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密集發生了壹些事情,不得不停下來思考。
這幾年,家裏的長輩總是說我:
“不要做好人做鬼,站著或坐著,左撇子吃飯,吃飯不看手機。”
“我們胡家沒有妳這樣的歪門邪道。孩子,妳怎麽這麽不懂事?我們都是妳的長輩,都是為了妳好。”
“小子,妳連做人的基本原則都不知道,讓人怎麽安心?”
“妳看,這傻兒子又幹傻事了,看來又要打架了。”
“妳又笨又紮實,連妳六歲的外甥都比妳懂事。”
這壹年多來,比我更有經驗的領導對我說:
“我剛跟妳說過,怎麽可能馬上就忘了呢?”
“下次妳來我辦公室,壹定要帶個筆記本,把我說的話都記下來。”
“看,如果妳不做筆記,我就告訴妳壹件事。四處看看。”
“過了這麽長時間,我還是焦躁不安,浮躁不安。唉,就到此為止吧。”我還是很放心的。
這大半年,壹個同行的同事在上下班的路上對我說:
“有時候,我覺得妳是壹個10歲的孩子的頭腦。”
“妳把領導說的話當個屁。如果出了問題,那總是我們的問題。”
“領導說我在毛毛做事情像妳這樣,他們還真不看看自己。”
“不要翻過欄桿,花點時間回去就行了,有時候真的不能理解妳的行為。”
“工作壹年多了,難道妳沒有感覺到危機,還天天開心嗎?”
“嘿,看看妳。妳難過的時候看起來像是要死了。當妳快樂的時候,妳在路上蹦蹦跳跳。妳的情緒波動太大了。妳真像個孩子。”
那妳年輕好幾歲。這兩天用文字告訴我:
“我可以認真遷就妳的想法,但請妳不要采取那種激進的態度,好嗎?”
“看了妳的文章,第壹感覺妳是那種有野心,但被農村發展環境阻礙的年輕人。”
“我被人罵過,成功之路不可能壹帆風順。”
我就知道,壹個人的年齡和他的閱歷、學識、思想境界並不是成正比的。這時,我越來越確信。
想到半個月前在公司的最後壹個任務,我就開始在細節上修修補補,花了時間和精力後,覺得很滿足。但當領導再次更改同壹張圖紙時,他從整體出發,高效準確地完成了。當時我很迷茫。原來我壹直活在我落後的方法裏,認為效率和質量還可以。
想起昨晚的團,顏把舊歌詞運用到了文本中,香姐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和社會現實聯系起來。我不甘示弱,勉強用三張圖做了壹首詩。
妳有這樣的想法,我沒想到,也真的讓我遇到了這麽厲害的人。我再也不能舒舒服服地生活在我的小圈子裏了。
此刻,我既恐慌又迷茫。
02
前天,壹個小題測試和表揚任務,這麽簡單的事情做了壹遍又壹遍。妳手把手教我的,群裏和節目裏都有提示,但我看了壹眼就壹次次錯過了。為什麽我這麽沒用?像隔壁老太太剛玩智能手機壹樣笨拙。今天早上,我拿著手機和紙條上了公交車。刷完卡,我用傘刮了行人,下車踩在水坑上。為什麽只有我這麽粗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果然,之前,我過得太安逸了。我壹直呆在自己的圈子裏,避重就輕,不聽別人的勸說。而是在心裏默默創造規則來保護自己。遇到什麽事,整個人生都亂了。我深深懷疑自己真的連自立的能力都沒有。
之前壹直過得如魚得水,不為這種小事為難。我也想用哲學來指導我的人生。從解放手機,疏散非手機功能出發,我提出了壹種新的現代生活理念——生活重構。現在,我之前的人生哲學分崩離析了。
昨天妳說妳只想安安靜靜的寫作,妳以為我喜歡熱鬧。我喜歡在那裏活躍?我只是對新事物很好奇。我以為妳不喜歡別的,不喜歡和別人交流。在我的追問下,妳說先交流再悄悄寫。
這才知道我們的初心並不完全壹樣。想到之前剛寫的那篇文章,我以為妳們都明白我的意思了。其實我們的初心差異壹直都在。
我以為我像妳壹樣。為了妳那晚說的壹個責任,這幾天我幾乎拼盡了全力。
壹想到這個我就心痛。我只把寫作當作業余時間的壹部分。我想把寫作和生活中的其他事情結合起來,互相促進。
在這裏,妳感動了我心中最在乎的東西,我不得不在乎。我人生的精神寄托也在之前崩塌了,我寫作的精神支柱也崩塌了。
03
今天妳說妳為自己寫作。
昨晚問香姐,她說很喜歡壹個作家,想出自己的書。
我的寫作是記錄我的生活,寫給我自己,包括此時的文字。這是我的初心。
直到...
我第壹次在島上見到妳的時候,我還以為妳無意通流,結果偏偏是妳引發了山洪。那個雨夜,我覺得太符合妳的誌向了,興奮了壹夜。
這些天我了解了很多關於小組裏的人。妳有理想,有才華。我不能活在自己想象的圈子裏。
驀然回首,這幾天寫的文字,已經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溢出了我的初心,與我之前“宏大”的渡口村垮掉壹代的初心不謀而合,直到我想起她說過的壹句話,“她就是想用文字簡單地寫,寫給自己。”
我想知道我的文章是寫給誰的。妳在給誰寫信?
現在我不知道把我的筆放在哪裏。
不敢相信半個月前,我下班後租房子,每天晚上打遊戲,看直播短視頻,甚至和小騙子聊天到淩晨兩點。
真不敢相信,疫情期間,我早上完成公司任務後,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視頻,和村裏的孩子玩各種遊戲。偶爾騎自行車唱歌,泡妞逗狗,村裏抽陀螺,打麻雀,蕩秋千,去池塘摸菱角蝸牛,釣摸小蝦。......
驀然回首,這些事離我很遠,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我以為我學到了壹個很棒的方法,同時做了兩三件事。我也寫過,也玩過。剛剛過去的周末,我進壹步發現只是自己三心二意,結果是什麽都沒做好。
更不可能意識到前天我把寫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結合起來了。事情就是這麽簡單。現在,我只想好好寫,這就夠了。
我其實只是壹條普通的大魚,而不是壹條千裏之長的鯤。目前只要做好壹件事。
前幾天,為了妳的壹個責任,我像壹條大魚壹樣跳了起來。直到昨天,我還壹直在漲。現在,帶著疑惑和失落,我在空中翺翔,等待墜落。妳剛剛說了“沈澱”,我知道我即將墜落,我終將回歸大海。但我不想浮在海面上,呆在淺灘裏。我決心繼續慢慢下墜,閉上眼睛,走向深海。
我只知道我是壹條大魚,不需要任何人在天上等。我壹意孤行,永不回頭。
驀然回首,原來身邊那麽多人看著我,我墮落了,就像別人把我的話當笑話,我把別人的話當清風。最後還是我太執著了。永遠活在自己呼出的泡沫裏,制定規則,小心翼翼的維護這個泡沫的脆弱,禁止別人靠近。泡沫終究是泡沫,光澤褪去,自然破滅。
寫於2020年9月21,完成於秋風的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