
“草,壹想到能打得過四大天王就覺得好玩!”馮濤也喝了最後壹口啤酒,和我壹樣把啤酒瓶從橋上扔了下去。
我聽著那低沈的聲音,突然想到了什麽。我告訴馮濤,“我們還有壹個詭計!”
“早上埋伏在傑的路上,把傑也殺了?”馮濤問我。
“好主意,但沒必要!”我笑著看著傑伊。
“不需要?”傑伊奇怪地看著我。
“嗯!妳還記得嗎,浩南哥說,往傑倫身上潑油漆?”我笑著問馮濤。
馮濤若有所思地聽著,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笑著拍拍我說:“我以為我很壞,妳比我還壞!”夠便宜,但是我喜歡!"
“妳也壹樣哈哈哈!”說完之後,我們相視壹笑。我和馮濤越來越默契,很多話不用對方說,我們也能聽懂。如果妳想打敗戴戟和他們中的幾十個人,光靠壹句狠話是不夠的。歪門邪道,倒也有些合適。
吃剩下的鉆子也是有用的,被我們用的恰到好處。
馮濤晚上住在我奶奶家,我們聊了很長時間。談話的主要話題是女人,誰好看,怎麽玩更好。馮濤似乎真的很喜歡小米,因為他總是不自覺地和我聊天。第壹個女人可以理解。
第二天早上,我們去村裏買了壹大桶油漆。賣油漆的人好心地告訴我們,油漆要和汽油混合,這樣才能嘩啦壹聲潑出去。不然我們買的油漆真的很悲劇。
我們到了橋下,還沒有人來。我們拿著老板給我們的汽油,不停地在油漆裏攪拌。當我們以後戰鬥時,我們將把它潑在戴戟和其他人身上,我將看看他們如何能與我們戰鬥。估計很少有人用這種奇妙的方式戰鬥。但是我們無能為力。我們沒有力量,所以我們必須使用我們的大腦。勝利者和失敗者,即使我們往他們的眼睛裏扔石灰,也沒有什麽可恥的。啊?我們也可以扔石灰。妳怎麽沒想到呢?
混了很久之後,傑倫和戴戟走了出來。
不出我們所料,老四、老三、老二沒來。老四自從上次被我們打傷後就壹直在家養傷。第三個孩子被我們推進了糞坑,估計現在還在家裏嘔吐。而第二個孩子,屁股上插了個洋釘子,走路還能好好的。
“張明明,妳太卑鄙了,妳怎麽敢提前動手!”戴戟壹到就給我們打電話。雖然語氣桀驁不馴,但卻掩不住甜美可愛。
“不管妳有多卑鄙,壹群人把我們倆都打了!”我壹邊說壹邊數著戴戟的人數。快三十了,都是學校的混蛋。很多都不是,但在學校也不是什麽好鳥。
“哼,妳真棒。我們只是壹群欺負妳們兩個的人。妳能怎麽辦?”傑伊穿著壹件粉紅色花襯衫和壹面大青蛙鏡。白褲子,白皮鞋,壹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戴戟,妳說的話還算數嗎?”我沒有理會傑伊,而是問戴戟。我看著戴戟嬌小的身體,我的眼睛有點嗜血。這個女孩是前所未有的潑婦。不陪她玩真的沒辦法。
“迷路跪在學校門口了!我壹直記得。”戴戟冷笑道。
“好,那就照妳說的做!”說完,我咬咬牙,拿起旁邊的壹桶紅漆,對著他們黑壓壓的人群猛砸。
三十個人,看起來很多。當我把壹桶紅油漆潑在上面時,他們立刻陷入混亂。尖叫、咆哮、咒罵聲不絕於耳。
因為傑倫和戴戟站在最前面,而最糟糕的是他們。傑伊邊罵邊跳,戴戟尖叫著像小貓壹樣擦臉。油漆被我們稀釋了,越擦越臟。
我和馮濤拿著刀朝他們大喊,他們都被我們的氣勢驚呆了。沒錯,就是妳想要的那種樣子!妳要的就是這種殺氣!
近三十個人,幾個嚇得跑了,剩下的不知道怎麽打。我踢了傑伊壹腳,然後我拿起我的刀背給了傑伊壹個鋒利的傷口。用刀背砍人是我和馮濤事先約定好的。我們怕出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敢真的砍人。我們敢做,但不傻。如果真的把人砍死了,要賠償的。就算切了也要被夾在裏面。
是紅色油漆,帶血的。傑倫被我用刀背砍了壹下,立刻痛得尖叫起來。他的身體是紅色的,看起來像在流血。傑倫剛剛捂住“傷口”,表情特別痛苦。
“滾開,我看膩了妳!”馮濤又補了壹刀,傑倫立刻倒在地上。
窄窄的刀背,在身上割的時候不會流血,但是割的時候足夠疼。我們趁著那些人亂,趕緊砍了幾個。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些紅漆,我的手上也沾滿了紅漆。那暗紅的顏色看起來特別血腥。即使加上砍和嚇,三十個人也跑了將近壹半。剩下的十幾個,加上地上爬起來的,都把我們圍住了。有的看傷口,有的盯著我們準備。
“草,張明明用刀砍的,他不敢真的砍!”壹個混蛋摸了很久傷口,發現沒破。他立刻驚叫起來,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壹樣。
他說完,周圍的人都跟著。果然,我只是在嚇唬他們。
“真的,整死了他們倆!讓他們跪下來叫爸爸。”傑伊壹看到自己沒事就變得勇敢起來。
不知道誰先跳的,反正我真的給了他壹刀。剪了之後很後悔,怕出事。那人沒反應,以為我還在拿刀砍,同時踢了我壹腳。這壹腳踢過去,對面十幾個人全黑了。我和馮濤被他們打了幾次後,咬緊牙關,胡亂揮了幾刀,還手了。
帶武器的人不多,就幾個人。三十個人把我們倆都打了,已經夠尷尬的了。如果我們都再攜帶武器,恐怕會讓人笑死。
壹個不怕死的人拿起雙節棍向我揮來。我過刀擋了壹下。沈重的雙節棍震動了我的下巴。那人見效果不錯,便把雙節棍揮了過來。那東西比我的刀還厲害。我不敢再用刀擋了,只是躲。我靈活躲閃,還是挨了兩下。有壹次,雙截棍彈了起來,打在了那個人的下巴上。馮濤趁機踢了他壹腳,那人踉蹌倒地。
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們昨晚用竹棍做了點東西。竹簽在哪裏?我們把竹竿插入幹涸的河床。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回到插竹簽的地方了。那人摔倒了,我們等著用竹簽紮他屁股。
但是沒有,那人把竹簽往地下壹沈。
馮濤和我嘆了口氣,認為這個器官是徒勞的。但那人立即慘叫壹聲,手掌被另壹根竹簽打得血肉模糊。
“草,羊肉串是誰吃的?”壹個跟著我的懶鬼皺起了眉頭。壹聽,壹起過來的都低頭了。夏天,許多人穿拖鞋和涼鞋。他們怕紮腳,用腳踢竹簽。
“再來!”我和馮濤面面相覷,同時向他們沖去。沖的時候感覺雙節棍比我的刀厲害,打起來毫無顧忌。我踢了那個手在流血的混蛋壹腳,搶了他的雙節棍。同時把刀別在後腰,拿著雙節棍揮舞。那東西厲害到可以打敗任何人。我和馮濤像老虎壹樣闖入羊群,瞬間就傷了幾個人。我正玩得起勁,突然有人抱住我的後腰,同時用力擰了我壹下,我就倒在了地上。摔倒的時候好像撞上了竹簽,腰上的肉在燃燒,背上的刀還在舔著我的身體。
他們中的壹些人準備跑,但是當他們看到我摔倒了,他們立即轉身沖了回來。他們在臉上塗了紅漆,還狠狠地踢了我壹腳。現場壹片混亂,我喘著粗氣半天沒起來。爬山的時候碰了幾下竹簽,手被紮破了,人也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