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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險隊女英雄軼事

範婷萍

三門峽水利工程是新中國誕生後不久黨中央決定的第壹個大型水利工程。為了做好基礎勘探工作,地質部專門成立了黃河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全面開展基礎勘探工作。為了保證地質調查成果的質量,專門抽調精兵強將開展這項工作。1956年夏天,我被調到黃河三門峽地質勘探總隊。總工程師賈福海安排我到地質部門工作,自然就接觸到了地質學家。過了壹段時間,發現地質學家中,女同誌占了很大比例,地質系8人中有4名女性,分別是蔡世全、黃、孫、。每個支隊的地質組都有幾個女同誌。就地質工作而言,他們能頂半邊天。因為工作的原因,他們經常來科裏。時間長了,大家都熟悉了。他們年輕活潑,好學,生活儉樸,工作積極,都有樂於助人的性格。男同性戀的衣服穿壞了,大多是幫忙補被褥。每逢節假日,他們都會組織歌舞晚會,他們是主角。雖然性格不同,但都有很大的工作傾向,作風贏得了廣大職工的好評。

他們比男同性戀更團結,更友好,更樂於助人。支隊女同誌的生活用品大多去回興鎮購買,地質部的四位女同誌成為她們的義務采購員,負責帶到支隊。支隊裏的女同誌們也很關心師裏的四位女將軍,經常會帶回壹些當地的特產讓她們享用。有壹次,建材勘探隊的婦女給地質部的婦女帶了壹袋紅棗,我們也跟著去了。相處中,沒見過他們吵架,但互相幫助的例子很常見。在這個英雄群體中,首先要說說蔡石泉同誌。她開朗、積極、真誠、樂於助人,每個人都欽佩她這個人。我們地質支部全體成員壹致推選她為支部書記,我們大隊團委推選她為團委委員,證明她是壹個大家擁護的好同誌,是這個英雄群體中的佼佼者。1957年4月,中共中央發出《關於整風運動的指示》,號召廣大人民群眾向黨員幹部發表意見。大家響應黨中央號召,對黨組織和黨員幹部提出了許多有益的批評和好的建議。當時蔡世全同誌本著改進團委工作的目的,提出了兩條意見。壹個是希望團委成員年輕壹點;還有壹個建議就是團委領導幹部也要年輕化。其實兩種意見是壹致的,正確的。但不久之後,中共中央發出了與上述指示相反的《關於組織力量準備反攻右派的指示》。歷史證明,這個指示是錯誤的,它不僅違背了毛澤東同誌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談話精神。也不符合周恩來總理代表黨中央所作的關於知識分子的報告的精神。他把亂發表意見的同誌當作右派,采取了毛澤東主席壹貫反對的“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的手段。當時的情況是全城烏雲壓頂,只有他說的,沒有妳的辯護,根本沒有民主可言。正如中央後來總結的那樣,“反右鬥爭嚴重擴大,壹批知識分子、愛國人士和黨的幹部被錯誤地劃為右派,造成了不幸的後果”。我們的蔡世全同誌在這場災難中也未能幸免。她在這場災難中受了10多年的委屈。直到1977年黨的十壹次代表大會以後,中央才明確提出“平反冤假錯案”的問題。在這麽長的時間裏,多少人的青春被摧殘,多少人才被埋沒?這個數字相當驚人。蔡石泉同誌就是其中之壹。最近,我有幸見到了蔡石泉同誌。她的頭發花白,身心健康。她的言行之間還留有當年的痕跡,卻沒有了當年的活力,聽不到青春爽朗的笑聲。說起那段不幸的過去,讓人氣憤。當時的掌權者,知道自己犯了錯,應該主動向受害者賠罪,承認錯誤,主動為他人平反。他們不但不承認錯誤和事實,反而謊稱沒有被打成右派。想不到黨內還有素質這麽差的人。聽了蔡世全同誌的辛酸故事,壹時想不出什麽安慰的話來安慰她。我清楚地知道,就算往三江裏灌水,也洗不掉蔡世全同誌的冤屈。她的青春和展示才華的機會都被浪費了。

最後,我不得不對蔡世全同誌說:願上帝永遠保佑妳的健康。

除了地質部的四位女同誌,還有很多女將軍分散在隊伍裏。我想到了王雲華、、王蓮女、王國秀、皮秀珍、劉、、李正秋、林雨竹、張、阮、馬、、孫、、、樓玉珍、朱武、薛。他們都為三門峽地質調查貢獻了自己的青春和力量,他們的成果和資料在項目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們貢獻良多,我們永遠懷念這些可敬的英雄。願他們永遠健康。

蘭州2004.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