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湖書院位於硯山縣鵝湖山北麓。該山是武夷的壹個分支,因山上有鵝湖而得名。幾百年的風雨,讓書院有了水墨畫壹般的色彩。所以我們壹進美院,就看到美院裏三五成群的美術生在寫生,素描,水彩畫,油畫。這些西洋畫技法與水墨畫畫派學院碰撞,我也是醉了。
鵝湖書院的名稱源於南宋兩大哲學流派的代表人物朱與陸九淵之間的壹場學術論爭,稱為“鵝湖之會”。南宋時期,儒生講學盛行,書院發達。朱,1130,江西婺源人。此前,宋代程(程顥、程頤)、王(安史)學幾經興廢,到了南宋時,學術限制解除,士子不限於學。朱吸收了周敦頤、二程、張載以及北宋諸子的學說,成為理學的“集大成者”。由於其學說的主體部分是直接承接第二條路線,後人常稱程、朱為“程朱理學”。朱在政治上沒有很高的地位,但卻有著廣泛的學術影響。作為壹位博學的學者,朱的著作涉及哲學、歷史、文學、教育等多個領域。在宇宙觀和方法論上,他的觀點屬於客觀唯心主義。陸九淵是江西撫州人。小朱9歲了。他是個秀才,官職不顯赫,沒有什麽學術研究。他在白鹿洞講學、教徒,將孟子學說與禪宗融為壹體,獨立形成了與朱相對的學派,綽號“心學”。在宇宙觀和方法論上,他的觀點屬於主觀唯心主義。薛璐建國後,與薛竹並肩站在壹起。於是,二年(1175),朱與陸九淵相約,到鵝湖寺(建於唐代)論辯。鵝湖是江西通過古驛道到臨安的必經之地,交通便利。包括陸九淵的哥哥陸九齡和浙東人呂祖謙在內的許多與會者參加了辯論。十多天的鵝湖會,朱與陸辯論了三天,就道德境界、道德教育、修養方法進行了面對面的辯論。朱和陸分別堅持"先知後意"和"先意後愚"的思想。雙方始終意見不壹,辯論的氣氛熱烈而緊張。雖然討論過幾次,但各有各的看法,最終也不壹致。
“鵝湖相會”後回家的路上,朱寫了壹首五言絕句《過分水嶺的感覺》:
地勢無南北,水流西向東。
如果妳想知道不同之處,妳應該知道相同之處。
朱以水流分合的情景表達了“求同存異”的哲理。心胸開闊,思想開放,壹代書生,尊重他人。
學術思想的差異並沒有影響大師之間的友誼。鵝湖會議後,他們繼續通過信件討論學術問題。惜春八年(1181),朱邀請陸九淵到白鹿洞書院講學。陸九淵在書院講“義利之辯”,朱大加贊賞,認為陸九淵的話“擊中了書生的隱疾”。朱離開會場時說:“Xi應該和所有的學生在壹起,這樣才不會忘記老師的訓練。”朱也感到“內疚”,因為他“從來沒有在這裏說過什麽”。
與先秦時期的百家爭鳴不同,“鵝湖會議”具有現代學術辯論的特點,在黃宗羲所提種種“相似”的基礎上,通過辯論探索認識真理,具有創造性和建設性。陸九淵並不因為薛竹出名就害怕創新。就理論的客觀和主觀而言,薛璐比薛竹離真理更遠。但是,爭奪本身的意義高於其內容的價值。沒有爭鳴,學術水平很難有飛躍。同樣,朱也不因為自己的理論久負盛名而搞學術壓制,而是積極應對挑戰,在爭鳴中完善自己的學術觀點。第二次學術交流雖然沒有"鵝湖會議"那麽有名,但卻是朱和魯始終在平等對話的氣氛中進行辯論,壹絲不茍、孜孜不倦地闡述自己觀點的極好證明。
斯裏蘭卡人民已經遠去,“鵝湖會議”的深刻意義及其形成的學術傳統可能眾說紛紜。自65438年至0957年書院成為江西省文物保護單位以來,管理人員總要告訴人們,刻有“溫柔族長”字樣的牌樓具有不對稱的特點,象征著朱祿及其兩家對求同存異的理解和認同。現在站在這個牌樓前,邊走邊看文字和圖像介紹,只剩下朱家的字樣,鮮有陸九淵的痕跡。我想,即使陸九淵的學術貢獻微不足道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就鵝湖書院遺跡的保存而言,作為“鵝湖會”的壹方,他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即使他的說法現在看來是可笑之舉。
相比之下,在當代的文學界、教育界和科學界,以及其他許多領域,缺乏起碼的學術爭鳴。比如在中國文學史上壹直光芒四射的文學批評,現在已經沈寂了,文學創作基本上是自生自滅,偶爾有爭議,但細看就是見仁見智了。是現代學校取代了學院。高校還有學術爭鳴嗎?或者說十年的素質教育已經磨平了我們的不羈,只剩下諾諾被動。
沒有爭論,就沒有文藝自由,那麽,“鵝湖會”什麽時候才能重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