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負責把我們忽悠成傻子,最終目的是把自己研究成傻子。以愚人的崇拜為虛榮心。
其實壹切都只有壹句話,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他們要無限擴張擴張,最後還在墳墓裏念叨玄學。
兩個字,搞笑。
我不喜歡哲學,不代表我不會生活。其實學哲學的人得出什麽結論了嗎?哲學與痛苦和快樂無關。它只研究我們為什麽要快樂,為什麽要痛苦,我們從快樂中得到什麽,從痛苦中得到什麽,如何看待快樂和痛苦。過多的哲學研究很容易讓人覺得快樂和痛苦是超脫的。
我看到壹只可愛的小狗,所以我笑了。但是哲學家會思考狗為什麽會存在,愛是什麽,為什麽會因為可愛而笑。當然,這只是壹個例子。
是我更快樂還是他們更快樂?我很快樂,因為我的生活有我簡單的快樂。如果他們感到快樂,我們沒有剝奪他們快樂的自由。
也許哲學也是壹種信仰。我不信這個不代表別人不信。我不信仰基督教,所以我不會去教堂,但我也不想拆掉它。
拿壹篇小文章逗大家開心。
上課的時候,我放了個屁——壹個很普通的屁。既不臭也不香。
可怕的是教授講的是辯證法。
“請妳自己判斷這個屁,”教授說。“到底好不好?”
我不得不說,“不。”
“錯了,”教授說。“任何事物都有矛盾。它有它不好的壹面,也壹定有它好的壹面。”
“所以說很好有錯?”我問。
“當然。”教授說。
“有好有壞。”
“錯了。妳只看到矛盾雙方的對立鬥爭,卻看不到它們的統壹。”..........
有點內疚,不是嗎?妳真的懂哲學嗎?
我不得不認真對待這個嚴重的問題,仔細考慮後說:“這個屁有好有壞,但壞的壹面是主要的,占主導地位的。”
“錯了。妳是從靜態的角度看問題。矛盾的雙方會互相改變,今天處於主導地位,明天處於次要地位。”
“妳的意思是全人類都會為我的屁歡呼?”
“不是這樣,但我們不能否認這種趨勢。”
我楞了半天,只好硬著頭皮說:“我的屁有好有壞,有好有壞。今天可能不好,但明天會好。今天可能好,明天可能壞。”
教授搖搖頭說:“這是徹底的懷疑主義,不是辯證的觀點。”
就這樣,我僅僅因為放了個屁,就成了懷疑論者。
教授接著講課:“辯證法的力量不僅在於它能輕易地駁倒任何觀點,還在於它能輕易地為任何觀點找到理論依據。”
“但是我的屁沒有依據。”我抗議道。
“那是因為妳沒有找到。其實很簡單。是妳肚子裏雙方對立統壹的必然結果。”
我無言以對。
教授說:“我們來談談壹個更復雜的問題:無論妳如何選擇壹個西瓜或壹個芝麻,都有理論依據。”
我趕緊說:“我要撿了西瓜丟了芝麻。”
“很好。”教授說:“妳抓住了主要矛盾,也就是抓住了解決問題的關鍵。”
“那我就撿芝麻丟西瓜。”
“必須有量變才能有質變。妳按照正確的順序解決了問題。”
“西瓜和芝麻我都要。”
“就是要抓住主要矛盾,不放過次要矛盾。妳看問題的角度比較全面。”
“我要把西瓜砸碎,把芝麻碾碎。”
“很好,妳是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新事物是對舊事物的否定。壹切舊的東西都註定要滅亡。舊事物的消亡是新事物的前提。”
“我想吃西瓜,把它打碎。就要撿芝麻,把芝麻碾碎。然而,只有壹個西瓜和壹個芝麻。我們該怎麽辦?”
“那是妳進入辯證法之門的時候。重要的是,矛盾的兩面不僅是對立的,也有其統壹的壹面。當然,妳吃西瓜是合理的,但妳砸碎它也不是不合理的。只有把兩者統壹起來,才能進入更高層次的鬥爭。”
我張口結舌。“但是妳沒有解決我的問題。”
教授笑著說:“辯證法不解決任何問題。它的目的是先把人變成傻子——如果還有人不是傻子的話。”
“妳是說‘第壹’?”我問。
“對,然後從傻子壹躍成為學者。”教授開始整理講稿,“為什麽辯證法不解決問題,如何把人變成傻子,如何實現從傻子到學者的跨越,這是下節課的內容。”
教授跳出了教室。
第二節課:
教授說:“我們來談談辯證法的運用。我們舉個更復雜的例子:妳怎麽看待中國的傳統文化?”
我說:“那就要用辯證的觀點。”
“是的。我們有很多著名的辯證法學者,他們會充分利用辯證法的三大規律,理論聯系實際,博采眾長,搞縱橫戰略。寫壹千字,緊緊圍繞主題。最後給妳總結壹下: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妳佩服嗎?”
“是的。辯證法不是很有用嗎?”
“我以前也這麽認為。直到我看到壹只失去家人的流浪狗——這改變了我的想法。”
“野狗?”我很疑惑。
“是的。我家後面有個垃圾場,有壹天來了壹只流浪狗。它不看別的,‘哢嚓’壹聲,咬了壹根骨頭。”
“這並不奇怪,所有的狗都這樣。”我說。
“還不錯。問題是,對於狗來說,這塊骨頭就是‘精華’。垃圾堆裏除了骨頭,還有磚頭、鐵塊、破桶等渣滓。為什麽他只想要骨頭的精華?他怎麽知道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它是否充分理解了大牌學者的論點?”
“我不這麽認為。”
“肯定不是,所以大牌學者通過精準的闡述得出的精妙結論,其實是連壹只流浪狗都早就知道的東西。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要為他們歡呼,崇拜他們呢?”
“是的,怎麽了?”
“唯壹的解釋就是辯證法成功地把妳變成了傻子。”
“我明白了。”
“當妳明白了,妳壹定要問:妳說的沒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每個人都知道。問題是什麽是精華,什麽是糟粕。”
“是的,看他怎麽說。”
“妳打不過他,他會充分利用辯證法三大規律,理論聯系實際,征求別人意見,爭取別人。寫壹千字,緊緊圍繞主題。最後給妳壹個結論: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是不是聰明?”
“有道理。”
“但我認為:這不僅是壹個無聊無用的問題,更是壹個流氓。”
“什麽意思?”
“世界上有沒有人能夠‘用抽象的方式分析具體問題’?那只流浪狗,會不會在來到垃圾場之前,像亞裏士多德壹樣,把各種東西分類,先搞清楚它的內涵和外延,再經過歸納和演繹,最後決定它是吃磚還是吃骨頭?這可能嗎?”
“不可能。那樣的話,他甚至可能會吃磚頭。”
“是的,聽話。沒有人能對具體問題進行抽象分析,“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句話就等於沒說。而辯證法學者更喜歡用抽象的方法分析具體問題。因為辯證法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所以如果妳看到壹只狗在吃磚頭,不要小看它。可能是著名學者。”
教授收拾好講稿說:“辯證法的精髓在於用‘全面、發展、聯系’的觀點看問題。像所有的謊言壹樣,這種說法聽起來非常真實。下節課會講辯證法的起源以及與形而上學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