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壹個在陌生土地上的孤獨的陌生人,每逢佳節倍思親。想到兄弟們的身體登上了高處,也會因為不到我而有壹絲遺憾。
70後出生的人,妳壹定學過這首詩。小時候讀這首詩,覺得朗朗上口,別有壹番滋味。長大後,我又讀了壹遍這首詩,突然發現我也是壹個詩人。我看的時候哭了。
壹個人,在外漂泊太久,會感到孤獨不是身邊沒有人,也不是城市的生活不熱鬧,而是越來越想念家鄉。那棟鬧鬼的老房子還好嗎?是那潺潺的小溪,那高高的山脊,那壹波壹波的稻田,那壹縷炊煙.....好嗎?
總是想家,尤其是在節假日。夢裏,家裏的飯做好了,媽媽站在門口喊:“回家吃飯吧。”妳可以聞到從妳的家鄉傳來的甜美的空氣。晚上,媽媽喊妳回家吃飯,把“妳好”這個詞拉長到無論妳在村裏的什麽地方都能聽到。
70後出生的人,轉眼就跑到五了,第壹批70歲的人已經50歲了。這壹代人大多出生在農村,對農村有很深的感情。他們的血液裏有泥土的芬芳,眼睛深處有家鄉的山川。
很多70後的人都成了城裏人,也就是家庭條件不好的人也在縣城買了房。也有壹直生活在農村的,但不多。從農村轉移到城市,在黑暗中,是壹代人的命運,也是“大勢所趨”。
70後的人,家鄉再好,也想回老家。身在異鄉,總覺得靈魂無處安放,精神上有些缺憾。到了某個節氣,總會突然想到自己,我也是按節氣生活的。我決不能耽誤“農時”。
02
70後出生的人過去擅長農活。
“農時即命令”,布谷鳥壹叫,就該播種;當春風來的時候,妳應該去田裏。什麽時候插秧、犁田、收割水稻、種蘿蔔、種大豆、雙豐收,都要趕時間。錯過節氣,就減少了“收成”。
每年,當莊稼沒有收成時,壹些貧困家庭就沒有食物。我記得在收獲中稻之前,我家總會有壹段時間缺糧。母親經常厚著臉皮向鄰居家借糧,等中稻收完了再還。實在借不到糧食,就用玉米、土豆、紅薯、南瓜充饑。媽媽常說:“要是家裏有錢,我們就可以去市場買米了。”媽媽的心思我們都知道,可是家裏的錢呢?只能用來交學費,不能亂花。
為了過上幸福的生活,我們都學會了幹農活。很多人做過插秧、放牛、劈柴、割稻、收割小麥、拔豬草、餵豬等農活。有的人,初中的時候就學會了耕田,成了地地道道的農民。
記得有壹次插秧的時候,鄰居王二虎暈倒在水田裏。王二虎說:“我頭都暈了。”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都心疼。王二虎是九歲小孩,不應該是家裏的“勞動力”。然而,當年的孩子怎麽可能不是“勞動者”呢?壹個人需要齊心的配合,完成農活,讓家庭富裕。
挖的時候,我媽經常說:“妳姿勢很好,以後可以養家。”我就不明白了,怎麽才算姿勢好?挖的姿勢正確嗎?現在想起媽媽的話,突然發現我已經十幾年沒用過鋤頭了。
03
70後,童年是苦是甜。
當我們小的時候,我們喜歡在村前的太陽坪玩耍。在曬谷坪,有人跳格子,有人攻城,有人跳橡皮筋,有人踢羽毛球,有人鬥雞,好不熱鬧。
在村莊的前面,有壹條清澈的大河。經常有木筏順流而下。當我們看到木筏時,我們非常興奮。我們對著木筏上的人喊:“排姑子,抖抖腳。如果沒有柴火,就去撿茅草。如果沒有被子,就去借麻纖維。麻纖維有個洞,是排姑子的肚臍。”
童年的童謠變成了最搞笑的歌謠,至今我還記得很多。在農村,壹些古老的“智慧”通過口述流傳下來。有空的時候,壹些年紀大的人會給我們講故事,講得很生動,我們都相信。
當然,我們的童年壹直都很苦。俗話說:“少年不知愁滋味。”我們也是“以苦為樂”的人。即使家裏缺衣少食,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減少。
幸運的是,我們總能在農村的田野裏找到食物。比如用竹竿做畚箕,擋在犁溝裏,然後用腳踩住犁溝上遊的水草,就可以把魚、蝦、泥鰍趕出去,它們會留在下遊的畚箕裏;在村前的小河裏,妳可以找到壹只大螃蟹,抓到小魚;山坡上,有野果。秋天,是“美食”。
村裏的老井流出的水永遠是甜的。入城以來還沒喝過這麽甜的水。城市裏的水已經消毒,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城裏的超市裏,商品琳瑯滿目,卻沒有家鄉的野果好吃。
突然有壹天,我發現童年的記憶變成了“永恒的記憶”,家鄉的味道已經滲透到了我身體的每壹部分,永遠不會被抹去。
04
70後出生的人,流浪的時間越長,越想回家。
我壹直很喜歡《流浪歌》,裏面有幾個讓人記憶深刻的歌詞:“流浪的人在外面想妳,親愛的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遍天下,沒有壹個家……”
第壹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心突然無處安放。城市裏也有家,但這個家並不真正屬於我;城市裏也有公園,但是公園裏的花草沒有我家鄉的香;城裏也有大樹,但沒有村口的那麽茂盛。
離開家鄉的人,總有漂泊的感覺。常說:“過了這壹年,我就再也不上班了。”但是,每年出去打工就是生活。70後到了五歲,還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他們壓力很大,是家裏的頂梁柱。
每到過年,遠方的遊子都會趕回家。回家的路很遠,壹路奔波很辛苦,但壹想到家鄉的山山水水,心裏就輕松,再苦也不苦。
我經常想,父母還在老家,放假可以回去看看。如果有壹天父母不在了,我還能回去看看他們嗎?
有人說:“回父母不在的老家,就是客。”這句話會成為事實嗎?還是有很多70後成了家鄉的“客人”?
家鄉放不下身體,其他地方也容不下靈魂。此事古難容!如果有壹天,妳不想繼續流浪,就卸下疲憊,回到老家,修修老房子,翻翻菜,養幾只雞鴨,養壹只小狗,每天過著悠閑的生活。
現在,70後的妳在哪裏?是不是和我壹樣,身在異鄉,心在故鄉?妳再也不回妳的家鄉了嗎?在妳的夢裏,壹個村莊,壹條小溪,壹片菜地,壹片稻田,壹座山梁,壹縷炊煙,壹口老井,壹頭老牛,壹聲呼喚,是不是真的經常出現?......
在異鄉70年,妳是哪裏人,要去哪裏?
作者:布衣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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