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進士身矮,嘗再鄱陽遇盜。
盜既有其資,欲滅之以除患,方舉刀,刑諭之曰:"人業呼我為刑矮,若去其頭,不更矮乎?"盜大笑擲刀。
譯文或註釋:
有個姓邢的進士,極為矮小,曾在鄱陽遇盜。
強盜搶劫了他的財物後, 剛要舉刀殺他,邢進士說:"人家已經叫我邢矮,如果再殺我頭,不是變得更矮了嗎?"強盜不覺大笑,擲刀而去。
註釋
[1]嘗:曾經。
[2]有:占有。
[3]諭:告訴。
[4]業:已經。
[5]擲:扔下,放下。
2. 《刑矮》 刑進士是個什麽樣的人刑進士身矮,嘗再鄱陽遇盜。盜既有其資,欲滅之以除患,方舉刀,刑諭之曰:“人業呼我為刑矮,若去其頭,不更矮乎?”盜大笑擲刀。
(1)嘗再鄱陽遇盜,嘗:(翻譯)
(2)盜大笑擲刀,擲:(翻譯)
(3)從文中看來,妳認為刑進士是則麽樣的人
(4)從這則故事中,妳得到什麽啟示
1 曾經在鄱陽遇到強盜。
2 強盜大笑著把刀扔在地上。
3 刑進士是個聰明機智的人。
4 這則故事告訴我們遇到危險不要慌張,要保持沈著冷靜、機智靈活地克服困難
3. 晉人伐刑文言文翻譯晉人伐刑
原文
晉人伐刑,齊桓公將救之。鮑叔曰:“太蚤。邢不亡,晉不敝;晉不敝,齊不重。且夫持危之功,不如存亡之德大。君不如晚救之以敝晉,齊實利。待邢亡而復存之,其名實美。”桓公乃弗救。
註釋
1.刑:指古代諸侯刑國。
2.伐:攻打。
3.鮑叔:即鮑叔牙。春秋五霸之壹齊恒公信任的大臣。
4.亡:滅亡。
5.敝:衰敗。
6.重:地位重要。
7.利:有利。
8.蚤:通“早”。
譯文
晉國出兵攻打邢國,齊桓公準備發兵援救邢國。大臣鮑叔牙獻計說:“如今就發兵太早了點,戰爭剛開始,邢國還沒有滅亡;晉國的人力、物力、財力也還沒有達到衰敗的地步。如果晉國的人力、物力、財力不衰敗,齊國在諸侯中的地位就顯不出它的重要。況且扶助危難國家的功勞,莫過於被滅亡後再幫它恢復起來的恩德大。妳不如晚壹點再發兵去救邢國,先讓邢國和晉國互相攻打,到那時候,晉國雖然取得勝利,也已經疲憊不堪了,這樣對齊國實在有利。等到邢國被滅亡之後,再幫它恢復起來,那樣的名聲是真正的美好。”齊桓公聽了鮑叔牙的話,就放棄了馬上發兵救邢國的打算。
4. 民傭石瑤臣文言文翻譯民父母·民賊·民傭(亂翻古人筆記之二十四) 父母官之稱源自“召父杜母”的典故。
《漢書?循史傳》載,西漢元帝時,南陽郡太守召信臣為政勤勉有計謀,勸民農桑,“好為民興利”,“百姓歸之,戶口增倍,盜賊獄訟衰止”,被當地人尊為“召父”。《後漢書?杜詩傳》載,東漢武帝劉秀建武七年,南陽郡新任太守杜詩“性節儉而政治清平”,任內造水排、鑄農器、治陂池、拓土田,“郡內比室殷足”,被當地人尊為“杜母”。
“前有召父,後有杜母”,州縣地方長官被尊稱為“父母官”便這樣傳了下來。 古時州縣長官,真也還有些是可視之為民父母的。
《夢溪筆談》載,鄂州崇陽縣“多曠土,民不務耕織,唯以植茶為業”,張姓知縣“令民伐去茶園,誘之使種桑麻”,“至嘉佑中改茶法,湖湘之民苦於茶租,獨崇陽茶租最少,民監他邑,思公之惠,立廟以報之”;農人有“入市買菜者”,知縣召來勸諭說,城裏的居民無地種菜,買菜吃是沒有辦法,“當村民,皆有土田,何不自種而費錢買菜?”而且毫不客氣地“笞而遣之”,後來當地農家“皆置圃”,並且把壹種菜取名“張知縣菜”。這張知縣,對治下百姓來說,是不是有點嚴父的味道? 康熙二十九年,皇帝下詔“察舉廉吏”,壹***表彰了4個縣令,嘉定令“陸隴其”是其中之壹。
清吳熾昌《客窗閑話》、清錢泳《履園叢話》、清龔煒《巢林筆談》,都記載有陸的事跡。陸斷案時,“以理喻,以情恕,如家人父子調停家事”,境內漸成無訟之風”。
當地有強盜要入境搶劫,陸“戒吏民無動”,“騎馬入盜中”,“諭之曰:‘爾等皆良民,迫於捕逐耳,今令來,欲與爾等***為善,能自新乎?各散還家,貰汝罪;否則,官軍至,無遺類矣。’”強盜們“流涕蒲伏曰:‘公真父母,死生唯命。
’”境內有壹刁民拖欠稅款,騙陸說把女兒賣了再來繳,陸“聞言流涕,戒勿鬻,取俸代完”,結果“眾怒其(刁民)詐,兢毆之幾斃”,“自是民間輸納恐後”。這陸縣令,對治下百姓來說,是不是有點慈母的樣子?清陳康祺《郎潛紀聞四筆》第四卷載有“劉公綢”、“陳公綢”的故事。
橡樹飼蠶篇。“康熙間寧羌牧劉君從山東雇人至州,教民養山蠶,織繭綢,陜省蠶桑之利,由此肇興也。”
時陜西人便將所織繭綢稱為“劉公綢”。“黔省土瘠民貧,惟遵義壹府,農蠶並行,生計較裕。
自乾隆中,山東歷城人陳君來守是郡,見其地青棡樹即山東之槲櫟樹,其葉可飼山蠶,乃捐俸遣丁至山東買取繭種,訪覓蠶師,廣為教導,期年有成,至今利賴。”所織是謂“陳公綢”。
這劉陳二公,對治下百姓來說,是不是壹副埋頭為兒女謀福的忠厚父母形象?可是,官民之間與真的親子之間的關系,卻是有本質區別的。親子之間有天然的、無法割裂的血緣聯系,而官民之間的聯系是“人為”的:直接來看,官是皇帝老兒給民派來的,稍遠壹點說,中國古代的官都是統治階層所種武力之樹上的壹粒果實。
這樣的關系自然是可以割裂的。正因如此,官們背上背著皇帝老兒,背後靠著武力那棵大樹,其實想視民如子便視民如子,不想視民如子,便完全可視民為錢袋或者羔羊。
《巢林筆談》卷四《見利忘害》篇的內容,可作為官民與親子關系之大異的極好佐證:“乾隆二十九年,諸暨令黃汝亮之重征,五十壹年平陽令黃梅之苛斂,俱因其子素預公事,見利忘害,以致身幹重辟,子亦罹刑。”看看,官與子壹起“見利忘害”,所“重征”、“苛斂”之對象,當然是民了。
民賊,從來就沒有少過。 僅《巢林筆談》所記,順手就可錄如下兩則。
《縣令好蝶》篇載,明朝時如臯縣王姓縣令 “性好蝶”,斷案後需要以“笞罪”處罰的被告,只“輸蝶”給他,就可以免除處罰。原告豈不氣結?《官僚疾賑》篇載,雍正十年秋,大概是臺風侵襲,“沿海居民漂沒無算”,災民跑到城市,“或聚於書院門外,枕藉而死者十八九”,“好義之士稍稍賑施”,不料卻“拂長官意”。
官們認為,災民死了“與官無累”,“賑施”卻讓災民“久羈”城裏,使官受累。這種官,哪裏還有人性?清張集馨在不少地方擔任過各種地方官,所著《道鹹宦海見錄》,記下的民賊“事跡”更為詳盡,有的真是聞所未聞。
民向官交糧納稅,正額之外,例有浮收;甘肅等省有所謂“倉糧出陳易新”的名目,倉中陳糧“本不幹潔”,地方官卻“刑驅勢迫,勒令具領”,領的時候已在計量上克扣,還要在陳糧中“攙雜秕稗醜糧”,等到收獲後,民們就得“加息還倉”,“往往二石新糧,不足交壹石舊谷”;四川則有所謂“放炮”的斂財辦法,即 “官將去任,減價勒稅,名曰放炮”,新官到任也“放炮”,“名曰倒炮”,甚至任內故意放出謠言說將去任,也要放炮,美其名曰“太平炮”,放“炮”所得稅款則絕大部分都被私吞。橫征暴斂到了什麽程度啊!而當民們繳不起稅捐租谷,還不清債務時,往往被誣為抗糧、抗捐、抗稅、賴債的刁民,逮捕拷打。
稍有反抗,則橫加匪盜等罪名,濫施酷刑。四川官府設有壹種所謂“卡房”,“大縣卡房恒羈禁數百人,小邑亦不下數十人”,證人“亦拘禁其中”,“ 每日給稀糜壹甌,終年不見天日,苦楚百倍於囹圄”,“通省瘐斃者,每年不下壹二千人”。
成綿。
5. 文言文翻譯原文 《漢書·朱雲傳》:“成帝時,丞相故安昌侯張禹以帝師位特進,甚尊重。
故槐裏令朱雲上書求見,公卿在前。雲曰:‘今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屍位素餐……臣願賜尚方斬馬劍,斷佞臣壹人以厲其余。
’上問:‘誰也?’對曰:‘安昌侯張禹。’上大怒,曰:‘小臣居下訕上,廷辱師傅,罪死不赦。
’禦史將雲下,雲攀殿檻,檻折。雲呼曰:‘臣得下從龍逄、比幹遊於地下,足矣!未知聖朝何如耳?’禦史遂將雲去,於是左將軍辛慶忌免冠,解印綬,叩頭殿下曰:“此臣素著狂直於世,使其言是,不可誅;其言非,固當容之。
臣敢以死相爭。”慶忌叩頭流血,上意解,然後得已。
及後當治檻,上曰:‘勿易!因而輯之,以旌直臣。’” 翻譯 西漢成帝時,大臣張禹因為做過成帝的老師,被任用為丞相,並封安昌侯。
張禹做了六年丞相,年老退位後,成帝對他還是很尊重,賜給他壹個叫“特進”的銜頭(相當於現在的特別顧問),朝中有重大事情,仍請張禹參與議定。張禹便利用這權勢,處處為自己牟取私利。
官吏百姓紛紛上書揭發外戚王侯專權,漢成帝詢問張禹,張禹怕牽連到自己,就對漢成帝說:“這些官吏百姓胡說八道,不能相信!” 有位小官叫朱雲,剛正不阿,敢說敢為,便上書請求朝見。當著滿朝公卿大臣痛陳朝政積弊:“當今朝中許多大臣,對上不能輔佐陛下,對下不能為百姓造福:只知領取國家俸祿,還要欺壓百姓。
請陛下賜給我壹把尚方寶劍,斬殺壹個大奸臣,以警誡其他的官員。”成帝問道:“誰是奸臣?”朱雲指著“特進”道:“就是安昌侯張禹!”漢成帝大怒道:“妳個小小官吏,竟敢在下面誹謗大臣,還到朝堂上辱罵我的老師,罪當處死,不能赦免!” 禦史遵旨上前,要捉拿朱雲,朱雲不肯就範,兩手緊緊攀住殿前的欄桿,奮力掙紮,竟把鐵欄桿折斷了。
朱雲大笑呼道:“我有幸能與龍逄、比幹為伍,壹起去遊地府,也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殊不知漢家天下將會怎麽樣呢?”龍逄是夏朝忠臣,因直諫被夏桀殺害;比幹是商朝諍臣,因直諫被商紂挖心剖腹。
朱雲自比這兩位忠臣,警示殷鑒不遠,令漢成帝為之壹震。這時,左將軍辛慶忌(公元前?至公元前十二年)挺身而出,在丹墀上叩頭諫道:“朱雲雖然無禮,但他是直炮筒子,為江山社稷計。
如果他的話講得對,不能殺他;即使他講得不對,也應該容納他,以免阻塞言路。臣願以壹死擔保!”辛慶忌奏罷,竟把頭叩出血來,漢成帝被兩位諍臣感動了,便赦免了朱雲。
事後,宮廷總管帶人要來修補被朱雲折斷的欄桿,漢成帝語重心長地說:“不要換新的了,我要保留這根欄桿的原樣,用它來表彰直言敢諫的臣子!”。
6. 矮做頭文言文翻譯矮做頭 沒聽過。只有文言文《矮坐頭》是明朝浮白齋主在《雅謔》中講過壹則笑話。
家有壹坐頭,絕低矮。迂公每坐,必取片瓦支其四足。後不勝其煩,忽思得策,呼侍者,移置樓上坐。及坐時,低如故。乃曰:“人言樓高,浪得名耳。”遂命毀樓。
坐頭: 舊時指坐具;現在人說小板凳 。
絕: 特別。
浪:白白,空有。
全文翻譯:迂公家裏有個矮凳子,凳子很矮。每次他坐的時候,得用瓦片把四只凳子腳支起來, 後來他覺得很麻煩, 忽然想出個主意,把家裏的用人叫來,將凳子搬到樓上去坐。等他上樓坐下的時候,凳子還是很矮 。迂公於是說:“人們都說樓高, 不過是浪得虛名啊。”然後就命人把樓拆了。
7. 古文翻譯:李尚隱,他的祖先是趙郡人,世代居住在潞州的銅鞮(今山西沁縣),近代又搬家到京兆的萬年(今西安市)。二十歲時精通經典被多次推薦,擔任下邽主簿(官職名)。當時姚珽擔任同州刺史,對他非常優待。景龍(唐中宗年號)年間,擔任左臺監察禦史。當時的中書侍郎、知吏部選事(官職名)崔湜和吏部侍郎鄭愔壹同主持考核,他們依附權貴,根據私人喜好主持了三年的官員任免,官員百姓都很怨憤。不久兩人依次擔任宰相,李尚隱和同官職的禦史李懷讓在朝堂上彈劾他們,崔湜等人於是被關進牢獄審訊,最後遭到貶黜。
當時又有睦州刺史馮昭泰,誣告桐廬縣令李師等二百多人,稱他們是妖逆,朝廷下詔讓禦史調查核實。各禦史害怕馮昭泰性格剛愎,都托病不敢前去。李尚隱嘆息說:“怎麽能讓好人受到冤枉的刑罰卻不給他們清白呢!”於是越級請求前去,最後為李師等人申明冤情,上奏赦免了他們。不久崔湜、鄭愔等人又被任用,李尚隱從殿中侍禦史(官職名)被調任為伊闕(今河南洛陽龍門)縣令,李懷讓被調任為魏縣(今河北邯鄲魏縣)縣令。崔湜等人死了以後,李尚隱又從定州司馬的官職提拔為吏部員外郎,李懷讓從河陽縣令提拔為兵部員外郎。李尚隱多次升遷到禦史中丞。當時的禦史王旭很有權勢,被官民們所怨恨。王旭被仇家告狀,李尚隱審理此事,從不包庇,查獲王旭的贓物非常多,王旭於是被判罪。李尚隱不久改任兵部侍
郎,有改任河南尹。
李尚隱生性率真剛直,說話不含蓄隱諱,處事明斷。他對待下級,非常豁達。又精通舊例,近幾年起草的朝廷文書,都默默記在心裏,每到壹個地方上任都被稱為好官。
唐中宗十三年夏天,妖賊劉定高夜裏和洛門官員勾結侵入洛門,李尚隱因為沒有覺察自己的部下和盜賊勾結,貶為桂州都督。臨出發時,皇帝派人對他說:“我知道妳的忠心,但是根據國法不得不這樣做。”並賜彩色綢緞壹百匹來安慰他。不久又改任廣州都督,依然兼任五府經略使。等他離任的時候,有人懷藏金子送給他,李尚隱堅決推辭,說:“我生性這樣,不能改變,並不是為了擔心四知(天知、地知、妳知、我知)的原則。”最後都沒有接受。多次改任到京兆尹,歷任蒲州、華州刺史,加封為銀青光祿大夫,賜給他高邑伯的爵位,入朝擔任大理卿,替代王鉷擔任禦史大夫。
當時擔任司農卿的陳思問任用許多小人最為自己的下級官吏,偷偷的貪汙錢財糧食,積累了好幾萬。李尚隱又審理此事,陳思問於是被流放到嶺南而死。李尚隱三次擔任法官,都產出了朝廷上的壞官,當時的人因此稱贊他。唐中宗二十四年,被任命為戶部尚書、東都留守。二十八年,改任太子賓客。不久去世,享年七十五歲,謚號為“貞”。